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陪不陪的問題,他要分咱們的權,肯定不會平白無故的分,我只擔心——”
于瑾將手抵在她的唇上,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嬋夏能懂的,他又如何會不懂。
“來,給你畫個好玩的,你見過鯨魚嗎?”
于瑾握著她的手,在紙上用炭筆畫上鯨魚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