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啊，只是學習成績好，做人啊，是一點都不怎樣，小小年紀，就學會討好男人，這種女孩子，學習再好能有什么用？還不如乖乖回家種田，好好伺候男人，別來占用別人的學習位置。”

“對啊，女孩子還是要自尊自重，家里供我們來學校就是要我們好好讀書的，而不是在學校里面亂搞男女關系。”

“怎么會有那么恬不知恥的人啊，自己亂搞男女關系就算了，還要帶到學校，這不是在教壞別人嗎？”

“你聽說了嗎？一班那個顧沫聲，她公然在學校亂搞男女關系。”

“真的假的啊？她成績不是很好嗎？怎么會做出自毀前途的事情？”

“那男的都追到學校了，怎么可能是假的！”

“無風不起浪，肯定是有問題才會傳出風聲，我有認識的人跟顧沫聲初中一個學校，人說了，顧沫聲以前在初中就會勾搭人，而且她在村里還有未婚夫。”

“她挺厲害的啊！也不怕被人抓進去吃槍子，有未婚夫了還敢亂搞，那些男生都是瞎子嗎？”

“顧沫聲好看啊，很多男生也只是玩玩而已，正經人誰會找她啊！”

“······”

謠言經過一張張嘴，變得越發離譜，處于風暴中的顧沫聲巍然不動，每天上學放學，跟程九思開心吃飯，開心地把多印出來的試卷丟給程九思一起掉頭發，一整天就那么過去了，晚上眼睛一閉，白天一睜，又是新的一天，誰有時間去理會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啊？

每次到班級，原本熱鬧的教室就突然安靜，隔了一會才開始恢復人聲，走在路上，周圍的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奇特，等她回過去看，那些人假裝看向別處，假得好像怕她看不出來。

“沫聲——”寶兒支支吾吾的，風言風語她也聽到了，她跟顧沫聲也不是真的很熟悉，風聲那么大，她也不敢保證，但有一點，她把顧沫聲當朋友，那就要找顧沫聲問清楚了才決定后面要不要遠離，其他人說的都不算。

“有什么話你直接說。”吞吞吐吐不是寶兒的風格啊，顧沫聲已經察覺到寶兒的態度跟這陣子外人的眼光有關系，而且還是關于她不好的傳言。

“你在鄉下有未婚夫嗎？”

“沒有。”顧沫聲回答得很干脆，王文忍楊傳秀他們倒是想給她安排一個好賣錢，宋家人不同意啊，兩家還都想賣了她，牽扯不清膠纏著。

那就好，寶兒松了一口氣，沒有未婚夫就好，一個傳言是假的，其他的也應該是假的。

“發生了什么，你能跟我說說嗎？”顧沫聲不想讓自己成為同學們的八卦。

謠言太難聽了，要怎么說出口啊，寶兒咬著嘴唇，一臉為難。

“顧沫聲，班主任叫你過去談話。”文娟出來打斷她們的談話，“許寶兒，你還敢跟顧沫聲走一起？也不是她身上的騷氣傳染你？還是說，你想變成像她一樣的人?”

“像她一樣總比像你一樣丑好！”愧疚的寶兒懟別人就不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