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穿過未關嚴的窗戶吹進來,灰色的簾子飄在空中,像是在渲染著什么。
梁墨坐在地上,靠在墻邊,眼睛無神地看著前面。
從天亮坐到天黑,從晚上坐到早上。
她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渾身上下都死氣沉沉的。
喻疏白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