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這是一個老教師問道。
“有一個眼睛看著我們?!币粋€男生弱弱的回答道。
其他同學也是用力的點了點頭。
“你們都看見了?”云楊問道。
其他學生點頭更用力
其他跟過來的老師也是直接疑惑,但還是問道:“你們在哪里看見的?”
“在大門的窗戶上?!币粋€學生指著眾人站著的門口說道。
“應該是因為玻璃的問題吧,好了別想那么多,可能是因為你們壓力太大了吧,先回去休息吧,等會再來吧?!焙孟袷沁@個班的班主任說道。
確實,因為這個班是高三,還是重點班,所以壓力太大產(chǎn)生幻覺是完全有可能的。
其他的學生雖然害怕,但還是點了點頭,全部從后門走了出去,其他教師也是走了出去。
云楊也是趁著這時,從里面的那層玻璃看向外面那層,可就是這樣云楊本來笑嘻嘻的臉很快就僵住了。
因為他看見了一個血色的眼球。
“怎么了?”這時凌蕓溪看見云楊的異常,擔心的走了過來。
云楊聽見這聲音,笑容很快就恢復了,笑著說道:“沒什么?!?/p>
最后當凌蕓溪和云楊走出校門的時候,凌蕓溪才問道:“是有什么臟東西嗎?”
云楊也是不確定的說道:“我不確定?!?/p>
“你不確定?”凌蕓溪當場疑惑。
“我不確定的原因是,明明是有眼球的,確沒有怨氣,因為不管是哪個詭怪,只要害人都會有怨氣散出,除非沒有人陷入它的規(guī)則中?!痹茥顕烂C的說道。
凌蕓溪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那照你這么說的話,這個就不是詭,而是普通的幻覺咯?!?/p>
云楊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也不是幻覺,而是真實存在的?!?/p>
“因為,我也問過那個班的學生,那個眼球是今天看見的,還是以前就看見過的,他們卻說以前也有些人看過,但是他們沒信。”云楊沒等凌蕓溪回答接著說道。
“這也是確實,一個幻覺不能持續(xù)這么久的?!绷枋|溪點了點頭說道。
“但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個害不了人。”云楊肯定的說道。
“為什么啊?”凌蕓溪問道。
“因為這個眼球是從上個月就存在的,而這全都沒有意外發(fā)生,我用眼睛去看,所有學生都沒異常,也沒怨氣?!?/p>
“一般人如果被詭的規(guī)則纏上,必定會有怨氣和異常,而這個班確一點事情都沒有,那么就說明這個班沒有陷入規(guī)則,而這個眼球詭,待著外面的原因,我想是為了讓他們陷入規(guī)則?!痹茥罟戳斯醋旖钦f道。
“那么,為什么那個詭會從外面門上的窗戶看呢?”凌蕓溪再次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嗯,確實搞得跟班主任一樣的?!痹茥钜彩切χf道。
“那么,現(xiàn)在要去除掉它嗎?”凌蕓溪踏著歡快的步伐走在前面問道。
“我會上報的,我今晚先看看吧,畢竟他們可是在高三啊?!痹茥顕烂C的說道,但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從口袋掏出個東西紅著臉遞給凌蕓溪說道:“吶,給你了。”
凌蕓溪好奇的拿起了云楊手中的東西,看見是什么東西頓時臉紅了起來結(jié)巴的說道:“你...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啊?!?/p>
云楊當場懵逼,什么?今天是你生日?
但是超高的情商沒有讓云楊說出這句話,云楊則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嗯,給你的生日禮物你喜歡嗎?”
“嗯。”凌蕓溪紅著臉低著頭小聲的回應,要不是云楊有詭耳,要不然是絕對聽不見的。
良久兩人都沒說話,氣氛有點微妙云楊只好說道:“那你和這項鏈有什么感應嗎?”
“感應?”凌蕓溪臉上的紅暈還沒消失,小聲的問道。
“就是和它有聯(lián)系嗎?它給了你什么感覺嗎?”云楊問道。
“有唉,我感覺它在說(有我在不要怕)。”凌蕓溪驚喜的說道。
“那就可以了,以后這個項鏈就會保護你了。”云楊笑著說道。
“真的嗎?它怎么保護我?”凌蕓溪有些疑惑的問道。
“哼哼哼,等你你后就知道了?!痹茥钯u了個關(guān)子沒有說。
“切,不說拉倒?!绷枋|溪表示不屑,但是接著又說:“這個禮物會不會太貴重了。”
云楊則是大手一揮說道:“沒關(guān)系,誰讓我們是好朋友呢。”儼然像一個暴發(fā)戶
“切,拿有送好朋友項鏈的,云同學,我懷疑你對我圖謀不軌啊。”凌蕓溪調(diào)笑的說道。
“呵,我對你圖謀不軌的話,早在高中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還要現(xiàn)在?!痹茥钏坪跤悬c惱羞的說道。
“是是是?!绷枋|溪翻了個好看的白眼說道。
“要不要來參加我的生日聚會???”凌蕓溪對著云楊邀請道。
云楊搖了搖頭說道:“我要處理下這個學校的事情,我盡量吧,你告訴我地址,我會盡量趕過去的?!?/p>
“好吧,你注意安全,盡量不要那么趕,趕的話會出危險的,不來參加也沒關(guān)系的。”凌蕓溪對著云楊勸解道。
“哼,我是誰啊,你告訴我地址和幾點結(jié)束?!痹茥顡]了揮手臂對著凌蕓溪說道。
凌蕓溪難得沒有吐槽云楊說道:“地址是xxx,結(jié)束時間凌晨1點,要是過了時間就不要來了,如果你因為我的趕聚會出了什么事情的話,我會內(nèi)疚一輩子的。”
“嗯,好的,我會盡量去參加的,你先走吧,如果我不在的話,你就把我送你的項鏈當成我吧,拜拜了。”云楊揮了揮手,就朝著學校跑去。
凌蕓溪沒說話,只是在注視著云楊的背影慢慢離去后,把項鏈戴著脖子上就走了。
而剛剛奔跑向?qū)W校的云楊已經(jīng)開始靠著墻壁捂著胸口休息了,這個胸口痛是越來越痛了,但不過還在過了幾分鐘痛就消失了。
而云楊依舊是沒有太過于管這個心臟痛,而是繼續(xù)朝著教學樓跑去,額頭上被云楊用特殊東西遮擋的印記也是變得更加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