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一縷月光透過微微揚起的窗簾鉆了進來,打在了墻上。
滿臉疲倦的梁墨蜷縮著窩在床角,發絲凌亂,雙手抱腿,白皙纖細的雙腳就這樣明晃晃地踩著灰色地毯。
她瞪大著眼睛,一眨不眨。
容市的冬天比平時都要冷,而她只穿了一件紫色的緊身連衣針織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