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么一句話,白染墨整個人都傻了,我說大哥,你們是一只剛?cè)肼?lián)盟的新隊,我剛才說你們能成為新科冠軍,純粹是因為要給你們長面子,結(jié)果你直接要零封冠軍隊,這是不是想的有點多?
原本白染墨預(yù)定的后天的比賽,他覺得只要不是0-2,就可以的,再加上他從中調(diào)解下,那么投資還是公平的,如果說能2:1戰(zhàn)勝DF的話,白染墨都覺得不得了了,但直接說零封……難不成SUN戰(zhàn)隊真有什么后手,能零封DF?
而白晨語,則是偷摸給白染墨遞了個眼色,后者瞬間會意,看樣子,林驚鴻有著絕對的自信,看樣子,他真有辦法攻下DF的冠軍陣容,也難怪,他這么自信了。
“哦?林隊這么有把握?那老夫了就真的要看看了,常規(guī)賽第一輪就橫掃冠軍隊,全聯(lián)盟沒有一家這么有能耐。”薛啟辛笑著開口,不過也變相的夸了一下他。
“這位小林隊長還是不要做夢了,勝利屬于DF。”孫偉也是自信,然后眼神會意下冷漠,冷漠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孫偉好生尷尬啊,這姓冷的,是真冷啊。
“每個人對勝利都沒有100%的把握,但是我們DF會付出100%的努力,畢竟DF這兩個字母,可是巔峰的縮寫,沒有實力,怎能捍衛(wèi)巔峰。”沈逸笑著開口,替隊長,替領(lǐng)隊解了圍。
薛啟辛甚是欣慰,他所看中的后輩,不就是冠軍隊的沈逸,和新晉的秋雨嗎,兩個人都是溫文爾雅,他甚至有興趣,等他們兩個人退役以后,進入聯(lián)盟,一個當高管,一個當主席。
“癲瘋?殺人不犯法那個?那是神經(jīng)病吧?”白晨語笑著補刀,而白染墨則是嘴角一抽,然后攬住了她的腰肢。
而在場眾人聽到白晨語這句話,啞然失笑,林驚鴻都忍俊不禁,這諧音,真的是無語。
“看不出來,白副隊很幽默,我也可以模仿的,你們SUN,難不成是U后面加個逗號,SU,N,蘇寧……易購?”沈逸又是微笑解答,本來SUN是太陽的意思,結(jié)果硬生生被他想成了蘇寧的簡拼。
“噗。”沐兮忍不住了,自家這位溫暖和煦的副隊長,竟然也有這么毒舌的一面,這個世界實在是有點奇葩呀。
這位沈逸沈副隊,在賽場上不是什么厲害人物,甚至只能說是一個普通水準的職業(yè)選手,但是它能夠最大程度的發(fā)揮隊伍的威力,指揮能力一流,在去年奪冠后被譽為“聯(lián)盟第一戰(zhàn)術(shù)師。”還不止這個,除了戰(zhàn)術(shù)以外,還有一個特點,他與他們的隊長冷漠,仿佛有一種天生就來的默契,兩個人總能打出一些配合,沈逸負責基礎(chǔ),冷漠負責輸出。
這也使得,冷漠這個最佳打手,有了一個最智慧軍師,最出名的,就是在去年總決賽上,第五局,在大逆風的情況下,錦繡(沈逸ID)西施搭配帝王(冷漠ID)司馬懿,二打五四殺守下高地,逆風翻盤,然后第六局,鐘馗中單,搭配娜可露露,殺穿對面,4:2拿下總決賽,鏖戰(zhàn)六局的勝利果實。
“行了,上菜了,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辦公,就是吃飯,小子們,你們還小呢,趕緊吃啊,今天了好不容易主席請客,不狠狠敲一頓,你們就賠了。”薛啟辛笑道,然后第一個吃起來。
眾人見狀,什么投資,什么零封,都飄到九霄云外去了,什么都沒有吃重要,白染墨立即夾起一塊肉,遞向白晨語,而后者在眾人的起哄聲中,臉色微紅的吃了下去。
“投資商和女選手,哎呦,甜蜜的負擔啊。”慕微感嘆。
“總比你好,替補選手和正式選手。”白晨語瞥了她一眼,現(xiàn)在米依然和慕微戀愛,在隊里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而領(lǐng)導(dǎo)層的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副隊長都公然談戀愛了,都過去了,如果普通隊員再不允許,真的要翻天了。
“我現(xiàn)在給你們追加五千萬投資,你當著眾人面,親我一下行嗎?權(quán)當狗糧。”白染墨笑著開口眼神中的調(diào)侃不言而喻。
“想都不要想,親你就不錯了,還當眾?”白晨語拒絕。
“她不親,我親啊,丟個臉,結(jié)果回五千萬,血賺啊。”薛啟辛可以說是為老不尊,說著還真要嘟起嘴來親一下,白染墨趕緊閃開。
“主席,你贏了,我現(xiàn)在有點懷疑,你是怎么做上主席這個位置的。”白染墨顫抖開口,然后努力向白晨語身邊縮了縮。
“你哪里是害怕我?你只是想占你女朋友便宜。”薛啟辛絲毫不隱瞞,直接大大方方的說出了事實,讓他好一陣尷尬。
“對啊,就是占便宜,對了,你們SUN,還缺個教練吧,需不需要我給你們推個人?”白染墨避開了白晨語的死亡影視,然后對著唐楚開口。
“哦?誰啊?”唐楚也有了一些好奇心,疑惑的看著白染墨。
“這個人啊,雖然剛剛掌權(quán)天下,但是心機重重,富可敵國,剛接觸王者榮耀沒多久,剛剛打到至尊星耀,雖然比賽不行,但是每一局的bp,都可以引領(lǐng)隊友,這個人的名字是,白染墨。”白染墨毛遂自介,他這些天打王者榮耀,也了解到了一些問題,發(fā)現(xiàn)自己游戲天賦不行,但是觀察天賦很好,還有套路,也很強。
“這個……白染墨是哪一位?國家有名的院士嗎?”孫偉懵了,他只知道秋祈的名字,還不知道白染墨的名字,沈逸也一樣,冷漠也一樣,就是沐兮知道,就連主席都是一臉懵。
“那敢問秋公子,這位白染墨是誰?這么受你推崇,難不成是一個不世出的天才?”薛啟辛也是開口發(fā)問了。
“那是我曾經(jīng)的名字,不是我吹,在場所有人的心機綁在一起,好像沒有我一個重。”白染墨笑著開口,而看這唐楚猶豫的臉色,白染墨,繼續(xù)開口。
“那這樣,我出資一千萬,做一天教練,就是你們比賽的那一天,如果成功了再留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