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澄望著薄晏繃緊的俊臉,對方給了她一個眼神,冷漠道:“走開!”
時澄從善如流的躲到了一邊。
只見薄晏沒了時澄礙事,抬起長腿,膝蓋狠狠的擊中了阿杰的腹部,對方痛哼一聲,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身后的小弟急忙上前,“老大,你怎么樣?怎么才一下你就......”
薄晏冷笑一聲,“對啊,就是一下,怎么你也想試試?”
薄晏出擊的力量很大,沒有花里花哨的招式,講究的就是一擊致命,事實上若不是他收著力氣,阿杰能被他打到吐血。
阿杰被小弟扶起來,警惕的看著薄晏,時澄也驚訝與薄晏的狠厲招式,走到薄晏的身邊,沖著阿杰等人大喊,“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走!”
“你給我等著!”阿杰狠厲的瞪了薄晏一眼,才在自己小弟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了。
時澄毫不客氣的回瞪回去,“我老公這么厲害,怎么會給你報復(fù)的機會!”
薄晏哭笑不得,“你不是說要罩著我嗎?”
時澄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對啊,都是你出手太快了,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他無地自容,落荒而逃!”
“原來是這樣!”薄晏背著手,走在了前面,“我下手并不重,緩一會兒就好了,那個阿杰一會兒如果要殺回來你自己解決,讓我看看不如何讓他無地自容,落荒而逃!”
“等一下!”時澄聞言連忙跟了上去,“你應(yīng)該下手重一點,給他個教訓(xùn),我現(xiàn)在開始懷疑你是不是在貧民窟長大的了,我們都是奉承下手就要下狠手,絕對不給對方反擊的機會。”
“我都說了,我六歲的時候就離開這里了!”薄晏有些不耐煩的說著。
兩人在一棟棟參差不齊的房屋中找到了一棟老房子,薄晏立于門前敲了敲門,卻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
“是不是姥姥沒在家!”時澄看到薄晏的眉頭皺了起來,流露出一些擔心的神色。
“他這個時間都在家的!”薄晏加大力道敲了兩次門,里面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下連時澄都跟著擔心起來,“要不我去問問鄰居,有沒有看到姥姥出去。”
“不用了,”薄晏讓時澄向一邊站了站,自己也退后兩步,接著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門鎖上,發(fā)出一聲巨響,門鎖應(yīng)聲而開。
時澄沒來的及感嘆,和薄晏一起沖進了屋子,在臥室中找到了正在睡午覺的老人,老人被踹門的聲音驚醒,正做起身來打算去看一看。
“小晏,你來看我啦!”
薄晏的姥姥長得很慈祥,看到薄晏之后便笑的彎起了眼睛,雖然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蒼白,身形也有些佝僂,但仍然可以從眉眼中看出曾經(jīng)清秀的面容,看來年輕時也是個美人。
也是,能生出薄晏這種帥的驚天動地的孫子,家里的基因都不會差的。
薄晏在老太太耳邊大聲的問,“姥姥,我敲門您聽到了沒有?”
“聽不到,聽不到,”老太太連連擺手,“耳朵背了,聽不到啦!”
時澄失笑,原來是老太太的耳朵有些聾了,這才沒聽到敲門聲!
薄晏無奈的笑了笑,扶著老太太坐下,問了問她最近的情況。
老太太就是耳朵背了點,腦子很清楚,說話也非常清晰,對于薄晏的問題對答如流,稍后,薄晏指著時澄給老太太介紹,“姥姥,這是我的妻子,時澄,我們已經(jīng)登記結(jié)婚了!”
薄晏將結(jié)婚證拿出來給老太太看,老太太看看結(jié)婚證,又看看時澄,很是激動,“這,真好,太好了!”
時澄看到老太太欣喜的模樣心里一暖,也笑著叫了聲,“姥姥好,您放心,我和薄晏會好好過日子的,以后經(jīng)常來看您!”
老太太拉著時澄的手不住的點頭,欣慰道;“好丫頭,小宴啊,可比你之前領(lǐng)回來的那幾十個女朋友都好多了,姥姥不喜歡那樣的孫媳婦,都濃妝艷抹的,姥姥就喜歡時澄,你們可要好好過!”
時澄原本笑的真心實意,聞言表情一僵,幾十個女朋友,她狐疑的看向薄晏,向他挑起眉毛,這小子竟然有過幾十個女朋友,還都帶回來見家長了,就他這樣的也能帶幾十個?時澄目瞪口呆!
薄晏一臉坦然,滿口答應(yīng)著,“是,我會和她好好的過日子的!”
又聊了一會兒,薄晏讓時澄在屋子里陪老太太待一會兒,他去外面了一趟,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工具將門鎖修好,還變出一支氣球綁在了門口。
“姥姥,如果看到氣球動了就說明門外有人,您明白了嗎?”
“明白了,這個主意好!”老太太向薄晏豎起了大拇指。
時澄抿唇,老太太經(jīng)常聽不到敲門聲生活不方便,薄晏想到的這個辦法確實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只要定期的來更換氣球就可以了。
薄晏雖然可能在生活上風流了一點,但對老人卻是一片孝心,是個孝子。
薄晏當然不知道自己被時澄發(fā)了一張好人卡,告別姥姥后從小胡同鉆出去天都黑了,兩人走了一會兒才找到停車的地方,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剛剛那輛嶄新的保時捷已經(jīng)被破壞得慘不忍睹,整個車身都被刮花了。
薄晏的臉色愈發(fā)難看,時澄楞了一下便怒火叢生。
“一定是阿杰他們干的,我找他們?nèi)ィ ?/p>
說著,便要怒氣沖沖的往回走。
薄晏一把拉住他,聲音沉靜,“現(xiàn)在太晚了,先回家!”
時澄也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去找阿杰是不理智的,而且這附近連個監(jiān)控都沒有,自己沒有證據(jù),對方不會承認的。
“不好意思,都是因為我,維修錢我賠給你!”
時澄看著薄晏的臉色,猜測他的心一定在滴血,一天刮花了兩輛租來的豪車,這維修費用已經(jīng)是天價了吧!
“和你沒關(guān)系,是我?guī)銇磉@里的!”
薄晏擺手表示不用時澄賠償,讓她在原地等著,自己去不遠的地方打了個電話,過了沒一會兒便有拖車公司的人,還有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開到路邊,車上的人下來和薄晏打了聲招呼,便將鑰匙丟給他,看著拖車公司將那輛保時捷托走了!
時澄揉了揉眼睛,圍著勞斯萊斯轉(zhuǎn)了一圈,不可置信道:“你別告訴我這車還是你租的!”
“當然不是,”薄晏發(fā)動汽車,“這車是我朋友......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