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想,江云霖的傷口奇跡般的在飛速愈合,與此同時,他一下子睜開眼,恰好和她手對上了,白小花的手尷尬的停留在半空。
“感覺怎么樣哇?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眼見他醒了,趁他還沒注意就把手收了回來,關懷的注視著他。
此刻,江云霖還沒從之前的昏迷緩過勁兒,腦子一陣混沌,就瞧見白小花眼里那難以作假的關切和那被光照得歡喜明亮的笑容,他的心不按常理的猛地鼓動起來,霎時,天地間竟也失了顏色。
不知怎的,江云霖耳朵頓時響起指甲刮蹭玻璃的聲響,沒有聽清白小花說的話,胸口一片火熱,扭頭不看她的眼睛。
雖沒聽清白小花的話,但憑她的笑容也能容易的看出她的高興,他活下來了,而且渾身的傷痛居然怪異的消失了。
江云霖驚奇的反復摸自己,恢復的和從前沒什么兩樣,就是他倆這姿勢分外奇怪,他怎么不記得有靠在白小花的身上。
他不由得擔心起白小花這柔弱的體格能承受得了他一百五十斤的重量,但這近距離的接觸讓江云霖血液沸騰的在燃燒。
宛如新生般全身都是力氣,他撐起手想立即起身,白小花見他不但沒有回答自己,反倒還當沒看見要走,她自是不會輕易讓他走。
白小花扯住江云霖的手臂,價值五千毛爺爺的藥丸她還沒和他算清就想跑?!看著人模狗樣就是個渣渣。
一拉一扯間,江云霖沒站穩撲在了她的身上,手墊在她的腦后,一手撐地。
碰巧,張秀蘭和劉得寶走進了后院,看見了這一幕,倒也沒看實在,嚇得張秀蘭趕緊拿手捂住劉得寶的眼睛,不讓他看這畫面。
張秀蘭指著兩人嘴里罵道:“你們兩個雜皮大白天的干這種事嗯是不害臊,臉皮比城墻還厚,幺兒你莫和他們學,沒得好處!”
“你告訴我們多久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了?”白小花越聽越氣惱,推開江云霖,走了過去,“嘴巴是長在你身上,可不代表你就能亂說話。”
張秀蘭不屑地瞟了一眼她瘦弱的身體,她一看就是城市里耍慣了的千金大小姐,看著氣勢洶洶打起架來就是個花架子。
“老娘看你就是欠收拾!”
她打定主意,只要白小花和她一動手,她就倒在地上,不要個萬把千的她還起不來了,當然她做這一切還不是為了孩子的生活費……
雖說在白小花身邊沒看見那死丫頭,不過現在可不關她的事,人她已經給了,依據也有,她要是賴賬,她就去警察局告死她!
白小花略過張秀蘭走到劉得寶的位置站定,她早就注意到這個孩子的眼神,明白他心中所想,年輕氣盛嘛,挺大一孩子張秀蘭還把他當長不大的奶娃娃似的保護。
既然她那么在意這個孩子,她可不得好好和他玩玩,白小花放輕音量柔和道:“小弟弟,我記得你叫劉得寶是吧?那我叫你寶寶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