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你終于回來了。”秦黎想過來抱陸悠然,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娘親在父親的懷里,他有些錯愕,畢竟從來沒見過父親抱過母親。
秦淮只是看了秦黎一眼道“你母親受傷了,外面不方便,一起進來。”
陸悠然也只是想回來,只要侯府沒事兒她不是很擔心秦黎,它的安全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她了解了這事情的始末之后她覺得這就是一盆狗血曝潑向了整個大齊。
秦淮把陸悠然放到床上對她說“這些時日就好好休息,有什么想問的也等你身體養(yǎng)好了再說。”然后轉頭朝秦黎道“你也不要太多打擾你母親,她受了傷主要還是要修養(yǎng)。”
秦黎恭敬答道“是父親?!?/p>
秦淮道“我也要看看府里的情況,處理好了在來看你。”
陸悠然點了點頭。秦淮就轉身走了。
“娘親,你傷的嚴重嗎?疼不疼呀,都怪兒子沒長大,沒有保護好母親。”
陸悠然“你還小,等你長大了一定會護住母親的,但是現(xiàn)在的話就是母親先護住你?!?/p>
“可是,可是。。。。。?!?/p>
陸悠然摸摸秦淮的頭道“別可是了,我不在的時候,那位叔叔有沒有好好照顧你,府里怎么樣?!?/p>
秦黎想了想道“那個小叔叔陪了我一整晚,他安排了好多事兒,我看好多人來找他,他就一直守著我,院子里有什么事兒他也一并處理了?!?/p>
“你這個小家伙,是不是一晚上都沒睡,現(xiàn)在還在等著母親。好了,我現(xiàn)在還好,但是你還在長身體的時候,需要有充足的睡眠。所以你要去睡覺,好快速長高保護為娘我?!闭f著說著又開始不正經(jīng)。
秦黎看著陸悠然還是很有精神的,而且他現(xiàn)在看見了母親也是真的是困了,他一定要快點兒長高,便也回去了。
陸悠然休息了一會兒,便讓人去請了陳懷。
陳懷來的時候倒是笑道“夫人咱們這算不算是同病相憐呀。”
陸悠然白了一眼道“我可不想與你同病相憐,我只想健健康康的,而且你說賭約你贏了,那就把另外的碎片拿出來吧。”
陳懷心里好笑,這人到是個爽快的,居然就這么直接和他要了,倒是出乎意料,他本以為還要過幾天,還得他主動談呢,卻沒想到是現(xiàn)在的情況。
陸悠然看著陳懷半天不說話,剛要說話,陳懷對這旁邊的三拾把東西遞給了一桐,一桐自信看了看對陸悠然點點頭?!岸钕逻€真是雷厲風行,二殿下爽快,我也是痛快之人,那就委屈二殿下在離開上京之前都住在侯府了?!?/p>
“不需要和你那夫君商量一下?”
“不用如果他不愿意我就和二殿下去四宜館住?!?/p>
“不怕陛下懷疑嗎?”
“怕是早就懷疑過我了吧,也不差這一點兒了?!?/p>
“夫人倒是想的很開?!?/p>
“想的不開也沒什么可以解決的辦法,那就快樂過一天是一天?!?/p>
陳懷挑眉“快樂過一天是一天?還真是不錯的想法。行了東西也給了夫人了,那我就先告辭了?!闭f著便向門外走去,看著一桐沒有跟上便道。
“一桐姑娘請吧。”
陸悠然道“我還有些事兒要交代一桐,放心馬上就會過去。”
陳懷微微頷首變走出了房間。過了一會兒陸悠然和一桐看著拼好的碎片,又拿出了玉佩,果然嚴絲合縫。
還真是精巧。
“怕是那之前的皇帝都不知道這個東西其實還需要這最關鍵玉佩了?!?/p>
“這東西母親還未來得及與我交代,不過如果就單看這4塊碎片和起來他也是完整的,自然不會有人會想到這個居然是一半的,這是就算看出來他們是一個整體,可也沒有什么不一樣的發(fā)現(xiàn)?!币煌┛戳税胩齑_實是沒看出什么不同來。
陸悠然卻道“你動作倒是快居然把他們都放在一起了,行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是什么樣子了我們還是把他們分開放的好,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
一桐點點都,只給陸悠然留下了玉佩其他的她去安頓好了地方才去找了陳懷。
陳懷本來是在看書,可是聽門外的侍衛(wèi)大聲喊道“見過一桐姑娘。”
趕緊放下書躺了下去。心里想著,嗯,得讓一桐心疼他才行,不然怎么能拉過來一桐的注意力呢。
一桐看著躺在床上閉著眼的陳懷有些無語,都能下床各種談事情了,這是在這裝什么呢,就是想讓自己照顧他嗎?可她確定自己目前為止都沒得罪過他呀。旁邊的三拾對一桐小聲說“殿下這兩日為了侯府真的是日理萬機呀,都沒怎么休息夠,剛剛又被夫人叫過去談事情,現(xiàn)在這是累急了,我這兩天跟著殿下也沒有休息,只能勞煩一桐姑娘照顧殿下了。”
一桐無語,她不止沒有休息,還去殺敵了??伤谴蛸€來的陳懷這兒她也不能拒絕。只好說。
“那小三侍衛(wèi)變?nèi)バ菹?,我來照顧殿下就好。?/p>
三時覺得這個名字不好聽可是又不好矯正,怕耽誤他家主子的事兒,便急匆匆的跑了。反正這個女子也不會在殿下身邊多長時間,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一桐也是累的不行,只能拉了把凳子坐在陳懷旁邊,看著睡著的他,心思卻不在眼前人的身上,然后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聽著一桐半天沒有動作,陳懷才偷偷的睜開眼睛看看,看著一桐睡著了,他是有一絲心疼,但同時又有些開心,他看到了她睡著的時候的樣子了。如此安靜,只是抱著肩膀好像生怕自己倒下一樣,可能是真的累極了,身體還是不住的往一測傾斜,陳懷怕她摔倒了,伸開手護著,可又怕一桐突然醒了,嚇到她。
陳懷看著一桐和陸悠然完全不一樣的臉,心里還是有一絲嘀咕,真的有人可以穿越生死嗎?怎么仔細觀察好像都沒什么相同之處,只有那些說話習慣和那些小動作堅定著陳懷的信念。
嗯再看看她一定是他的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