宋芷芷氣呼呼地涂著腳上的指甲油,煩死了那個冰塊臉,這個也要管她,那個也要管她,她爸爸是讓他做她的貼身保鏢,但沒讓做她的管家呀,常常對她管東管西的。
宋芷芷越想越氣,越不許她涂指甲油,她就越要涂,就算從小聽他顧時琛的話,也沒見那個冰塊臉對她改觀!
說來宋芷芷和顧時琛算的上是青梅竹馬,宋芷芷從小是海城的小公主,家里有錢,爸爸寵膩她,8歲的時候媽媽去世,爸爸再也沒娶過。
只是后來帶來一個小哥哥,一開始的宋芷芷以為是自己的親哥哥,沒少去噓寒問暖,關(guān)心他,可顧時琛一直就像一個融化不開的冰塊,冷暖不進。
后來宋芷芷聽說他是自己爸爸曾今最愛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宋芷芷氣的不行。
生前不能和自己最愛的女人在一起,死后就要替自己最愛的女人養(yǎng)孩子,宋芷芷被這種自作多情的愛情狠狠地惡心了一大把,從那以后,宋芷芷看顧時琛哪哪都不好。
從以前是他身后的小尾巴徹底變成他說東,宋芷芷就說西,兩人水火不融,但顧時琛對她還是一如既往地應顧爸爸的要求照顧她。
“你現(xiàn)在還在上學期間,不應該涂指甲油。”一道清冷的聲音在房間里不和適宜地響起。
宋芷芷頭也不抬地給自己繼續(xù)涂著指甲油,“你不覺得你應該敲下門嗎?如果我在換衣服呢還是說你早就想看?”
宋芷芷一臉期待他的答復,因為她知道無論她怎么說怎么捉弄他,他總是一臉面不改色。
“你應該做你這個年紀該做的事情,至于敲門,是你自己想事情太入迷,沒聽見。”
顧時琛清冷不帶一絲情感的說道。一個枕頭毫無預兆地扔到了他的頭上,
“所以你就可以可以不經(jīng)我允許,隨意進我房間門,顧時琛,我宋芷芷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人”
宋芷芷很生氣,為什么他永遠可以置之事外,像個沒事人一樣,而自己像個歇斯底里的瘋女人一樣。
“你需要冷靜一下,我先出去,待會下來吃飯。”
顧時琛扶了扶被枕頭打歪的眼鏡,面無表情地說完這一切,便出去了。
宋芷芷看著顧時琛清冷俊逸的背影,緩緩放下指甲油,好沒有意思,呵。
宋芷芷走到窗戶前看著窗戶外的花園,顧時琛正在和爸爸說這話,像是心靈感應般此時顧時琛抬起頭看向她,兩人在半空中對視了一眼,宋芷芷先撇開了眼神。
樓下宋斯年看向剛剛對視的兩人,語重心長地對顧時琛說道“芷芷的脾氣也是我從小給慣的沒東沒西了,你要擔待擔待她,我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不寶貝她還能寶貝誰,平時芷芷沒少讓你受氣吧!”
“叔叔,芷芷就是偶爾大小姐脾氣了!”顧時琛不緩不慢地說出來,金框里下看不出他說出這話對宋芷芷有任何情緒。
“呵,我還不了解她,她哪里是偶爾!”宋斯明頭疼道,“從小到大也只有你能管得住些她了,她也就還聽你的一些話!”
“叔叔,嚴重了,芷芷不是不服管,只是叔叔重來狠不下心來管她罷了。”
“是嗎,哈哈,小琛這話說的在理!”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進了客廳,準備吃話,當兩人就好座,宋芷芷這時候從樓梯上下來。
洗好澡后的宋芷芷,未施粉黛一身淡粉色蕾絲睡衣,更襯地她皮膚肌若凝脂,皮膚雪白雪白的,那雙腿可真白可真直,顧時琛撇了一眼便準備吃飯,可那雙腿怎么也從他腦海中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