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禮看著菜單,雖然沒有抬頭,但逐漸收緊的手指已經出賣了她的緊張。
好在她反應快。
“你上次不是,”沈初禮抬頭對上江斯嶼那雙漆黑的眸子,露出一絲歉意:“對不起,我記錯了,是元介,元介上次跟我說他酒精過敏。”
江斯嶼的表情形容不上來,像是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