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花等了半天也沒聽見江云霖蹦出個屁來。
虧得江云霖處心積慮的和她演了這么久說會保護她,都是假話,好在她從不信他人。
即便如此現在他還在和她演戲,她也樂得和江云霖演下去,這游戲是越來越有趣味了。
張秀蘭看著他倆靠在一起忍不住罵道:‘‘寶啊,你聞到了嗎?這里有一股子騷狐貍的味,臭死了。’’
劉得寶像是沒聽懂她的話,問:“我沒聞到啊!奶奶在哪里啊?”
說完她擺著臉扯著劉得寶的手準備走人,劉得寶一急大喊一聲:‘‘不要!’’
手上使的與張秀蘭是反方向力,最后不舍地扭頭再看一眼白小花,她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他一眼。
只見白小花長長的的睫羽上掛著晶瑩剔透的幾滴珠水,眨了幾回,晃悠悠跌落下來,視線迷迷蒙蒙的,透過依稀水氣,映出一雙朦朧的眼,沒有初見時的那般清亮柔和。
看了劉得寶一下江云霖就將白小花的頭轉過看向自己,拿手擦去了她的淚珠,稍微一看就能發現白小花眼睛一圈紅通通的,看著像他家被欺負的傻狗,心不禁軟了下來。
劉得寶甩開張秀蘭的手,立刻躺下賴在地上不走,任憑張秀蘭怎么拉扯也沒動幾分。
看他一副被迷了心智的樣子,沒和他講道理抄起在地上撿的棍子就打了過去。
劉得寶沒有防備的挨了一下,反應過來下一棍來的時候就用手接下了那根即將落在他身上的一擊,望著張秀蘭。
張秀蘭看見他眼里的恨意,頓時有些后悔,手里的棒子落在了地上,棍棒底下出孝子這個是祖輩流下的,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平時她也舍不得打他,以前她的寶啊最聽話了,還不是白小花那騷狐貍害的,不曉得她給他吹了撒子耳邊風,張秀蘭在心里祈求老天爺快點把這個妖精收了,她不想再看到她。
張秀蘭心疼地看著劉得寶,而劉得寶連一分眼神也沒分給她,忽略背上的疼痛,專注地看著白小花,可惜被張云霖擋住了只能看見她的柔順的頭發。
張秀蘭緊跟他的目光,視線如尖刺般扎在那不知羞恥的兩人身上,白小花混然不知地躺在張云霖懷里,抬手揉了揉眼睛,才將思緒慢慢從混沌中拉過來。
白小花擇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江云霖一低頭就看見她臉色蒼白地咬著唇,鮮紅的血從嘴里迸出,平白為嘴唇添了幾分色彩。
江云霖抱著白小花起身,她捂著肚子嚷著痛,他不敢輕慢急匆匆的抱著她離開,再沒管其他。
不過剛剛地推搡他看了,張秀蘭并沒碰她的肚子,她的這番無故叫痛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白小花還沒看見她的好戲呢!怎么能就這么走了,并且她心知肚明有江云霖在身邊張秀蘭不敢對自己怎么樣。
她壓著嗓子卡出虛弱的聲音,說:“霖哥哥,我想休息一下,你走吧!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