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找到了,都在這里了。”
張光輝抱著搜出來的東西到譚姑面前。
好家伙,金銀首飾,看樣子都有些年代了,還有幾張已經(jīng)很舊的人民幣。
那幾件金銀首飾估計(jì)是舍不得拿去陪葬,張光輝商量的語氣:“譚姑,你看能不能?”
譚姑估計(jì)是一夜暴富了,也看不起這點(diǎn)值錢的東西,垮著一張臉,指著張光輝的鼻子罵:“你爹辛辛苦苦把你養(yǎng)大,讓你給他養(yǎng)老送終,他生前就這存著這么點(diǎn)值錢的東西,你居然還想著自己吞了,就算給你,你爹能咽下那口氣嗎?”
對了,忘記說了,我分了五百萬給譚姑。
別問,問就是想要個(gè)長期的保命牌。
我打聽過方圓百里,出了名的神婆就她一個(gè),而且和她也算經(jīng)歷了不少事情,我也放心她。
張光輝也怕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加上譚姑的話很有權(quán)威性,就沒有再貪那點(diǎn)首飾,通通放到了他爹的衣服口袋里。
剩下的幾張人民幣,譚姑讓張光輝自己分,反正這錢三年不能用,要保管三年才能花出去。
就在張光輝以為一切順利的時(shí)候,譚姑之前和我說的話,應(yīng)驗(yàn)了。
張光輝他爹尸體,又不對勁了,嘴巴長大成圓形,本就松垮黝黑的皮膚被撐開到極限,嘴里只剩幾顆黑黃色的爛牙,散發(fā)出陣陣惡臭。
張光輝的小女兒張?zhí)鹛鹂吹揭院螅椭苯訃樀冒l(fā)抖,大家問她怎么了,她卻一個(gè)勁兒搖頭說:“爺爺笑了。”
張?zhí)鹛鹬苯影c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哭起來,“爺爺說他一個(gè)人好孤獨(dú),說要帶我和哥哥走。”
張光輝也是暴躁,直接一巴掌過去,把張?zhí)鹛鸾o扇蒙了,兇狠說:“你在胡說,我打死你信不信!”
這下張?zhí)鹛穑透盗艘粯樱p手拍著,開始笑出咯咯咯的怪聲。
張光輝心里犯慫,就退到譚姑身旁,“譚姑,你給看看?我家甜甜不對勁啊?”
譚姑擼起袖子,嘴里念著咒語,兩手在朱砂里過了一遍,她走到張?zhí)鹛鹈媲啊?/p>
用食指和中指在她腦袋上畫圈圈,順時(shí)針三圈,逆時(shí)針三圈,然后用力在張?zhí)鹛鸬念~頭上一點(diǎn)。
一道很深的朱砂印記出現(xiàn),張?zhí)鹛鹕裆謴?fù)正常,玄乎得很。
“你們在干嘛?”張?zhí)鹛鸩恢耄耆恢绖偛虐l(fā)生什么事情。
人就這么直接好了,不過估計(jì)陽氣被嚇弱了,譚姑就讓張光輝先把張?zhí)鹛鹚统鋈滋欤瑹o論是住賓館,還是住親戚家也好,反正要離家里遠(yuǎn)。
等張光輝他爹入土為安后再送回來,不然張?zhí)鹛鹕碜尤酰耆菀滓哺摺?/p>
八字太弱了,經(jīng)不起折騰。
張光輝立馬打電話讓他兄弟來接他女兒,估計(jì)是想到張?zhí)鹛鹫f的那話,又問譚姑,“那我兒子需要出去躲躲嗎?”
“不用,你兒子一大男人怕什么,送葬那天還要跟著撒紙錢呢。”譚姑無所謂的說完,就去洗手去了。
這會(huì)兒不知不覺,已經(jīng)忙到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