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雖然不懂,但是馬上跳了起來將玉床底下的柴火點燃了。
這個過程凰兮始終施展著瞳術,在觀察他身體內的情況,時不時的用銀針去處理一些突發的情況。
床上的祁天也開始痛苦的呻吟了起來,七竅開始流血,皮膚呈現出一股異常的紫黑色。
“不好了,是麻醉草的毒素開始發作了。”
顧月緊張的大叫了一聲。
“閉嘴!”
凰兮拋過去一個凌厲的眼神,剛剛顧月的那一聲吵鬧,讓她一時意識不穩,被醫刀反噬,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調整呼吸,凰兮皺著眉頭看向他不斷吐血的樣子,顯然麻醉草的毒已經到了極限。
無奈之下,她只得掰開他的嘴,喂進去一個藥丸,又快速的點過幾個穴位,將麻醉草的毒素排出了他的體外。
隨著麻醉草失效,祁天被一陣蝕骨的痛疼醒,嘴里發出了一陣類似野獸般的嘶吼。
整個人也開始不正常的痙攣著。
“來人,都進來,給我按住他!”
門口的福伯聽到趕緊沖了進來,跟顧月兩個人死死的按住了祁天的身子。
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顯然不能在用毒去緩解疼痛了,可是接下來的疼痛又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這讓凰兮有一瞬間的猶豫。
“凰姑娘……我……我可以的。”
劇痛的祁天,咬著牙雙目赤紅的說出了這句話。
聞言,凰兮也點點頭,開始繼續施針。
漫長的一個時辰過去了,就在凰兮的眼前開始模糊,瞳術到達極限的時候,終于最后一點毒素也被排出了體外。
“好了!”
她一放松,身子一軟坐在了地上。
床上的人也最后大喊了一聲,沒了聲音。
“祁……祁天。”
顧月顫抖的伸出手,放在他心臟的位置,發現他的心臟還在有力的跳動著,這才松了一口氣,緊接著大哭了起來。
“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會失敗。”
“行了,火滅了吧,給他拿床被子,別一會烤熟了。”
在福伯的攙扶下,凰兮站起了身子慢慢的走出了密室。
接著,祁家的大夫跑進了密室,在看到大夫驚奇的眼神的時候,福伯這才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那扇緊閉的房門。
那個小丫頭居然當真治好了少爺的病?
一回到房間,凰兮就睡著了,等她再次清醒已經是三天之后了。
在這期間,祁天早早就清醒了,已經可以正常的下地行走了。
聽說她醒來,福伯跟顧月立刻殷勤的跑了過來,端上了飯菜。
簡單的吃了一口,看了看祁天的傷勢,凰兮突然揮了揮手,讓顧月跟福伯全部退下。
“你們退下吧。”
看兩個人猶豫的眼神,祁天只得開口趕人。
“過幾日中州會有醫術等級比賽?聽說熱門是洛家?”
“是,你的意思是……?”
祁天隱隱約約有些猜到了她的想法。
“我要代表祁家出戰。”
“好……”
祁天沒有拒絕的理由,她的醫術在這一次之后,對戰那些人只能說是過家家。只是她想不通這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