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是吧!剛剛還沒讓你滿足,那咱繼續?”
田薇揉著腰,不想再和他爭論帶動著腿一瘸一拐地離開,全身上下好像哪里都疼。
看著她逃離的樣子,仿佛在她眼里自己是洪水猛獸般恐怖。
到了集合點,左等右等還有趙洋和田薇還沒有回來,臨近下午一點,日頭正好。
“他們肯定回不來了,那么久都沒有回來現在一定死在哪個咔咔角落里頭了。”張秀蘭怒氣沖沖發表著自己的意見,希望能有人同意她的話。畢竟大家現在都饑餓的厲害,為了幾個不想干的人浪費時間實在是可惜啊,有這時間找點吃的多好。
就算那個自稱是“老玩家”的女娃兒也不可能一直那么好運,涂著豬血一樣紅的嘴巴,衣服不好好穿,說話吊兒郎當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可不能讓自己的孫子和她這種人學壞了。
白小花冷笑道:“呵呵,你要走可沒人攔你,在這煽風點火你餓了去找吃的不好嗎?”
“白天一般都沒事,你們想走就走吧。”簡謙一語道中張秀蘭的害怕,她一個老年人和小孩該怎么在這么混亂的世界生存。
簡謙所說的是恐怖游戲里面的場景,通常在昏暗的地方最容易出事。
張秀蘭猶豫了,雖然她不信鬼神,但她也害怕半道突然竄出來個鬼啊!
“幺兒,你講我們走不走嘛?”張秀蘭假裝問劉得寶左右晃動眼睛暗示他不走。
“奶奶,我們走吧,我都快餓死了呀!你的眼睛怎么動這么快,難道是白內障又看不清了嗎?”
他不懂自己的前半句話讓張秀蘭氣憤的直冒火,后半句終于找到了樓梯下,大哭道:“哎呀!我的眼睛怎么突然看不清東西了?啊!腳板筋了,看來咱們現在走不了了!”
“奶奶,開始我記得你做手術已經有兩個月了,還沒好嗎?”劉得寶覺得很疑惑,不應該啊,在家的時候奶奶眼不花腿不麻的,怎么到了這個地方就哪哪不好。
“哎呦喂,寶啊你是不知道我剛做了半天手術就被你媽媽喊我來接你放學,老娘像個不要錢的傭人一樣給你們使喚打掃衛生,還挑三揀四……”張秀蘭哭天喊地哽咽道,“你不曉得做了手術起碼有半個月不能低頭,這些活都堆給我干,這會兒我的鏡片(晶體)落在下面,只能仰頭看人,風濕骨痛一直都貼著膏藥控制!”
于曉專注地看著她提醒道:“婆婆,風濕骨痛最好別碰冷水,注意保暖,別著涼。”
“對不起,奶奶,都是我不好,如果沒有我你就不會這么辛苦了!”劉得寶說著竟然傷心難過地哭了起來。
張秀蘭不客氣的把一切歸咎到女孩的身上:“不怪你,你可是奶奶的心頭肉啊!那小賤蹄子就和豬圈里頭的母豬一樣,一天啥子都不干,只曉得吃和睡,生你娃下來不就是讓你分擔家庭負擔嗎?你一天天的只曉得和男人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