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云妃就有點掛不住笑容了,狠狠的看了一眼畫云,烏托邦族以色上位,這烏托邦族的圣女看著是個知心懂事的,但是烏托邦族的人是這樣,那烏托邦族的圣女又豈能單純善良到哪里去。
如此看,她倒也不必為她的兒子求娶這樣的一個女子做側(cè)妃,她的兒子背靠太后,昭仁帝孝順,六皇子并不太需要烏托邦族這樣一個外來的勢力。
在云妃看來,將烏托邦族的勢力拉到自己的陣營,除了徒增皇上的懷疑和猜疑,沒有其他的任何好處。
畫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她好奇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側(cè)的人,寒香低聲告訴她,“圣女,這是九皇子。”
九皇子?
畫云看他只低頭喝酒,就連自己坐在他身邊,他也沒有偏過頭來看一眼,與二皇子似乎是一個完全相反的人。
畫云感到奇怪,又覺得好奇。
昭仁帝正在專心致志地欣賞場中的舞蹈,對陸宜霜的猜疑也暫時拋之腦后。
畫云親自斟了酒,轉(zhuǎn)頭看向陸宜霜那邊,輕笑道,“九皇子……”
陸宜霜忽然起身,他也沒看畫云,直接徑直穿過人群往另一個方向走,昭仁帝的目光從看場中的美人的身上,落到陸宜霜的身上。
他沒有阻止。
陸宜霜有這樣的動作,在座的人既驚訝也不驚訝,驚訝的是,難道座位的事情不是陸宜霜安排的,否則的話,陸宜霜坐在他的位置上與烏托邦族的圣女豈不是更有利于私下交流。
但是他突然站起來,這樣的一個行為,好像又符合他一貫的行事作風。
在眾人眼中,陸宜霜走到沈府的位置,在沈宴溪旁邊坐下,沈宴溪動了動嘴唇,礙于場合,倒是沒說什么。
他往旁邊挪了一點兒,給陸宜霜騰出位置。
畫云的手還舉著杯子,有點尷尬,寒香說,“圣女,在我們燕朝,其實是非常注重未出閣的女兒的清白的。未嫁女不允許與陌生男子親近,所以九皇子突然起身,恐怕還是為了你的清白著想。”
畫云頓時放心,“真的嗎?”
“寒香怎么敢騙圣女。”
一支舞蹈結(jié)束,烏托邦族的使臣走上前,“皇上,您看這舞蹈怎么樣?要是皇上喜歡的話,便將人留下來,日日為皇上歌舞。”
昭仁帝心情愉悅,“好,賞。”
從烏托邦族美人出現(xiàn)的那一刻昭仁帝的表情,皇后就知道后宮里又該進一批新的人了。
但是那又如何,不論后宮進再多的女人,她始終是一國之母,皇后的背后,靠的不只是皇帝的寵愛,還有滿朝的文武大臣,對她來說,兒女私情只占少部分。
但是,皇上此舉確實有讓她這個皇后下不來臺的嫌疑,皇后是不會將這些話說出口的,她只會選擇一個迂回的辦法。
皇后提醒昭仁帝,“皇上,二皇子如今也到了年紀了,身邊該有個人好好照顧他了。”
皇上聽到皇后的聲音,便想到自己方才做的事情,心里正有點兒對皇后的愧疚,所以皇后的這個提議一出,昭仁帝便立刻同意了。
“皇后,可是看上哪家的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