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的時候,我渾身沒勁,身體冰涼,好像睡了幾個小時的冰窖,我照鏡子才看到,我嘴唇冷得發(fā)白。
我就開始尋思這孫家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這深宅大院的以前肯定有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而且沒有問題的地方,我根本不會做奇怪的夢,孫家很可疑。
凌晨窗戶外面的鬼也疑點(diǎn)重重,它為什么往我屋里噴香水,而且就現(xiàn)在窗戶外面亂扭,就跟扭麻花似的,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正常鬼。
要是正常鬼察覺到我,指不定直接就沖進(jìn)屋里,和我干一架了。
這么想來,細(xì)思極恐,昨天那鬼并沒有對我出手…
為什么呢,而且我和它就一扇窗戶之隔,它又是個鬼,人身上的陽火可是很明顯的,它如果不是智障的話,應(yīng)該的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我。
我的分析完全有道理,在我佩服自己的同時,又非常的慶幸自己命大,那鬼東西沒對我出手,真是菩薩保佑。
我找到譚姑的時候,譚姑正在和老太婆一大家子吃早飯。
“哎呀,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快過來吃,等會兒快涼了。”譚姑看到我,色情的招手,好像這里就跟她自己家似的。
我搖搖頭,“那你吃快點(diǎn),我還有事跟你說。”
現(xiàn)在這情況,我哪里還吃得下飯啊,我過去直接喝了一碗粥,也就十幾秒的功夫。
譚姑看呆了,“你這么急啊…”
我上手拉譚姑的胳膊,她放下碗筷,投降說:“行吧行吧,我不吃了,先聽你說。”
我把譚姑拉到角落里,仔仔細(xì)細(xì)把凌晨那鬼東西的事都說了,我還把我自己的分析也說了出來。
譚姑聽完后,單手支棱著下巴,思考了幾秒后說道:“可能是你體質(zhì)特殊,那些鬼東西想要來招你,但是又迫于你身邊又什么東西,然后不敢對你出手。
所以目前只能嚇唬你,不過你記住了,放開心敞開膽子,被嚇狠了陽火就弱了,到時候說不定它們就對你動手了。”
我聽譚姑說的話,覺得非常認(rèn)同,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記得上次在張家那事兒,你那個保命的項(xiàng)鏈跟假的似的,我還忘記跟你說了。”
譚姑勾起一抹笑容來,說:“不是,你還真以為我會給你祖?zhèn)鞯谋C桑磕莻€就是供奉在神像旁邊的玉而已,已經(jīng)有好幾年了,吸收了那么多的香火,肯定有一定的保命加持效果,只不過我沒有想到殺你的鬼那么厲害…”
我眼睛微不可查的抽了抽,哎,這都是什么人啊,虧我當(dāng)時還把重心放在那塊玉身上,以為它就是無所不能的保命符。
“怎么了,你突然提起來這個干嘛?”譚姑迷惑的盯著我,眉頭皺起來。
“噢,沒什么,我只是想告訴你,那塊玉碎了。”我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既然是不太重要的東西,那么壞了應(yīng)該也沒有關(guān)系吧。
譚姑眼睛瞪大,笑著問我:“你怎么這么小氣,我那不是讓你有信心回詭舍嗎,你居然還騙起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