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手,白小花慢悠悠的從熟料包裝里拿出蹦帶,把繃帶拽長,拿著繃帶著江云霖的身上比劃來比劃去,絲毫不在乎江云霖的感受。
不知是不是房間過于密閉導致氧氣不夠氣溫增加,越發焦躁不安,臉上出了許多汗,剛想動手擦一把,就被叫停了。
“哎,你想干什么?我讓你動了嗎!”白小花宏亮的喊話,打了一下他不安分的手,給它一點教訓。
即使被打了江云霖也不氣惱,她這點力氣對他來說算不了什么,只是臉上的汗水刺的他不好受,他閉上眼,防止汗水進入眼睛。
纏著纏著白小花沒聽見他的抱怨,發現他汗流滿面的閉著眼,她嘲笑道:‘‘你可真是厲害,那么一點疼痛都受不了,哈哈哈哈你是男人嗎?’’
還沒等江云霖回話,她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你好棒哦,慫貨!就你這傻樣做鴨都沒人要,辣雞!’’
過了口癮,白小花后知后覺接下來她還需要他,不過她確實瞧不上江云霖這惺惺作態的樣子,不過是看她長的好看,想泡她罷了,她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
瞅著他波瀾不驚的表情,白小花一時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的忍耐夠好還是壓根沒有痛覺,這些都不是最要緊的,她必須加快速度給他包扎,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么呢,粗魯的給他擦了汗。
江云霖不屑的冷笑道:“咱倆打一架看看誰不是男人!你敢嗎?”
白小花沒出聲,一低頭是白小花為他包傷口,身體不可避免的碰到他的身體,雖然他現在感覺不到疼痛,但也被她細致的手法驚艷了,不留一絲縫隙的把他包裹在紗布里,防止細菌感染,繃帶裹著他渾身感覺不適應。
纏的差不多了,迎來一個難題,沒剪刀怎么把這玩意兒搞斷,腦海里回想起他錚亮的牙齒,總算有了用處,還算沒白長。
白小花一手捏住江云霖的臉頰兩邊,向里使勁,強迫他露出牙齒,發號施令般命令道:“把嘴巴張開,我看看。”
靜默,白小花敢打包票江云霖絕對聽到了她說什么,還在故意為剛才她罵他的話和她作對,她不明白一個男人那么小氣吧啦的會成就屁大點事。
碰巧,剛剛白小花在說話的時候江云霖并沒有聽見她在說什么,只看見她的嘴在一開一合,不知道和他講啞語干什么,它又不聾,還沒同意就不客氣的摸他的臉,他猜測她剛剛的問題是問他臉怎么樣。
沒有遲疑的提出自己的設想,想得到肯定的答復,但被她捏著說話口齒不清晰:“你想摸窩的臉就直說,我不介意?!?/p>
原以為他是在思考,沒想到他竟然把她的話當耳旁風,而且還以為是想摸他的臉,這坑坑洼洼的像個紅色月球表面,誰稀罕??!
她屈起中指和食指在他的刺撓的頭頂從上直下敲了一個悶響,算是償還他之前的狗比行為,現在她算是明白了,指望誰都指望不上他了,還是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