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不及明白什么事,男人溫熱的身子直直地沖著我壓了過來。
原本我在家里穿著家居服,那種寬大的裙式睡袍,剛才生氣跑了出來,根本來不及換衣裳。
現在,男人撩開了我的裙子。
我明白了,我這是遇到了歹人!
只是我的雙手被他壓在身下,那樣狹小的空間,我根本動動彈不得。
我拼命地呼喊著,可是外面噼里啪啦的大雨聲混合著雷聲早已把我的喊聲淹沒……
或許,我就該這樣倒霉吧?老天爺注定要捉弄我,這是要我死的前奏嗎?我不知如何是好,眼淚嘩嘩地流著……
借著窗外的閃電,我看了男人一眼,這是一張看起來特別英俊帥氣的臉龐,深陷的眼窩,高挺的鼻梁,鬼斧神工般雕刻的臉部線條,烏黑的頭發散在耳邊,左耳上一顆耳鉆發出幽藍的光芒。
我使勁地推著男人,男人在我的身上,微微地起身了,他看著我,眼睛里發出迷離的光芒,“對不起……”
“混蛋!”這個時候,我一使勁從他的身邊坐起來了,男人還在低著頭微微喘息著,我看著他,禁不住抬起手來,照著他的臉頰揮手就是一巴掌。
隨著一聲清脆的“啪”地聲音,我使勁推開了車門,沖進了雨中。
男人喊了一聲“等一下!”
我不明白什么事,下意識地停住了腳,只見男人從車上沖下來,手里抓著厚厚的一沓粉紅色的鈔票,不容分說地塞進了我的手里。
混蛋,我怎么說也是本分的良家婦女,曾經白手起家跟老公一起打天下,不是出來賣的!
我看著那一沓百元鈔,二話不說紛紛揚揚把它們扔在了漫天的雨水中,然后踉踉蹌蹌地向家走去。
雖然那個家里的人,千方百計地要把我踢出去,可是這個家是我和胡勝宇一點一點打拼掙來的,當初跟他創業的時候,我什么樣的苦沒吃過,如今公司有了,孩子有了,想把我從這個家踢出去,沒門兒!
我這樣想著,不覺涌出了無窮的力量,我不再猶豫,冒著雨一路飛奔回了家門。
“砰”地一聲回了家門,我看見他們三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看也不看他們一眼,二話沒說回了自己的臥室,換下那身濕衣服,直接進了洗手間。
我打開花灑,嘩嘩地沖洗著自己,特么的遇到了這樣的事,萬一他要是有艾滋病就麻煩了。
我這樣想著,把那一瓶沐浴液全倒出來用了,還感覺不干凈,又把平時預備著女人清潔用的潔爾陰全部掉出來,一點一點地清洗著自己。
我要洗去今晚的晦氣,洗去婆婆的如意算盤,把那個女人從我的家里“洗”出去,這是我的地盤,只允許我自己主動離開,絕對不允許別人把我踢、出、去。
那天夜里,胡勝宇留在了陳蓉的房間。
我的臥室和那間臥室僅一墻之隔,所以他們房間里的動靜,吵得我半宿沒睡著,哼哼唧唧的,胡勝宇像一只吃不飽的狗一樣折騰著。
聽著他們的聲音,我簡直要吐了。
我恨不得沖進去,直接把那對狗男女打得屁滾尿流,把他們拽到街上去,讓人們來看看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