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大娘一把拉起了我“跟我來。”帶著我便出了出了這里,我一邊跑還來不及打量,但是感覺我們好像是在山洞了穿梭,難道旁邊這山已經被挖通?
跑到了一個四通八達的地方,頂和其他地方的高度差不多,大娘輕輕一點腳便飛了起來,碰了一塊不知名的地方,屋頂上開了一道門,大娘飛身下來,拉上我便飛了進去,關上了門。
“那大叔…”我道。大娘對我比了一個噓的手勢。便聽見輕輕的腳步聲有遠及近了。他們四處搜了半天是沒有絲毫的頭緒。
“誰打我。”一個人喊道。
只見又一個小石子穿過剛剛喊的那個人的耳旁打到了旁邊那個眼睛很大的人的身上。
“你打我?”大眼男道。似乎稍有不順,就要和別人打一架得架勢。
“不是我,是誰,出來。”第一個被打的人道。所有人也四散開來。大爺從其中一個洞口走出來。
“小子們不是來殺我的嗎?我在這兒呢,來呀。”說完轉身便跑了。
幾個人一擁而上。追著大爺的腳步跑了過去。過了一會兒似乎沒了動靜,我和大娘往外張望了一會兒。剛要出去。就在可以瞭望的那個孔里見到了一襲紅衣。紅杏居然還在,她圍著轉了幾圈似乎沒有摸到頭緒,便走到了正中間,坐定了便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們在這兒,你說我們都互相較勁這么多年了,我們當面聊聊,條件也是可以談的。”
大娘看了我一眼,只是搖搖頭,便又向外望去,紅杏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謹慎了,這對夫妻和隱月樓到底有什么過節。過了一會兒,見還是沒有什么動靜,紅杏也走了。
我和大娘靜靜的呆著也不知過了多久。聽見咚咚咚的三聲響。大娘起身向外望去,過了一會兒便把門打開,大爺一躍而入。
“怎么樣都處理好了嗎?”大娘道。
“人不多還好,只是沒抓住那個領頭的,看來這次他們應該不是來抓我們的,要不也不會只派這些人來。”大爺道。
“那就好不過即使如此我們也不易在這里久留了,他們終是會對這里徹查的,到時候我們誰也跑不了。還是盡早離開的好。”大娘道。
“說的是,可是她?”大爺看了看我。
“姑娘,是愿意和我們一起走還是自己走的好?大娘我和大爺都不會阻攔你的。”大娘道。大爺似乎有點兒想攔著她,她只是看了一眼大爺,大爺便退到一旁了。
看了看他們,雖然我現在很著急去找陸悠然,可是紅杏在追,我是在是不方便露面。感覺他們雖然能應付的過來,可我還是放心不下。看他們安頓好應該耽誤不了太久,我心一橫道,“我跟你們走,看你們安頓好了我再走也不遲的。”
大娘表情有些激動雙手一直握著我的手,嘴角也有些顫動,眼睛有些濕潤。
大爺打斷道,“別看了先走了再說。”
陸悠然自從上次和一桐通了夢,心中還是很擔心,畢竟那時候感覺她很虛弱,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自己之前已經計劃要離開了,可是最快的能見到一桐的辦法怕是只有在這等,畢竟她還有個兒子,這兒子她現在不太能接受是自己親生的,畢竟她沒有經歷過那般的痛苦,可是養了這么多年也是有感情的。
這孩子也是特別可愛,這夫妻倆的基因也是好的,長大定是個禍水,她大多時間無聊就把他帶在身邊,教他一些現代的東西,他也很聰明,雖然教的有些他并不是很明白的樣子,睜著大眼睛糊閃糊閃的看著你。可倒是物盡其用,之后就把這些學過的東西都用上了。
她告訴他世界上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沒什么高低貴賤,只是大家各司其職而已,要懷著感恩的心,他便對每個人都道謝,謝謝他們在自己個位置上好好工作。和他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便時時觀察,有時候還會和她說說他不理解的事兒。
陸悠然是決定帶著他一起走的,現在又看見了這身體原本的主人,更是不能放下他了,這樣對那個一桐也有個度交代。
“夫人,二房的那位夫人來了。”弄影道。
陸悠然想這幾年其實這侯爺雖然沒怎么來過,可也給了她清凈,這次參加了沐王府的宴席之后,這位二夫人就坐不住了,總想是在她面前晃,陸悠然心里想,“實話就是我只想好好過自己的日子等人,并不想摻和到她和侯爺的事兒里,可你說了別人未必就會信,反而覺得你欲蓋彌彰呢,索性就不解釋了,讓她自己猜好了。這幾日就找過來了,還真是沉不住氣。
“姐姐,今日可好呀?”二夫人道。
我笑笑沒說話示意她坐下,她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了,剛坐穩又道。“姐姐我娘家人給我捎來了些南方的時令蔬果,甚是喜人,我專門給姐姐送過來。”她身后跟著得丫鬟便把托盤端了上來。“這個那邊的人,說叫火龍果,外皮是紅的,里面也是紅的,聽說最開始沒有人敢吃,是有個人忍不住了,做了了去死的準備,才吃下了它,味道甚好,最后沒有死去,才廣為流傳,這果子呀分紅嚷和白瓤的,這紅色甚是甘甜,這白的無甚味道,這紅的卻很甘甜甚是合適,就趕緊給姐姐拿兩個來嘗嘗。”
我看著眼前這兩個火龍果,心理有些五味雜陳我差點兒以為這個世界沒有這些東西,還想出去見識見識,沒想到······我雖不愛吃這火龍果,可卻有個非常愛吃它的男朋友,我他會給我細細地講什么樣的火龍果新鮮好吃,什么樣是自己成熟的,什么樣是催熟的,導致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火龍果到底好不好吃,顯然這兩個已經很不新鮮了,而且,好像放了什么東西,有些異常的味道。
“姐姐這火龍果,吃起來還是很方便的剝開皮,就可以吃了,會有一股異香呢。”二夫人道。
“多謝妹妹的美意了,弄影端下去吧。”我道。我心里嘀咕著,她也來叨擾我有一會兒了了,我也懶得再和他虛與委蛇,不如和她說清楚。
“妹妹有句話我還是要講給你聽的,侯爺與我已無情分,現下對我的好不過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妹妹不必心急,我們沒有好與不好,只能說是互相利用而已,妹妹有時間來我這兒與我爭個長短不如多去侯爺面前表現,我也不會與你爭鋒,到時候侯爺滿眼都是你就更沒有我什么事兒了,我想妹妹是個聰明人知道我說的是什么,也知道應該怎么做了。”我道,端起茶碗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