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囈語地說著醉話,脖子上起滿了紅疹。
喻疏白一手拿著酒一手拿著畫筆站在她的面前,嘆了口氣。
他將東西放下,把腳下的酒瓶立起,摸了摸她的額頭,燙的要命。
他就知道,她支他出去一定沒什么好事。
“走吧,傻子,我們去醫院。”
喻疏白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