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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師父莫欺徒兒眼瞎

第一百零三章焉敢對我不利?

郭策撿了地上的衣裳,一件件替秦溪穿著,說:“秦溪,我心悅你。不是看一看,摸一摸,便能滿足。我對你心跳加速,是想親你,抱你,占有你。我對你全是非分之想,并非氣得心慌,可記住了?”

郭策認(rèn)為:他前些年對秦溪的教育方式有誤。說清楚,講明白,循序漸進(jìn),不可一蹴而就,是為引導(dǎo)最正確的方式。

沒想在秦溪聽來,話太露骨,她羞得耳根通紅,微微點頭:“記住了。”

她埋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大概,這是每個人知道自己做錯事的時候,較為統(tǒng)一的樣子。

但秦溪這些年小氣難纏,是個不服輸?shù)摹?/p>

郭策許久不曾見她這副模樣,他當(dāng)真是喜歡。骨節(jié)分明的食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忍不住湊上頭去,在她唇上蜻蜓點水啄了一下,溫言誘導(dǎo):“那你對我,可曾有過非分之想?”

“有的。”秦溪對師父的溫言難以抗拒。

她乖巧點頭,說:“雖說想親策哥哥的時候少,但我日日都想策哥哥抱。”

郭策:“……”他頗為意外,愣了愣,才剛嘴角上揚,已是喜慶鋪面。卻見秦溪又說:“只是,策哥哥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加之常年習(xí)武,身強體壯,大抵,某些方面確要比常人強烈一些。”

郭策:“……”他眼睛不自主往下瞟了瞟,的確強了些。

然后呢?

“我非常人。”秦溪咬了咬唇,輕說:“一直憂慮,會辜負(fù)策哥哥。早先那般胡鬧,是……是……策哥哥抱我時我感覺太,太……秦溪畏懼策哥哥雄風(fēng)。”

最后一句幾乎微不可聞。

郭策還是聽得一清二楚,一張冠絕天下的老臉臊得通紅:“……”是誰說她沒有開竅的?人家志在天下智謀無雙,會在這事上開不了竅?人家耍性子裝天真裝不懂那是覺得你需求強烈又太太!

“策哥哥?”

“哦。沒事,無礙,不打緊。”郭策備受打擊,輕咳了咳,將秦溪一把抱在床上躺著,拉了被子蓋她身上,說:“我去看看尹故新分兵,你才剛解毒,當(dāng)多多休息。”

言罷,不等對方開口,落荒而逃,蹭蹭下了樓去。

秦溪聽著師父的步調(diào),噗呲笑了笑,又輕聲一嘆。

她也不想忤逆師父。可爹娘的案子尚未查輕,她怕有了小娃誤事。師父今日死人堆里動情實在太野,不下劑猛藥斷了他的念想,恐傷根本。

雖說這下師父應(yīng)該能如她所愿,安分一段時日。但那般說道師父,終歸有損師父的驕傲。

來北峽谷時,是涼風(fēng)悠悠的夏初,秦溪坐著秦家商號,順流直下,七日便到。

回去坐的馬車,人員眾多,走走停停,生生耽誤二十余日。

行入居安時,已是夏日炎炎的七月初了。

“秦溪,那便是我前幾日同你提過的紅巖水榭。那紅巖山壁足有寬約十丈,高之二十丈。紅巖山壁周遭,數(shù)十個錯落有致的水榭,從山角一直延伸至山頂。這些水榭的中間是偌大的瀑布。白花花的瀑布被分裂成千股,布滿整個紅巖。”

“這千股水泉順著山頂傾瀉而下,蕩得滿片紅巖紅白相間,霧氣繚繞,煞是好看。我這樣遠(yuǎn)遠(yuǎn)看去,也覺氣勢磅礴,異常壯觀。聽說,冬日霧重時紅巖山頂白霧氣彌漫,看不見一絲景物,這些水泉就像從天上瀉出,而那些水榭,任你遠(yuǎn)看近觀皆宛如天上宮闕。”

日落西山之際,距離居安百里的紅巖鎮(zhèn)官道上行著大勝回朝的守衛(wèi)營。浩浩蕩蕩的隊伍,一望無際的盔甲在夕陽的照耀下折射出一層朦朧的橙光。

隊伍的前方,幾排整齊的黑衣大馬之后,緩緩跟著幾輛青花篷布的藍(lán)色馬車。

前頭的馬車被人挑開了窗簾,露出一張二八年華的嬌俏小臉,她興奮異常地打量著窗外景物,說:“這居安什么都好,就是一到夏日便風(fēng)少悶熱,行了一日,我這身上都有味兒了。總歸咱們今日是到不了居安城,不如我們?nèi)ゼt巖水榭泡個涼爽?”

“好啊。”馬車?yán)铮簧碜硕俗嗝矁A城的姑娘順著挑開的窗簾,微微向外遞了頭顱,她深吸了吸外面的空氣,眼睛一亮,唇邊便勾出一抹笑來,說:“炎天暑月,雖則空氣燥熱,細(xì)細(xì)一品,還是能隱約感受到遠(yuǎn)處水榭傳來的絲絲涼氣。讓師兄停車。”

“德王,停車!停車!秦溪想去紅巖水榭。郭策,秦家姐姐,你們也一道下車。”上官惠對前后各高喊了幾聲。

縮回腦袋,眼睛一轉(zhuǎn),忙掰著手指盤算:“我,你,連桑,你兩個姐姐,郭策,你師兄,胡洲,再讓你師兄帶幾個守衛(wèi)。就這么多了。”末了又加了一句:“可惜你大哥半路下車去述了職,沒這好福氣。”

“大哥未必稀罕。”秦溪笑了笑,說:“羅蘭生長在草原,應(yīng)當(dāng)喜歡,將她帶上。”

“她?”上官惠想起離開北峽谷前晚她與秦溪同睡一屋。清早,一個異族打扮的紅衣姑娘正靠門而息,她打著哈欠開門時,那姑娘失去屏障,咕咚一聲滑倒在她的腳上!熱乎乎的,險些把她嚇?biāo)馈?/p>

“她這一路,日日與那些守衛(wèi)營的人打聽我們這一行人在居安的事跡,分明就不安好心。”

上官惠雙收往胸前一環(huán),說:“也不知你要她做甚!不帶她!你若帶她,我便不去了!”

羅蘭是秦溪的累贅,這是但凡腦子正常的人都能明了的事實。

上官惠自然不喜羅蘭。同樣不喜的還有連桑,她慣性雙手環(huán)著胸,腰板直挺,目光清清冷冷,倒也沒說什么。

馬車停了,上官惠巋然不動。

像個孩童一般。

秦溪暗自笑了笑,拉了她的手,溫言哄說:“小心眼兒,我且問你,明日便入居安城,接下來我與策哥哥將要面臨何種刁難,你可知曉?”

“我……”上官惠啞了一下,不服氣地說:“我不知曉!我管誰刁難!誰敢刁難你,我就刁難誰!秦溪你放心,我定遠(yuǎn)侯府在你身后,我看誰敢?!”

“圣上敢。”秦溪語調(diào)平平,說:“他何止敢,還很想。”

上官惠:“……”功高蓋主,她知道此番秦溪回去,怕是不死也要脫皮。

“我……”上官惠糾結(jié)半天,說:“總之,我定不會棄你不管!”

“我知曉。我也知曉你不喜羅蘭是擔(dān)心她對我不利。”

上官惠:“你知道就好!”

秦溪笑了笑,說:“羅家世代為北疆軍師。揣度圣心,應(yīng)付朝堂,還有誰能比羅蘭更為精通?至于她對我是衷是惡,會否對我不利……”

她眼底亮晶晶的,纖指一刮上官惠的鼻子,說:“傻子,如今是我死她死,我活她活的局面,焉能由她喜惡?焉敢對我不利?”

“啊…哦!對啊!”上官惠一拍腦門兒,說:“難怪她敢明目張膽打聽,原來是為了了解南朝局面,待到麻煩來臨,能第一時間替你找出應(yīng)對的法子!只是我想知道,是你讓她去打聽的,還是她自己?”

“她。”

上官惠聽完,哈哈大笑,說:“如此上道,秦溪,我倒是有點兒喜歡她了。”

上官惠很是滿意。

秦溪卻不甚滿意,說:“若只是這般,我要她何用?”

上官惠:“……”對哦,普天之下,秦溪和郭策二人,才智謀略無雙。面對困境,他們自己便能解決,要羅蘭做甚?

但秦溪要了,必是羅蘭能彌補他們二人身上欠缺的短處。

他們?nèi)绱藚柡Α舴且f有什么短處……

那一定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生死皆由帝王心!

上官惠思緒百轉(zhuǎn),不可思議道:“天啊秦溪!原來早在你和郭策聯(lián)合西梁拿下北疆王室的時候,你就算計好了要帶走一個北疆軍師,替你收拾你與郭策這‘勾結(jié)他國,意圖謀逆’的殘局?!不管這軍師是羅跋還是羅蘭。你要的只是他們擅長的揣度人心及防患于未然!”

“你選擇羅蘭,也并非你就真的喜歡羅蘭,而是軍師你橫豎都要帶走一個,你認(rèn)為羅蘭的手上比羅跋干凈,她比她那壞事做盡的爹相比,她更應(yīng)該是活著的那一個,你便選了她。對么?”

“嗯。”秦溪點頭。

“天啊天啊!”上官惠長吁短嘆,滿眼崇拜,說:“秦溪啊!論防患未然,再沒有比用羅蘭更好的法子!你怎么這么聰明啊!你這腦袋到底怎么長的啊?可真會長啊!快拿來!我倒要好生看看,看你的天生慧根在哪!”

她說著開始扒拉著秦溪的腦袋。

秦溪失笑,捉了上官惠的手腕,說:“我這人很懶,不想麻煩,只能防患于未然。天下間哪有什么天生的聰慧?所謂的天生慧根,只不過是比別人想得長遠(yuǎn)一些罷了。只是這羅蘭是否如我所愿,還未可知。”

“那還等什么?走走走!紅巖水榭!連桑,你去叫羅蘭,本郡主一會兒要好生檢驗一下這羅蘭到底有沒有本事!”

“是。”

連桑得令離去,上官惠也興沖沖拉著秦溪下了馬車。

等等韶光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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