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三個人的外貌特別出眾,再者唐霄和百里煌的衣服顏色特別亮眼,惹著行人連連回頭。這些觀眾里邊女子占的比重很多。
“今天就在這休息吧!”夙鶴看著眼前的一家叫做酒肆閣的地方就停了下來。
只見這間酒肆閣外觀十分的樸素,跟這個華麗無比的城有點格格不入。
“三個人,要兩個客房!”夙鶴在小二那交了錢就帶著兩個人去了他們都房間。
“你的鑰匙,拿好,吃完飯就滾去睡覺!”夙鶴給唐霄扔了一把鑰匙說道。
“師父?我的呢?”百里煌還在那等著拿鑰匙呢,等了好一會只見夙鶴說完后就坐下給自己到了一杯水,啥也在沒有說。
“你跟我睡一間!”夙鶴好像再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百里煌一臉吃驚,唐霄給夙鶴一個我懂了的眼神,也坐了下去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著。
“你是沒錢了嗎?我有啊!”百里煌拿出來好多銀子說道。
“你不怕骷髏嗎?如果不怕的話你去吧!”夙鶴閉著眼睛輕輕的敲著桌子。
“咳咳咳,我好像也沒錢了!”怎么可能不怕,就算現在自己能御劍了,能打出一套劍法了,但要是真的遇上骷髏自己還是不敢上手啊!
“哈哈哈,百里煌,你真,你真的是”唐霄一看百里煌變得這么快直接就笑的不行了!
“怎么,你有意見啊!”百里煌瞪著唐霄,他要是有點本事的話能被夙鶴這樣欺負嗎?
“沒有沒有,我怎么敢有意見呢!”唐霄忍住了笑,一本正經極了。
“客官,你的菜好了”一個小二敲門說道。
“哇,這么多啊!”唐霄看著一桌子的菜,就沒了逗百里煌的興趣了。
“煌兒啊!這些都是為師為你挑的,看看有什么喜歡的嗎?”夙鶴一臉驕傲的指著這桌子菜。
“師父,謝謝你。”百里煌很高興有人記得他的喜好。
“吃飯,你在不吃唐霄一個人就吃完了!”夙鶴聽見百里煌那撒嬌般的叫著他他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對啊!趕緊吃,吃完睡一覺就轉轉啊”唐霄已經開始掃蕩著各種菜了!
“你喜歡的小籠包,趁熱吃!”夙鶴給百里煌的盤子中夾了兩個小籠包笑著。
“師父,你睡那?”百里煌看著一張床的客房一臉疑惑的問著夙鶴。
“咋兩擠一擠還是可以的!”夙鶴心里本來打的這個主意。
“可,可就一張床啊!”
“兩個男的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那言君和唐霄不是男的嗎?言君不就把唐霄吃了嗎?”百里煌又不傻,真的是。
“噗”夙鶴剛喝了一口水就被百里煌這句話直接嚇得噴了出來。
“師父,你沒事吧!”百里煌連忙替夙鶴擦著溜在嘴角的水。
“你放心,我不會吃你的,知道了嗎?”
“嗯,好吧,那我暫時相信師父你,你可別讓我失望啊!”說著百里煌爬上了床和衣而睡了。
夙鶴一看也爬上了床,睡在了外邊,不一會兩個人的呼吸均勻。
到傍晚的時候,百里煌先醒了過來,他一醒就頓時臉紅了,原來夙鶴的懷中抱著百里煌,百里煌的手挽著夙鶴的腰,那場面要是有人進來的話以為是一對小夫妻在睡覺呢。
可百里煌也不敢動,他害怕他一動夙鶴就醒過來了。
“不多睡會嗎?”夙鶴緊閉雙眼,由于睡過覺的原因,嗓子有些啞的問著百里煌。
百里煌一聽臉更紅了,夙鶴醒著卻沒有放開他的意思,但是在夙鶴的懷中百里煌感覺很安全,他就想這樣一直到老!
“怎么了?不說話?”夙鶴睜眼看著懷里的人兒笑著,那笑帶一嗜血的美,百里煌心臟突然跳的好快好快。
“沒有”
“沒有什么?沒有睡夠,還是沒有抱夠啊!”夙鶴有些調戲著百里煌。
“不是,我沒有”百里煌連忙把手放了下來!
“我允許你可以睡覺的時候抱著我!”夙鶴繼續不要臉的說著,他就不信了,還拿不下百里煌。
“哦”
“哦?你哦什么哦”夙鶴聽到這個回答很煩惱,這是什么個意思。
“我告訴你,我見你第一面,不對第二面的時候丟了一樣東西,你想知道我丟了什么嘛?”夙鶴一只手將慢慢往后挪的百里煌直接拉到自己的懷中,一只手挑起百里煌的臉笑著說道。
“什,什,什么?”百里煌被迫看著夙鶴的臉,有些結巴的問道。
“我的心啊!你說你要不要將它還給我?”本來面對面的兩個人,突然夙鶴將嘴貼近百里煌的耳尖輕輕的說著,百里煌只覺得自己從耳尖傳來了一陣酥麻。
“我,我,”百里煌明白了,夙鶴在給他表白,他從沒有想過有人喜歡他,更沒有想過這個人還是個男的。
夙鶴見百里煌不說話,就伸出舌頭在百里煌的耳朵上舔了一下。
百里煌整個人被嚇到了,自己的師父對他做出這種事,可該死的是他還喜歡。
“你是不喜歡我嗎?”夙鶴繼續貼著百里煌問著。
“沒,沒,”百里煌這會也不知道說什么,只是自己的腦子好亂。
“那就是喜歡了!”夙鶴看著被自己嚇成這樣的百里煌輕笑著。
“我,嗯”百里煌牙齒一咬就點了點頭。
本來百里煌還在想自己對夙鶴的感情呢,這不夙鶴直接一個猛攻就這樣他陷進去了,但他也不想出來,能陷一輩子是最好。
“呵呵,那你可知我是多么喜歡你啊!”夙鶴又把百里煌抱緊了幾分,細細的說著他以前不敢說的話!
“嗯”
“再睡會吧!一會帶你去看看滎城的祭天儀式吧!”夙鶴在百里煌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輕聲的說著。
百里煌點了點頭,便進入夢鄉,可這次百里煌睡得一點也不踏實,他夢見他殺了夙鶴,用夙鶴給他的天道殺了他。一陣冷汗后百里煌驚醒了,一抬頭看著那雙眼睛全是自己的夙鶴,滿臉的擔憂。
“你怎么了,是做噩夢了嗎?”夙鶴擔心極了,就在他剛剛要睡的時候,百里煌直冒冷汗,他不敢叫他就只能守著他了!
“嗯,不過沒事了,你在就行!”這句話給夙鶴進一步不要臉的行為打開了枷鎖。
“你放心,我一直在的,不論你在哪,我都會在的!”夙鶴看著一臉濕涔涔的百里煌又忍不住偷親了一口。
這個一口有點長,直到百里煌吻的快沒氣了夙鶴才放開。
“你,”百里煌突然發現他的師傅很不要臉。
“緩緩我們出去轉轉吧”撈到好處的夙鶴這會就是被百里煌打也是愿意的。
“嗯,走吧!”百里煌出去后叫了還在睡得唐霄,三個人就去踏著趟兒去趕集看祭天儀式了。
“原來人間也有這番盛景啊!”唐霄看著人山人海的街道不由的贊嘆。
“哎,公子,買個燈籠送心愛的女子啊”旁邊買燈籠的小販喊著。
“老板,多少錢一個”夙鶴看到了一會淺藍色的兔子形狀的燈籠問道。
“一兩銀子”
“我要那個,藍兔子”夙鶴指著最上邊的說道。
“公子好眼光啊!祝公子和心愛之人能相伴到老”小販收了錢后掐媚的說著,雖然是客套話,可是夙鶴十分喜歡。
剛一離開小攤,夙鶴將那只藍兔子給了百里煌。
百里煌聽見了夙鶴與小販的對話,這會又是臉紅的不行。
唐霄看著膩歪的兩個人,有點酸,他的言君回仙都了,他現在真的只是一孤家寡人啊。
“秀什么秀,真的是這青天白日的,你們這樣撒狗糧好嗎?”唐霄看不下去了就開口說道去。
“唐霄,我師父說睜眼不能說瞎話的!你抬頭看看這么黑的天空,你好意思說青天白日嗎?”百里煌懟著唐霄。
夙鶴一看樂了,合著是自己的小徒弟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還能跟唐霄抬杠了。
“你,百里煌,你”唐霄沒有詞語可以懟百里煌了。
“我,我,我怎么了?”百里煌整個人這會全心在和唐霄互懟上就連迎著他倆而來的馬車也沒有看見,即便看見了唐霄可以躲過去,可百里煌也躲不過去的。
“小心”夙鶴看著自己就一會沒有看著的兩個人要被撞了!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那情況根本來不及救兩個,夙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掌拍在了迎面的馬車前,只見馬車直接破了,那趕車的車夫也被掌風打的癱倒在地上。
夙鶴沒有管唐霄怎么樣,直接就跑到了百里煌的面前問著
“傷到哪里了嗎?要不要緊啊?”
“師父,你太帥了吧!”百里煌在夙鶴的保護下沒有收到一絲傷害,反倒被夙鶴的一掌帥的犯了花癡。
“你們兩個傻啊!走路不看路的嗎?”夙鶴剛開始教訓兩個就聽見四周竊竊私語著。
“這人是不是不想活了!敢打翻圣姑的馬車!”
“對啊!你看圣姑的臉有多黑”
直到夙鶴訓完兩個人要走的時候就聽見“剛剛是你把我的馬車震碎的?”夙鶴轉頭看見一個女子站在他剛剛震飛馬車的殘渣中說道。
“剛才十分對不住啊!這樣你的馬車多少錢,我賠給你?”夙鶴一臉客套的笑著,好像剛剛他那如猛獸一般的動作不是他做出來的。
“呵呵”那個女子笑著。只是那笑中的諷刺十足。
“這人太囂張了吧!敢跟圣姑這樣說話!”
“是啊,這三個人是不想活了吧!”
唐霄和百里煌聽著周邊的人對這個女子的評價有些擔心夙鶴,看來這個女子的身份挺高的。
“這些夠嗎?”夙鶴從懷中拿出了一袋子銀子,問著。
“呵”女子的笑更加艷了!
“不夠嗎?這些呢?”夙鶴又從懷里掏出來一袋金子問著。
唐霄和百里煌一臉嫌棄的看著夙鶴,哪有人這么裝錢的啊!
“哇,原來是有錢的人啊!怪不得這么囂張!”
“是啊!圣姑可能隨身都沒有這么多錢吧”
“不用了,只是我記住你了!”那個女子笑著看了看夙鶴,便離開了。
“切,還以為有什么能耐呢!”唐霄看著離開的人嘲諷著,轉身和那兩個擠進人群去看人間的祭天儀式。
滎城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有了祭天儀式了!只要是誠心許愿的人都能成真,但是只能在一年一度的祭天儀式上許愿,但這個誠心是要看你有多誠心了。就比如一個李四今年想要暴富,那他的那個心誠就得能與他們的心愿持平,要想愿望成真那就看他付出什么代價來換去他的心愿。
“沒想到啊!真的有這么多人在這許愿啊!”百里煌看著跪在他們前面許愿的人不相信的問著唐霄。
“人,不就這樣嗎?得不到的就想通過其它的手段,如果他們傳言是真的話,那么他們所要付出的代價可能也是很大的吧”唐霄看著這些無知的人笑著。
“嗯,不然的話是違背天地法則的!”夙鶴也點了點頭說著。
“快看,圣姑來了!”
“拜見圣姑!”
不知誰喊了一嗓子,所有的人都很虔誠的跪了下去,當然這所有人不包括夙鶴他們三個。
“我去,這么大的場面啊”唐霄看著匍匐在地上的人毫不夸張的說著,就算是天帝也沒有這待遇吧!
“嗯,我也覺得他們有些太過于虔誠了”百里煌看著這些跪在他們四周的人說道,但百里煌心中的那些害怕又升了起來。他好像有些不舒服了,他心里的那些記憶在瘋狂的增長,好像下一秒就要將他吞噬一般。
“是她!”夙鶴看著站在高臺上的一名女子突然發現有些眼熟,細細一看竟然是他今天把人家馬車弄碎的主人。
“你不會是看上那姑娘了吧!”唐霄惹事不怕事大的看著兩個。
“怎么會!”夙鶴還是眼睛都不動的盯著那個女子。
“百里煌,你看我都這么說了他還沒有理你,唉這男人啊”唐霄看著百里煌一臉的委屈的笑著,叫你們秀。
夙鶴忽然覺得自己背后有雙眼睛,好涼啊
“百里煌,你聽我說,我沒有!”夙鶴這才反應過來。
“師父,沒事,那女子生的十分好看,倒是與師父你甚是般配呢!”百里煌酸唧唧的說著。
“不是,我剛在想事呢,我沒有”夙鶴急了,好不容易才收了百里煌,現在要是因為唐霄的一句話再沒了他不虧死了。
唐霄第一次見夙鶴這樣,直接就笑的停不住了。
本來祭天儀式是一個十分莊重的事就是因為唐霄的笑把所有人的目光吸了過來,當然也包括高臺上的圣姑。
“大膽,竟敢擾亂祭天儀式,該殺!”圣姑威嚴的喊著。
她記得他,今天就是他把她的馬車劈碎的,只是為何大人和那個人在一起,圣姑仔細的看了一眼百里煌十分納悶。
“夙鶴,完了,惹事了!”唐霄看著逼近他們都人尷尬的笑著。
“你在笑笑就不會出事了!”夙鶴白了唐霄一眼,將百里煌拉著身旁說著。
“給我抓住他們!”那個高臺上的圣姑直接命令身邊的幾個執事。
在那幾個執事動手的時候,其他人都退下了,百里煌這幾天學了一套劍法,也開始提劍加入了戰斗的場面,不打不知道,一打幾人發現那些執事就是碾壓他們的,即便夙鶴術法全在,也只能大個平手。
就這樣原本囂張的幾個人,就這樣被執事提著關進了圣姑府的地牢里了。
“叫你囂張,看吧!被抓了吧!”唐霄隔著一個過道對著對面牢房中的夙鶴喊著。
夙鶴也很無奈,現在他們三個別分開關押,最可惡的是這里他們不能施法啊。
“百里煌,你沒事吧?”夙鶴大喊
沒人回應,,,,
“百里煌?”夙鶴有些擔心。
“夙鶴,百里煌沒有被關進來啊!”唐霄記著他們被抓進來時候沒有看見百里煌就告訴夙鶴。
“該死!”夙鶴這會直接就暴走了!
于此同時在圣姑的房間中,只見那高坐上坐著百里煌。
“大人,你為何?”那圣姑跪在下邊頭都不敢抬得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本尊的事,還輪得到你來插嘴了嗎?”百里煌的臉可說話語氣卻不是那個百里煌。
“不是,大人,是般若僭越了!”原來那名被人稱道的圣姑叫做般若。
“那兩個人,現在在哪里?”百里煌整個人身上籠罩著恐怖的氣息。
“稟大人,那兩人已經被押我在了地牢。”般若對這個她口中的大人十分的敬重,但是恐懼大于敬重,記得三百年前他收服她們妖界的時候,只用了一招把她的哥哥妖王睢(sui)將(jiang)直接就滅了,就算是她后來花了幾十年也沒有將他哥哥的魂魄找回來,可以想象即便魂飛魄散還有尋找的地方,這個男子直接讓他哥哥消失在了這片大地啊!從那以后她就臣服與他,是真的臣服與他了!
“哦,去看看吧!”百里煌,不對這會應該叫魔尊南煌了!今天是八月十五,他經過五十年的時間從那個地方向人間撒了一縷自己的精魂,又用二十五年的時間將自己所有的靈魂歸在了這具他本來制作好的身體中。
若不是今日是八月十五,再加之有般若幫忙自己可能還要等個十年吧!那個地方他記下來,他會讓那天帝好好的嘗嘗他這幾一百多年受的苦。
“是,大人!”般若在前面為南煌領路。一直到地牢門口,南煌才從懷中拿出來一個面具戴上。
“吱呀”
夙鶴和唐霄在那擔心著百里煌,特別是夙鶴整個人都快瘋了,當他們聽見有人來的時候,他們都以為是百里煌終于要被帶進來了,可是來的人讓他們大失所望。
“你把百里煌帶去哪里?”夙鶴冷著臉直逼般若。
可般若沒有說話,反倒是她前面的戴面具的男子開口了。
“你們很熟嗎?剛剛一個不小心就給折了一條腿。”南煌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你們是不是有病啊!好端端的把人抓來,問都不問的打傷了他,他很怕疼的,你們有本事沖我來啊!”夙鶴一聽直接不顧形象的趴在欄桿上喊著。
“我靠,你敢碰百里煌,你們最好把他好好的還回來,不然小爺我要讓你們加倍奉還。”唐霄一聽直接就破口大罵。
“呵,看來真的是情深義重啊!”南煌看著這兩個人諷刺的笑了笑了,便離開了。
“唐霄,夙鶴我來帶你們走!”子夜十分,言君偷偷的溜進了地牢。
要說一個本該在仙都的人為何在此,此事說來話長。
言君回去后,發現整個仙都人心惶惶,細細一問才知道出事了。原來鎖在終南山的魔尊不見了,就那樣消失在了宣判星官的眼底,而他現在就是來找夙鶴和唐霄的,天帝說讓他帶他們立刻回仙都,因為有一次惡戰隨時可能爆發。
“你怎么來了?是不是想我了?”唐霄一看來者是言君就笑瞇瞇的問道。
“出事了!仙都出事了!我們得馬上回去!”言君沒有時間更唐霄逗嘴。
“怎么了!”夙鶴本來還在想等他出去就找百里煌,現在一聽就立馬問著。
“終南山的魔尊,他逃了!”言君解了他們都壓制直接要帶他們走。
“等等,百里煌還在這呢!”夙鶴出了地牢就開始找百里煌了。
“先回吧!等事情結束了,我們再回來吧,只是押犯不是出什么事的。”唐霄扯著夙鶴的胳膊。
“不行,找不到百里煌,我不走,呃”本來還想掙扎的夙鶴就被言君直接打暈帶走了!
三個人皆化作光消失在了天際。
在三人離開的地方,南煌從假山后面出現了,拿掉面具那張百里煌的臉卻隱隱的有些嗜血。
“夙鶴,我說過,我一個人會害怕的,可是現在你扔下了我啊!你等著我這就去找你,隨便解決了那老頭囚我百年之苦吧!”南煌輕輕的說著,但是那嗓音有些啞,給人的感覺十分的涔涔。
仙都的太子府里,夙鶴到現在還在昏迷。
“你到底用了幾成啊!你看看他怎么還沒有醒啊,要是這會魔尊來了,怎么辦!”唐霄在言君的耳邊開始叨叨叨了。
不得不說唐霄是個烏鴉嘴,魔尊來了!他一個人來了!他來找天帝報仇了!
“輕音星君,無妄星君。有人要闖天門,屬下盡力了!”唐霄和言君慢慢的走在去大殿的路上卻發現一路的尸體,終于遇上了一個活的,卻不待他的話說完也西去了。
“該死!”言君直接就提步跑向了天門。
只留唐霄一臉懵的站在那,但唐霄反應過來也追了上去,就迎面飛過來了一個人將他砸到。
“本尊說了,要找天帝!其他人可以避避,不然本尊眼瞎,出手不知輕重傷了你們,可就是你們的不是嘍!”南煌還是戴著面具,但唐霄一眼認出來他就是圣姑府的那個!
“你個狂徒,竟敢口出狂言。”言君直接被一掌震的心肺皆損,唐霄一看也撲了上去,卻見那魔尊抬了抬手就被打的動彈不得了。
“南煌,你沖我來!莫要傷了其他”夙褶一聲沖著南煌喊著。
“我本來就是來找你的”南煌邪魅一笑,雖然看不見全容只是那嘴角就夠眾人吃一壺了。
“你為什么要將我囚與終南山?嗯,你憑什么剝奪我的自由?”南煌一步一步緊逼,眾人也想幫助天帝,卻因被傷都不能動彈。
“我是為你好啊!”夙褶被南煌打的沒有還手的余地了,最后南煌一拳砸向了夙褶,那一拳是南煌全部的力量,他決定了要是夙褶能接了他這掌,那他就當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一筆勾銷。要是他死了,那他不介意替代他坐上天帝的位置。
“父皇。”夙鶴一個光速替夙褶接下了這掌后將自己的父皇放在了遠離戰場的位置上出現在了南煌的面前。
“呵,就憑你?想攔我?”南煌看著眼前之人嘲諷道。
“那你看看我能不能攔的了你!”兩人說話間直接提劍相對,剛開始夙鶴占在上風,不一會南煌就壓制著夙鶴,直到南煌一個不小心被夙鶴將面具打掉后,夙鶴懵了。
這不就是他日日帶在身邊的百里煌嗎?
可為何是他?
“你是百里煌?”夙鶴小心的問著,他希望他不是。
“原來師父還記得呢”南煌笑著說道。
“你為何?”夙鶴不敢相信
“沒有為何?只要讓我殺了天帝,我們仙魔之間就一筆勾銷”
“那么說,你是故意接近我的?”
“不愧是我師父,這么聰明啊!我喜歡”
“別無他法嗎?”夙鶴看著自己的父親躺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問著。
“有,只是要師父跪下了求我,并且自刎,我就放過他,和他們”南煌在賭夙鶴不會的,那么愛面子的夙鶴怎么會在這么多人面前給自己下跪呢。
“好”
只見夙鶴直直的跪在了南煌面前,并且磕了一個頭后,用自己的送給百里煌的天道自刎了。
在所有人沒有來的及的時候自刎了。
“不是的,我不要你死啊!”南煌慌了,抱著夙鶴哭著。
因為天道是上品法器,被起傷的不論仙魔皆會消失在這片大地上,連一絲魂魄都不會留的“我說過,我就算是死了也會護你周全的,只是那個給你一個家的承諾做不到了!你莫要怪師父啊!”夙鶴說完后就消失在南煌的懷里。
“不是這樣的,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怎么辦,你回來啊!”南煌這會兒根本不似剛才那冷血狂傲,他幾乎是癱在地上整個人失了剛剛的那些神彩。
“百里煌,是你殺了夙鶴。你是不是沒有心啊?他對你那么好,你就非得逼死他嗎?你簡直是忘恩負義”唐霄看著昔日的好友如今魂飛魄散,紅著眼眶,。
其實要是夙鶴沒有用天道的話,說不定還有回來的可能,可鴻門鶴和天道是一品仙器啊。
“南煌,我告訴你,今日以后我們仙魔兩界不共戴天”夙褶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為他而死,心里也不好受。
可南煌沒有理這些人,直接離開了。
回到魔界的南煌,急忙將翎羽環中夙鶴的一絲殘魂放在了水晶宮中,他相信水晶宮能帶回他的師父的。
就這樣魔界魔尊換了人,是一位女子,原魔尊消失了蹤跡,魔界中有人傳言說原魔尊被天帝殺了,也有人傳言原魔尊消失了。
自此仙魔兩界平靜了下來,之前參與這件事的人都好像消失了一般,整整五百年沒來任何動靜,直到一大一小的兩個人闖進了天門,新的一場風波又被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