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不要給兮兮添麻煩。”
唐詩雖然不舍,但還是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乖。她們這些人要是敢欺負(fù)你,你就告訴我哦。”
凰兮摸著唐詩的頭發(fā),起先那些侍女還對她的話嗤之以鼻,可是下一秒,凰兮毫無預(yù)警的出手,直接掐住了一個侍女的脖子,淡淡道:
“看到了嗎?這些引以為傲的人,在我手里不夠螻蟻罷了,我會保護(hù)你。”
她說完,仿佛扔垃圾一般將剛剛那個侍女丟在了地上,
“若不是怕她害怕,我會直接殺了你!”
將那個侍女對唐詩所有的不屑看在了眼里,凰兮就是想要?dú)㈦u儆猴。
“好了,我的人我還是有分寸的,我不在派人將這里好好保護(hù)起來,唐詩姑娘的命就是你們的命。
但凡我回來她有半點(diǎn)差池,哪怕是少了一根頭發(fā)絲,你們所有人……都要死。”
門外,鳳飛冷漠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
“是,主人。”
嚇的那些侍女全部單膝跪在了地上。
“陳辭,你就留在這里。”
末了,鳳飛想了一下,又將自己的親信留了下來。
“好了,詩詩,你就好好的呆在這里,我還有事。”
凰兮說完在安撫了她幾句,這才走了出去。
“餓了吧?”
月色下,
鳳飛獨(dú)自一人坐在花園中的涼亭上,手拿著一個精雕的玉酒壺沖著她揚(yáng)了揚(yáng)。
在他的面前還擺著幾個小菜。
“還真有些餓了。”
凰兮笑了一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笑著走了過去。
月光下,她一襲男裝,摘掉了面具絕美的容貌的讓鳳飛看的有一瞬間的失神。
“想起剛認(rèn)識你的時候,你還是一個丑丫頭,沒想到現(xiàn)在出落的這般好看。”
鳳飛輕笑,似乎是想到了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沒聽說過暫避鋒芒嗎?在哪個沒有辦法保護(hù)自己的時候跟地方,我若是在生的傾國傾城,我還活的到現(xiàn)在?”
凰兮在他對面坐下,對自己有意掩蓋容貌的事毫不避諱。
“不過,我倒是真的很好奇,你師父到底是誰?”
鳳飛拿起酒壺背靠在欄桿上,仰著頭小酌一口。
經(jīng)過他的調(diào)查,這丫頭的背后卻是不存在什么神秘人。
可是她這一身的本事,層出不窮,又豈是隨隨便便那個人可以教會的。
任憑他想破頭也想不出來這中州之上有哪個大能者,有這般本事。
“打娘胎里自己帶的。”
凰兮微微一笑,不過又緊接著嘆了一口氣,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誰。
“你不想說便罷了。”
鳳飛的語氣淡淡的,說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那你呢?小王爺?shù)倪@一身出神入化的本事又是從何而來?”
凰兮回以一笑,不等他回答又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又何必問那么多呢?就像……我從不問鳳府跟你的關(guān)系一樣。”
她最后一句話,讓鳳飛的手有那么一瞬間的僵硬。
“我不是跟你說過……”
他在北涼國不是跟她講過自己的身世。
“但……您的本事可不是那一段簡單的身世就能概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