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瑯擎坐在沙發上揉著隱隱作痛的腦門,想起今晚的事情。
“哥,我愛她,求你成全我。”
“你問問自己,你是什么身份,你怎么可以和她在一起?”
“哥,我把西歐財團給你,退出商界,我只要她?!?/p>
“不用說!”
裴瑯擎的手捂著腦袋,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