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嗎?
但是看著老板兒(小姐)用這副又拽又颯的調調說出“林少愛看我伸爪子”,阿霞莫名覺得…爽翻天!
老板兒她…硬是跟IFS、太古里門口那些包裝得像精修畫報的‘名媛天團’,就不是一個賽道的!
“蘇!瑤!”周芳的聲音尖銳得能戳破耳膜:
“你個女娃子家家的!臉都不要咯?男人‘愛不愛’這種事能掛在嘴邊當‘金句’到處播?”
“你媽老漢沒教過你啥子叫‘羞恥感’邁?!”
“哎呀,您操心得太寬咯~”
蘇瑤直接一個“老娘不在乎”的表情包甩過去,甚至故意沖周芳挑釁地挑了下眉:
“林少嗦他就好這口!他愛我張牙舞爪,我愛他財大氣粗,蘇夫人,酸了哇?”
林宇琛頎長的身影隱在一片茂盛的無盡夏花叢后。
頂級手工西裝勾勒出利落線條,一張臉隱在樹影里,只看得見線條分明的下頜線。
此刻,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像是平靜湖面投下的一顆碎鉆。
旁邊的墨鏡男阿虎,鏡片后的眼珠子差點瞪脫框!
琛爺不嗦悄咪咪來看蘇小姐的“腦殼”好干凈點咩?咋個…咋個就蹲點聽到了這場“真愛宣言”嘞?!
他屏住呼吸,眼角余光瞟向自家老板——
嘶!
那嘴角!那絕對是上揚!是破冰!是千年鐵樹要開花的前兆!
阿虎腦子里警鈴混著八卦鈴哐哐直響:
琛爺!真就好這口“野味”?
這才“搭上線”幾天?
太神速了嘛!
另一邊。
周芳顯然被這“虎狼宣言”轟得CPU冒煙,氣血上頭眼看就要就地爆炸!但想到“審計風暴”,她硬生生扭出個猙獰表情,踩著細高跟“噔噔噔”轉身就跑!
蘇瑤看著那氣到變形逃離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涼薄笑意。
轉頭對阿霞:“走,回我那個‘總統套房’?!?/p>
花叢后。
“琛爺,不過去跟蘇小姐…‘靈魂交流’一哈?”阿虎忍不住小聲問。
林宇琛收回視線,轉身的動作流暢矜貴:
“不用。”
聲線依舊沉穩,卻隱隱帶一絲難以察覺的松弛:
“看她懟天懟地的精神頭,腦殼好得很?!?/p>
他單手插在西褲口袋里,邁步離開。
墨鏡下,阿虎的小眼神瘋狂閃動:琛爺對蘇小姐“好得很”?可張大夫那邊匯報的明明嗦“腦震蕩加精神創傷,急需心理干預”?
琛爺…怕不是被下了降頭?咋個看這女娃兒哪哪都好?
而被琛爺暗自嫌棄醫術的張老頭兒,此刻正滿頭大汗,焦頭爛額地指揮兩個保鏢按住自己疼得在床上“跳機器舞”的孫兒!
“啊——!痛死老子了!我的頭!里面好像有臺劣質絞肉機在開工!”
張小少爺滿頭冷汗,臉白得像紙,身體像過電一樣扭曲彈動!
“啟韓!啟韓!”張洋張大夫的兒子一個箭步上前,死死箍住兒子瘋狂想砸太陽穴的胳膊,又吼保鏢:“抓住他腳桿!莫讓他踢到老子卵蛋!”
他眼珠布滿血絲,聲音都在打顫。兒子平時嘴臭是臭了點,可這遭的罪也太造孽了!
旁邊。
一頭貴婦卷發的張老夫人和她那個全身名牌的兒媳,哭得眼線和粉底液糊成一灘抽象畫,抽抽噎噎:
“我的心肝兒孫崽??!婆婆我替你痛?。〉降资悄膫€龜兒子下的黑手?!咋個突然痛得跟中了‘黑巫術’一樣?”
昨天這孽障就喊腦殼悶痛,張大夫親自把脈、灌了高價淘來的特效藥,看他睡安穩了才松口氣。
結果今早?
剛炫完的米其林三星brunch,全他媽喂了波斯地毯!
緊接著,就是這地獄級的頭痛爆發!痛得張啟韓眼睛赤紅,嘴里“嗷嗷”嚎得跟要原地升天!
張大夫緊急扎針——卵用莫得!
灌了兩倍劑量頂級止痛粉——照樣痛得卷成蝦米!
看著兒子被按著還在嘶吼掙扎,汗把真絲睡衣都浸透了,張夫人崩潰地揪住張大夫的名貴唐裝:
“爸!你快想法子!”
她聲音嘶啞得像被砂紙磨過。
兒子在遭油鍋煎??!老爺子不是黑道醫圣嗎?怎么會這樣!
“爹!”張啟韓突然爆出一聲凄厲哭嚎:
“你把我塞回娘胎算了!打死我!這痛…真扛不住了?。 ?/p>
聽著孫子喊出“回爐重造”的絕望,張大夫眼眶一熱,差點老淚縱橫。
就在這時!
一道冰冷的電流猛地竄過大腦!
一個名字,帶著荒誕卻又可能是唯一救命稻草的可能,猛地撞進意識——
那個…在鄉下泥潭里爬出來,卻一眼戳穿過他“秘密配方”有問題的瘋批丫頭?
上次從那個鄉下爬回來的瘋批丫頭那兒回來,張大夫心里就像梗了根帶刺的魚骨頭!
那丫頭臨走前甩下的那句“奇怪的地方、奇怪的東西”,像道魔咒在他腦子里盤旋。
這些天他翻來覆去,把自己穿過的隔離服、摸過的骨灰盒、甚至孫兒張啟韓那堆限量版球鞋都排查了個遍。
屁異常沒發現!
直到今早,看著孫兒在床上痛得跟被電鰻纏住腦神經似的——
一道冰涼的閃電猛地劈進張大夫混沌的意識!
郊外河溝!那個鬼東西!
前一陣子。
張啟韓那小子組了個“富二代環保先鋒”局,去北門錦江生態凈化示范段郊外搞擺拍玩。
結果環保沒搞兩下,倒是在水草堆里刨出個玩意兒——
一尊用某種黢黑樹根扭曲雕成的、極其怪異的類人形雕塑。
造型像是現代派混搭了儺戲鬼面,陰氣森森!
誰雕的?哪個憨批丟的?
張啟韓這崽兒審美獵奇,非說這玩意兒“蒸汽波廢土風!絕版孤品!雕工挺好!”,寶貝似的扛回家了。
家里也就張大夫這個“藝術收藏界泥石流”,偶爾對著拍賣行的抽象畫罵兩句“狗屁不通”。
張啟韓把那玩意兒獻寶似的捧到他私人診療室。
張大夫當時戴著防菌手套,把這黑黢黢的東西翻來覆去查了個遍:
測輻射?蓋格計數器沒響。
測生物毒素?便攜光譜儀沒檢出劇毒殘留。
熏蚊蟲?沒特殊氣味,還不如孫子鞋柜臭。
材料安全?碳十四檢測就是普通陰沉木,頂多埋河底年份久了點,排除木頭有害。
“嘖,就是個河底撈上來的爛樹疙瘩!”張大夫大手一揮,丟回給孫子,“當個擺件兒,擱書桌邊邊,鎮鎮你那堆塑料小人也行。”
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
他和孫子都覺得這玩意兒頂多算個有點邪門的“朋克風廢土潮品”,擺著玩,誰都沒往心里去。
這就是他和孫子這段時間唯一經手的“異類”,唯一奇怪的東西!
可現在!
看著啟韓太陽穴附近暴跳的青筋,張大夫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錯了!他媽的錯了!
那玩意兒……那玩意兒里面肯定有鬼!不是輻射毒素,是別的!更邪門的東西!
“啟韓!”張大夫聲音嘶啞,猛地抓住孫子汗涔涔的手腕,指甲掐進皮肉:
“那黑黢黢的木頭疙瘩!
“你把它!
“放!哪!兒!啦?!在哪里?”
張啟韓痛得意識模糊,艱難地指向自己那間打通了兩間客房的超大游戲室,床頭方向,聲音破碎:
“…電腦…主機邊上…當氛圍燈架…嗚嗚…疼…在床邊!”
張大夫腦子里嗡的一聲!
就在床邊!陰氣直沖腦門!
完了!病因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