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和朱心雅通過電話后,盛宇杰頹廢地過了一個星期,自己也不知怎么熬過來的。
他的心仿佛破了一個大洞,不,乃是整顆心都不見蹤影、消失了。
比較當初鄭言離開的時候,雖然傷痛,但他尚能藉著忙碌的工作來麻醉自己,讓自己有個寄托來忘記感情上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