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疏白一次又一次地打著電話,“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一遍遍的重復著。
“喻老師?”
在講臺上來回踱步的喻疏白望向走過來的一名男同學,帶著黑框眼鏡,斯斯文文的。
“恩?怎么了?”
今天是容市大學心理學這學期的結課考試,正好是他監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