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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人在大內(nèi)茍成大佬

第四十九章窮途末路

就這么一下功夫,那箭雨射殺的就不計其數(shù)。

拓跋恪騎在馬背上,眼見著前頭陣型中,突然向下塌陷了一整片。

然后就是城樓上,穿云破空而來的箭雨。

沖鋒的部隊,竟然就像是毫無御敵之力。

就這么一陣毛毛雨一樣的弓箭,就把自己幾乎可算是從無敗績的軍隊,殺得根本沒有還手的余地。

拓跋恪一口牙,都幾乎要被咬碎了。

他看向城樓上方,不過是換了他們的公主而已,就厲害到了這般程度。

拓跋恪靈光一現(xiàn),是他!

拓跋恪狠狠看向?qū)O儀所在的位置。

這樣的弓箭攻勢,那些銅箭就像是認了主,明明無差別的大范圍攻擊。

但楞就是硬生生,完美地躲開了孫儀所在位置。

自己的沖鋒軍被殺了個片甲不留,那人卻完好無存。

拓跋恪這才好好地定下神,仔細感受起來。

很是詭異,四周方方面面都感受過了,絕不可能是超越自己的存在。

“難不成……”拓跋恪眼神狠戾,“他把實力掩藏了起來!難怪,我竟一絲察覺都沒有。”

“邊慶!”拓跋恪發(fā)號施令,“不必留手,你去將那人斬殺!”

邊慶應(yīng)聲就要過去,拓跋恪幾乎是一字一句,“我要他的人頭!”

“師父,你就瞧好了吧!”

遠遠就看見一個體態(tài)健壯的人形,朝著自己,攻城掠地般飛射而來。

“深水炸彈來了。”孫儀打趣。

也不怪孫儀要笑話,那邊慶不過就是為靈境第一層的品階,身材彪壯,光是要在空中移動身形,就比一般的武者費力許多。

好幾下都穩(wěn)不住身形,還是借著腳下的士兵的肩膀的力。

被這樣一個武者借力,肩上幾乎就是力拔千鈞的力道,被他借過力的士兵,無一不是直接一個栽倒。

真是殺敵一萬自損八千。孫儀簡直沒眼看,都是靈境的程度了,連自己的身體該用多少力道都弄不明白!

“連我家小景山都比不過。跟我對上,那不就是個死么!”

孫儀心里大罵,這羌人傻缺。

但面上還是嚴陣以待,那邊慶落地之時,刻意沒有用元力控制力量。

甚至還故意加上了一些力道,下落之時,震得周圍地面都為之激蕩了一圈小小的氣震。

孫儀笑臉盈盈,那邊慶典型的草原人的面孔,孫儀想著,也不知這羌族有無那達慕節(jié),這邊慶倒是能奪個頭籌。

總比在這打架殺人還要吃敗仗,來得爽快得多吧。

“生不逢時。”孫儀率先開口。

“什么?”邊慶的漢語一般,“說什么,聽不懂,開打!”

邊慶執(zhí)著雙板斧,先是繞著孫儀左右一陣旋走。

孫儀的視線,也隨著這邊移轉(zhuǎn)。

“小伙子,你打是不打?我已讓你很多招了。”

邊慶看向四周,身后跟上的部隊,已將孫儀團團圍住。

圈出一圓形場地,將兩人隔在中間。

想來,拓跋恪也看得出,孫儀身后城樓上的那批,是替孫儀打輔助的助攻。

只要將這城樓上的士兵,與孫儀相隔開來,不說能勝,起碼能削弱孫儀的一半的實力。

將孫儀團團圍住的羌軍中,拓跋恪藏身其中,死死盯住邊慶與孫儀的這場對弈。

孫儀絲毫不懼,“邊慶,你的可汗派你來,就是來叫你送命的。”

邊慶冷哼一聲,“要打就打,你們周人就是喜歡啰嗦。”

邊慶幾下助跑,就朝著孫儀奔去。

“他若有十足的把握,有何必叫你來探測我的實力?我只是覺得你這樣的實力有些可惜。

你要在我們周朝,絕對大大的有用武之地,不必牛刀宰雞,這般大材小用。”

“休要啰嗦!看我的斧!”

孫儀僅僅一個彈指,就將邊慶原本還牢牢握在手里的,一雙板斧,射飛了出去。

邊慶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自己的武器就被敵人奪了,大驚失色,“你!”

說著就要赤手空拳地肉搏。

羌軍中,拓跋恪一聲爆喝,“一起上!”

包圍住孫儀的羌軍,被號令趨勢,齊齊催動馬匹,一匹高抬著脖頸的黑馬,仰著前腿就要把孫儀踢倒在地。

孫儀眼睛看都不看,右手伸直,準備接下邊慶的攻勢,左手一揮。

這種單挑不成就換群毆的路子,孫儀不是第一次遇到,早就駕輕就熟。

一道結(jié)實的空氣幕墻,就似從天而降的鋼板一塊,直挺挺地,豎著狠命插進了群毆的羌軍們的面門前。

那最先打頭的馬匹,根本沒有準備,就聽一聲,細微卻清脆的聲響。

那馬的腿骨被一道看不見的力道,生生折斷。

所有羌軍后人踏前人,群魔亂舞,全部摔作一團。

拓跋恪的反應(yīng)也不差,立刻就脫離馬背,朝空中,御空而立。

趕忙將視線移到邊慶與孫儀那面,誰知,就這么一晃神的時間,那邊的戰(zhàn)局,就像自己這邊一樣,須臾之間,就分了勝負。

只見,邊慶改肉搏時,連孫儀一根毫毛都損及,就已經(jīng)被孫儀一只手帶起的力道,似乎是被死死掐住了喉嚨。

邊慶雙眼,已跟那離水太久的魚一般,反了白。舌頭伸得老長,涎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脖子。

可孫儀的手,只是懸在半空之中,連邊慶的一個指頭都未碰到。

拓跋恪大受刺激。

“這……你到底是什么來頭!”

拓跋恪幾乎吼著問一句。

孫儀松開對邊慶的控制,邊慶的尸體沒了武道的氣力控制,沉重地發(fā)出一聲響聲。

就是這邊慶一生的潦草完結(jié)。

拓跋恪難以置信,這位在部落中最是忠心于自己,與自己并肩作戰(zhàn)的部下。

就是在這樣最后的關(guān)頭,被一個來路不明的人殺死。

拓跋恪怎能不恨!

拓跋恪想從孫儀腳邊救出邊慶,但無奈那道壁障,拓跋恪無論如何都沖不開。

拓跋恪眼神漸漸發(fā)起狠來,死死咬住的嘴唇,有些顫抖。

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拓跋恪雙腳分開站立,分別一一踏地,一股元力之氣,旋轉(zhuǎn)著開散。

獨獨給拓跋恪在人群中開撥出一條道來。

拓跋恪低垂著頭,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

猛地,拓跋恪一個抬頭,眼中無神。其背后的天地開始隱隱發(fā)出震動,拓跋恪整個人都開始跟隨這樣的節(jié)奏,微微顫抖著。

孫儀盯著拓跋恪,只見自己身前地上,垂死的邊慶也將腦袋,慢慢地轉(zhuǎn)移方向,那邊慶自己都已經(jīng)是泥菩薩過江,可還有心思,去瞅拓跋恪。

邊慶不住地搖頭,雙眼掉下的兩行清淚。

孫儀明白過來,這拓跋恪是要放大招了,而這一大招很厲害。但看來,對拓跋恪本人,應(yīng)該也有不小的創(chuàng)傷或者禁制。

總之就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使用的那種招數(shù)吧。

那邊拓跋恪,也已變了身形,整個人的背向后仰著,背脊同下身已經(jīng)彎折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

整個人都像是,剛從飛雪的寒地里走出的一般,渾身掛滿了霧霜。

很快,就連拓跋恪的眉頭睫毛,都已是一層厚厚的白霜。

拓跋恪周身,開始無風鼓動,與此同時,拓跋恪緩慢將自己雙手張開,口唇也大張著。

孫儀鼻尖處,起了一層與眾不同的觸感,孫儀伸手一接,原是下雪了。

從幾粒米粒大小的雪花,就這么幾下眨眼的功夫,越變越大,雪花漫天。

拓跋恪仍不滿足,他的飛雪開始他的周身匯集,越集越多,越集越大,到最后竟是把他全部包裹其中。

雪片包裹的拓跋恪,發(fā)出一聲石破驚天的巨吼,他的眼中、大張的口中,爆出一陣奪目的白光。

胸口上的也是幾道,泛著白光的紋路。

拓跋恪似乎是在勉強維持住自己的聲音。

咬著牙,一字一句地沖著孫儀喊出。

“噬”

“魂”

“訣”

孫儀臉色也有些變化,喊出噬魂訣的拓跋恪,就像是拔掉了最后一層開關(guān)。

拓跋恪口中捻訣不停。

就在大盛耀眼的白光中,拓跋恪與那白光合二為一。

那股白光,拔地而起。

沖向了周朝的城樓,攀爬上最高的一座,纏繞旋轉(zhuǎn)。就在那城樓的背后,突然探出一只狼頭。

狼口大開,舌頭猩紅,狼眼四處逡巡,似乎是在找人。

掃視地面,它發(fā)現(xiàn)了孫儀。

狼口發(fā)出一陣攻擊前的嚎叫,聲音攝人心魄,直要取敵人的命!

那狼口帶起的颶風,席卷地面。

這無差別攻擊的風勁,幾個離得近的,直接吹上了天。

孫儀的衣裳,也被這風大力吹動,面上的發(fā)絲高高向后揚起,面上卻毫無懼容。

“打架就打架,鬧這一出,也不過就是唬人的花架子!”

孫儀不作停留,一把手臂展動,收起了抵擋羌軍的空氣壁障,原先被擋住的羌軍,原先是沖勁太猛,被這壁障重重砸了,這下抵擋自己的禁制突然被撤除,又被慣性帶起,重重砸在地面上。

幾下就又亂作一團。

周朝上的箭雨,接連射出,跟那幾乎可以遮人視線的雪花,互為映襯。

城樓上的公主,與孫儀配合天衣無縫,就在這么個關(guān)頭,也并未被拓跋恪所化作的巨狼所影響,仍舊臨危不亂地指揮著將士們作戰(zhàn)。

孫儀還是站立的姿勢不變,雙腳卻離地而起,一股力緩慢卻有力地將孫儀往上托起。

很快,孫儀所處的高度,就跟那巨狼的雙眼平齊。

一人一狼,隔空遙遙相望。

那狼的目光極兇狠,不住大張狼口恐嚇威懾對手。

孫儀也是玩心不改,有樣學樣地,也對著巨狼張牙舞爪。

巨狼瞬間就被激怒,大張著血盆大口,就朝著孫儀撲咬過去。

底下的周玢大叫著小心。

孫儀卻仍一絲不動,他在引這狼上鉤,步入他的陷阱范圍。

狼口已在孫儀腳邊,孫儀張開雙手,雙眼慢慢闔上,全憑已經(jīng)生成的,元力之氣的范圍,來代替雙眼。

那狼口已至,孫儀一下猛地向更高空升去,那巨狼也不放棄,奮起直追!

已在巨狼上方的孫儀,手臂劃圓,就見從那巨狼頭后,生出幾縷跟那狼頭比簡直細微的可憐的金線。

狼頭繼續(xù)朝著孫儀連續(xù)攻擊,就在這個當口,孫儀瞳孔大睜,那原本還少得不值一提的金線,越纏越多,很快就變成以線成面的泛著金光的甲片,正在隨著狼頭的動作而動作。

孫儀知道自己的計劃已成,不再逗鳥似地放水。

屬于孫儀的元力之氣暴漲,孫儀也不再克制,把自己周身全部的氣力一放。

那拓跋恪所化的巨狼,已經(jīng)被孫儀溜得不勝其煩,狼身里的暴虐無處施展,看到孫儀這樣傾瀉自己的元力之氣,獨獨把弱點暴露出來。

這是個絕佳的攻擊機會。

那狼決定奮力一搏,就見那巨狼動作毫不停留,前爪一撲,后腿一伸,大張著嘴就要朝孫儀撲去。

孫儀猛然將眼睛睜開。

那巨狼的牙齒,才微微擦到孫儀的腳邊。

就被那金光甲片兵分三股,其中一股從大張的狼嘴中間纏繞。

剩余兩股,從那狼腿處細細纏了好幾個彎,再沖上狼頭,將那狼嘴,一上一下,大力掰開。

那巨狼滿眼的詫異,四條狼腿,與自己的上下兩半狼嘴,被那金光甲片扭成一股,既痛苦又動憚不得。

巨狼發(fā)出響喝行云的慘叫,整個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向下墜去。

孫儀從廣袖中,抽出一把游龍寶劍,單手握劍,一個飛身就跳向巨狼。

站定在狼頭上,孫儀單手將游龍劍,豎立在身后,另一只手單手成掌,輕聲念了一句佛。

“善哉善哉。”

巨狼還在下墜,孫儀也不再等待,反手從身后拔出寶劍,一個發(fā)力,那劍身從巨狼的頭頂狠狠沒入。

就這一下,原本還在嚎叫的巨狼嗚咽了一聲。狼身的勁力一卸,無力的四肢大敞著,墜落而下。

狼頭砸地的時候,激起幾圈揚塵。

此刻的戰(zhàn)局,已被孫儀一人一劍,徹底扭轉(zhuǎn)乾坤。

孫儀拔出游龍劍,一甩狼血,收劍入鞘,又將寶劍收回廣袖中。

從狼頭處跳了下來,城樓上的周朝士兵們,再度吹響集結(jié)的沖鋒號。

大批的將士沖出,那羌軍哪里還有什么行軍陣型,羌軍中普通士兵非死即傷,根本就已喪失了戰(zhàn)斗力。

屬于羌軍的武者軍團,呼嘯著零散地從隊伍地后排沖出,朝著孫儀的方向,就要攻擊。

“自不量力!”

孫儀收回狼頭上的金光甲片,一張張甲片飛出,在空氣中閃著金光,上下浮動。

這些金光甲片就是深海中整齊有序地海魚群,一大群集體行動。

這些個金光甲片,比方才的箭雨更有效果。

數(shù)十個武道軍團的人,僅僅就是一張金光甲片,就把那羌軍乖乖放倒。

城樓上的羅艾山將軍,乘勝追擊,放出所有周朝僅剩的幾位高品的武者,一齊上陣。

很快,原本這場即將要是羌人單方面的屠殺的戰(zhàn)役,隨著孫儀的到來,全面宣告結(jié)束。

在場所有軍民都不由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羅艾立刻就將捷報,送去了宮里。

周玢也從城樓上沖了下來。

歡快地大喊著,“孫儀!方才那一場當真是精彩絕倫!”

剛下來的周玢,此時的戰(zhàn)場上,都幾乎都是周朝的將士,他們正在品嘗著勝利的果實。

而孫儀卻目光凝重地,半蹲在地上。

滄海星漢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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