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席夏回復她:好,一個星期后見。
她端坐于書桌前,上面擺放的一摞漂亮本子十分顯眼。
空大的房間內,她自言自語的說:“好久沒寫日記了。”
姜席夏抽出夾在書本中間的綠皮本,頭頂的燈光從她發端滑落,發絲如瀑,如同柔滑的綢布垂至桌邊。
她習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