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他怎么說也是皇上和太后最寵愛的皇子,就連之前的郁酒也不敢惹他。
更何況現在的郁酒只是一介草民。
不等郁酒作答,他眼神已是瞥到一旁的男子,淺酌慢飲仿佛天崩地裂也與他無關。
厲容猛地‘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敢跟本王叫板,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