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媽媽不見了……”那個小男孩輕聲說道,臉上還有著一絲淚痕,一定是剛剛哭過,估計然后就是葉楷誠哄孩子了唄,讓冰塊哄孩子,苦了這孩子了。
白染墨剛想抱抱這孩子,這個小男孩就往葉楷誠后面縮了縮,白染墨:……什么情況?孩子王不管用了???
而米依然和慕微也是下車,了解了一些情況,慕微抬手就要抱,這次孩子倒是不躲,被慕微抱入懷中,這個小男孩長的真好看啊,尤其是眼睛,和白染墨一樣清澈,等會兒?怎么眼睛和白染墨差不多?
白染墨:……讓她抱不讓我抱,你這孩子……好色吧。
米依然:?。?!放開我女朋友!什么鬼!!
葉楷誠沒有什么和以上兩位的反應(yīng),因為他動都不動,默默看著,話說,如果葉楷誠長得不好看,存在感絕對低的要死。可是,誰讓上天如此不公啊,給人家這么一張臉。長得不好看的,一言不發(fā)叫悶騷。長得帥的,一言不發(fā)叫高冷,上天不公??!
“這孩子,身上穿的,好貴?。¢L的也不差,誰家小少爺?”眾人才留意到衣服,白染墨打量一番,頓時黑臉,這一身加起來,得五位數(shù)……誰家的敗家孩子,虧自己覺得可憐。
“那這孩子怎么辦?送警察局?”米依然默默開口,看向年齡大的,一看就氣人,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除了孩子都比他大,白染墨和葉楷誠二十二歲,慕微二十一歲,就他一個十七歲。而慕微也是望向白染墨,看他怎么處理,之所以不看葉楷誠,是因為葉楷誠一直冷著個臉,和寫了生人勿近似的。
“送警察局吧?!卑兹灸聊艘粫?,發(fā)現(xiàn),沒有比送警察局,更好的處理方法了。
“等等!童兒!”一個比較年輕的女生,趕忙攔住白染墨。急忙開口:“等會兒,他是我閨蜜的弟弟,他叫華稔童,等會兒,給你們添麻煩了。”
白染墨一臉懵,她閨蜜的弟弟,真的是,真負(fù)責(zé)任啊。“我叫艾熙,這是我的名片,多謝幫助?!闭f著把名片遞給白染墨,然后想把華稔童接過。
艾熙的眼中,多了一抹不屑之色,掃了一眼這幾個人,都是平常人家的孩子。那種家境的優(yōu)越感,瞬間就讓她看不起他們。
白染墨皺了皺眉,然后悄悄的把一塊小石頭踢到了艾熙身前,艾熙也沒有注意,剛想走上前,接過華稔童。
誰料,腳下一絆,被白染墨踢的石頭絆倒,說著說著,即將就是一摔,白染墨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結(jié)局,而葉楷誠也是伸手,將即將摔倒的艾熙攬了起來。白染墨:冰塊開竅……個鬼!
只見葉楷誠剛剛接起艾熙,就右手一甩,將艾熙甩了出去,而她也是搖搖晃晃的轉(zhuǎn)了好幾圈,才沒有摔倒,人體陀螺啊。
米依然默默扭過頭去,而慕微輕咬嘴唇,忍住不笑,而白染墨直接抬頭望天,葉楷誠的處理方式,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你!你!你!你是什么意思?”艾熙也有些惱怒,問著葉楷誠。而葉楷誠風(fēng)輕云淡的吐出三個字:“你不配?!卑兹灸珜嵲谌滩蛔×?,“噗”的一聲笑出來,而米依然和慕微也是忍不住了。
“你!你!你!我是艾家二小姐,你聽說過艾家吧,第六商業(yè)集團(tuán),道歉!”艾熙已經(jīng)惱羞成怒。
“哦。”白染墨側(cè)目,葉楷誠要道歉?他第一個不信。而艾熙也懵了一下,這么快就屈服了?而葉楷誠也不讓人失望。
“那又如何?”
“道歉?”
“你不配?!?/p>
一句話硬生生分成了三句,白染墨感嘆,這家伙語言功能應(yīng)該不完整吧。不過,一個字,爽!懶得看艾熙這幅盛氣凌人的樣子。
“少說兩句吧?!卑兹灸浦沽耍跸乱庾R以為,有人要幫她,可惜她沒有注意到,白染墨嘴角的那一抹淺笑。只見白染墨開口:“楷誠,你少和智商不高的人說話。”葉楷誠默默點頭。而慕微和米依然要笑瘋了。
“上車!”白染墨沖著眾人招呼一聲,而包括葉楷誠在內(nèi)的人,都把艾熙當(dāng)成空氣一般,徑直走向車,而葉楷誠還停了下來,艾熙才注意到,這人挺帥的嘛,比的上當(dāng)紅流量小生了,但葉楷誠理都不理她,緩緩蹲下,把手中的糖葫蘆遞給小男孩,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然后走上車。
艾熙的臉色,此時黑的猶如煤炭一般,不過也不好說什么,領(lǐng)著華稔童走了,去找她閨蜜。
“噗哈哈哈,葉大哥,你狠,還是你狠!”米依然坐在后座,笑著拍著副駕駛的葉楷誠。而葉楷誠依舊是那副樣子,恒古不變。而某白姓已畢業(yè)女大學(xué)生說過:“如果有一天,葉楷誠開朗了,愛笑了,那就是再看一眼眷戀的世界吧,十有八九,世界要毀滅了。”
“白大哥,你們默契絕了,你那一腳踢得,把石頭踢到那個艾什么腳下,然后葉大哥再補(bǔ)一刀,如果在王者峽谷,絕對給你刷干的漂亮?!泵滓廊徽菬嵫哪昙o(jì),干這種事,只覺得帶感。
而白染墨也回頭看著米依然,手指放在額頭,一副思考的樣子,然后開口:“剛剛那顆石子是正好在那里的,而楷誠沒接到,是因為那個女生掙脫了。”白染墨那個語重心長哦,推脫責(zé)任,打死不認(rèn)。
“記住了,千萬不要在我姐面前說,我剛才干什么了。就算有什么事,讓剛剛那女生自己背鍋就行。”白染墨包含深意的笑了笑。而葉楷誠也有些無語。
剛剛那個計劃,他們根本沒有商量,完全就是憑借默契,和白染墨那個陰冷的眼神,兩人才得以實施的,這就是“葉白”的默契。
車緩緩行駛,又一次來到了中午剛?cè)サ淖碓麻w,中午去,是應(yīng)酬,為了戰(zhàn)隊拉投資,還設(shè)計了一番季云笙,晚上去,是慶功,為了SUN戰(zhàn)隊挺進(jìn)職業(yè)聯(lián)賽而慶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