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進了宮里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了宮里氣氛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樣,他抱著自己的目的來的,趕緊匯報好,趕緊結(jié)束。應該也不會波及到他。而且已經(jīng)進來了,貿(mào)然回去也容易讓人誤會。他便皇帝所在的勤政殿總?cè)ァ?/p>
前面領路的小太監(jiān)恭恭敬敬和他保持著距離,秦淮做無意的道“皇上在勤政殿是哪位大臣在呢?”
小太監(jiān)道“奴才是在殿前伺候的,進不了屋里,不清楚是哪位大臣在。”
秦淮掏出一個錢袋子遞給前面小太監(jiān)道“既然是在殿前守著的,那必然是見著人進去的了。公公何必妄自菲薄呢。”
那太監(jiān)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重量道“侯爺不是小的不告訴您確實是我沒看到是誰進去了,不過聽見里頭的氣氛不是很好,有摔東西的生意,侯爺還是小心些為妙。”說完又往前走去。
秦淮突然停住了腳步道“公共我想起家里夫人有急癥還未處理,我走的時候也是著急,忘了看我夫人情況了,我還是趕緊回去看看我夫人,今日這事兒不著急,等明日下朝之后回復也不遲。”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也不管后面的太監(jiān)如何喊他。
陸悠然道“你怎么知道他會出不來,你們是做了沒什么嗎?”
“陸小姐你真的這么在意他嗎?我可是什么都沒做,只是聽到了點兒風聲而已,你要是想救他現(xiàn)在也遲了,恐怕他已經(jīng)進了宮中了。”
陸悠然聽不得這些沒有用的廢話了直接道“說宮中到底怎么了。”
“還能怎么了,就是有人見不得這個皇帝在這位置上坐著了想把他拽下來了,當年他本身就是倉促登基的,這其中的內(nèi)情他自己怕是也心知肚明的。”陳懷道。
“他們要現(xiàn)在動手,既然他治理的這么好為什么不能安然這么過著,先不說他得位正不正當,起碼他治理下的這幾年,百姓的日子是過的更好的,你看看這上京城,還有來時候路過的州府,是不是很少有乞丐了,如果這皇帝再換一個人,真的就有這么好嗎?還是會退步。任何一個當權者都想去爭利這無可厚非,可是那看看這些白姓,他們也只是想過好自己的日子而已,為什么要承受這些政權帶來的災難呢。我不是什么圣母,但是我也不覺得這些就是那些人該接受的,他們何錯之有,我們也不過是云云蒼生中的一個不是嗎。”陸悠然看著陳懷道。
陳懷雖然有在外游歷的經(jīng)歷,但是他沒有過過哪些苦日子,他雖然能想到百姓,他做不到設身處地,而且他更想得到的還是權利,他只是覺得這些都是他得到權利的必要犧牲,只有他得到權利了,才能真正的施展自己的抱負。他從來沒想過,這些人到底為何要一起承受這些。今天陸悠然對他說的話雖然有些讓他震撼,可是他覺得他出生就是皇子,本身就是與其他人不同的,這些百姓為他做事兒就是應該如此的。他不覺得這有什么錯。如果是錯,那也是別人的錯。
他只會給他們帶來更好的生活,陸悠然看出來陳懷的想法,知道他沒有什么變化,她想說自己以一個現(xiàn)代人的思維告訴他這個古代人,他自然是不能理解的,而且她還沒提出人人平等呢,怕是以為她是個瘋子還差不多,見陳懷不為所動,陸悠然也不糾結(jié),這次就真的是轉(zhuǎn)身走了,也不管陳懷在后面喊什么。
陳懷有些挫敗,本來送了信物碎片,陸悠然已經(jīng)對他有些不同了,可是現(xiàn)在似乎又打回原形了。好像又回到了起點,不行,他不能就這么放棄,他一定要讓她知道誰才是對她好的。
陸悠然出了醫(yī)館便趕往了丞相府。路上她問一桐“這個陳懷之前也這樣嗎?完全不像是一個皇子,到像是無賴一樣。”
“他之前雖有些不安規(guī)矩出牌,但也是很在意自己風度的,不會亂來,今日......”
還沒等說完,就聽后面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跪在地上喊道“陸夫人你不能走呀,殿下可是被侯爺打壞的,現(xiàn)在侯爺走了,您也走了我們殿下這傷怎么辦呀,而且您剛離開,我們殿下急火攻心,直接吐了血,殿下這是第一次在異國他鄉(xiāng),為著和談而來,卻渾身是傷,大齊難道不用負責嗎?您快去看看,我們二皇子真的傷的很重,您快去看看吧。”
“我已經(jīng)給二皇子找了上京城里最好的大夫了,而且正在給他熬藥救治,我也不是大夫幫不了什么忙,去看二皇子也沒什么用,我代表不了大齊,我們已經(jīng)盡力幫二皇子了,接下來的事兒我也幫不上什么忙。”
“陸小姐,不用您做什么只要能看著我們殿下就行,殿下他現(xiàn)在就是身心脆弱,需要陪伴,這里殿下又人生地不熟的,總需要一個朋友的陪伴的,而且殿下之前就和我們說過,陸小姐是他在上京唯一的朋友,如果殿下有難她一定會幫忙的。”那小廝接著說道。“我們都是自小跟著殿下的,但自是比不上殿下的朋友的,陸小姐您就幫幫我們殿下吧,您這份恩情我們肯定會報答的。”
從那個小廝開始說,周圍的人圍的越來越多,陸悠然也沒辦法走了,看著眼前的狀況只能返回去。
陸悠然道“走吧,我們回去。”
陳懷是真的吐血了,進去的時候陸悠然聞到了血腥味,噴出去的血有一部分還沒有清理掉。陸悠然沒想到,剛剛不是說沒什么大事兒嗎。
陸悠然又轉(zhuǎn)身出去問“大夫,不是說殿下的傷沒什么大事兒嗎,怎么會吐血。”
“其實二皇子殿下的傷確實沒什么大事兒,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只是看剛剛的情況是殿下受了刺激,加上剛剛遭受的毆打,氣血上涌,沒控制住噴了出來,問題不大,吐出來反而是好事兒,不用累計在身體里了。”大夫道。
“既然如此之后還需要注意些什么?”
“大膽,這也是你可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