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個高中的?”千希緊接著問。
“聽店長說好像是沙河高中,據說成績是全年級第一,他每天都來店里打工,和店里的員工說不到一句話。”萌妹子滿心羨慕,卻也無奈聳聳肩。
盯著千希看她眼光一直追隨又接著說:“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我覺得他不太好追,關鍵是他不說話溝通起來也很費勁。但是他這種類型一但你走進他的心,便也逃不出的他的五指山。”
千希看時間差不多也該回去了,上班時間也不好閑聊,招呼一聲就走了。
在出租車上從兜里掏出一張卡片和鑰匙鏈,上面的字跡工整,遒勁郁勃。
“我喜歡你,以未來之名,以獨立之名。”
是什么樣的人會讓你如此專注,了解她的所有,精心準備的禮物最后也沒能送出去。
千希沉思中嘴角慢慢上揚“你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你聽說了嗎?我們學校的唐永寶約了沙河高中的學生打籃球,群里都說了讓全班同學都去助威,說是什么過年前的集體狂歡,迎接魔鬼的高三。”唐彩悠一邊收拾著吧臺一邊聊著八卦。
千希靠著吧臺頭微微向后傾。
“我怎么沒看到消息,你們家唐永寶整天就得瑟,球技不也就一般般。”
唐彩悠一驚反問道:“誰跟他一家,天下姓唐的那么多,難不成都跟我是一家?”
“那你去不去看熱鬧。”
“我可是你的保鏢,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的任務是保護你。”唐彩悠說完又感覺哪里不對,接著說:“你不是只對錢感興趣,怎么對打籃球感興趣了。”
“那一會下班去請假。”千希笑笑說完就開始巡視餐桌情況。
對角體育場內一場激烈的比賽拉開帷幕,周圍吵雜的同學站立高呼。
千希拉著唐彩悠找到一個靠后的位置坐下,從包里拿出望遠鏡遞過去。
“幸好我早有準備,本來以為人少不會排上用場,沒想到來這么多人。”
唐彩悠伸手接過不忘豎起大拇指夸贊。“還是你想的周到,在下佩服。”
“現在的比分是1:2,看樣子唐永寶不行啊。”千希拿起望遠鏡一通掃描。
“你是不是眼神不好,那兩分是我們學校的。”
“那兩分?記分牌不是在他們那邊嗎?”
唐彩悠差點沒氣暈,扶了扶額頭。“你咋不看看記分牌上面的學校名字。”
千希尷尬的笑笑“搞錯了,給個機會嘛。”
“就你那傻樣。”唐彩悠突然有點嫌棄眼前這個人了。
“我傻我可愛啊!你咬我。”千希得意沖唐彩悠賣萌。
唐彩悠激動的用手拐拐旁邊的人說:“千希你看,沙河高中有一個打籃球的小哥哥好帥。”
“帥有什么用,又不能當飯吃,又不能當錢花。”千希放下望遠鏡便和旁邊的陌生人聊起了天。
“同學,我看你面生,你不是我們學校的同學吧!”
一個戴眼鏡,短頭發的女生,看著斯斯文文的,手里抱著畫板,她向上推了推眼鏡點點頭。
“那你是沙河高中的?”
對方繼續點點頭。
“那我可以向你打聽一個人嗎?”
對方還是點點頭。
“你們學校高三成績年級第一的人是誰?”千希鄒著眉頭繼續小心試探,心想她不會說話也可以用筆寫下來給自己。
“17號,紀南浩。”對方又推了推眼鏡用手指著籃球場。
“謝謝。”千希禮貌的表示感謝,對方也只是用搖搖頭回應。
拿起望遠鏡在球場上找穿著17號球衣的人,耳邊突然響起17號就是現在抱著球的那位小哥哥。
他順暢的運球,在人防守的情況下毫無問題的將球帶過半場,傳給那個離籃筐最近的人。
接球者雙腳面向籃筐,右手托著球,左手扶著,雙臂向前一推,直中筐心。
“進了”千希開心的大叫起來。
前排的胖子轉過頭怒氣沖沖的大吼:“千希,你到底是那個學校的,他們學校進球你高興什么。”
千希一愣用包擋住望遠鏡,假裝無辜委屈的說:“胖子,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這里太遠了沒看清,我還以為是我們學校的。”
有脾氣的胖子一直看著千希沒有任何回應。
唐彩悠連忙道歉說:“我們會好好看球的,絕不會打擾到你,你快看球現在正是精彩。”
胖子轉過頭臉上任有不悅。
唐彩悠接著對千希小聲說:“你別太在意,他這種就屬于深度球迷,不看就瘋的癥狀,腦袋不太好。”
千希捂著嘴笑道:“我才沒空和他計較這小事。”
“那你對那個17號小哥哥就有空計較,我說你怎么對打籃球感興趣,原來謎底在這,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唐彩悠開始調侃,一把拉近開始說悄悄話。
“他是不是那天在商場送你禮物的那個人。”
千希臉泛紅暈,準備伸手打拍唐彩悠,卻被她輕松躲過笑道:“你看你,都要殺我滅口了,還不承認。”
千希解釋說:“不是的,我承認那個禮物盒是他掉的,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分享給你一個好玩的故事吧!”一邊說一邊勾勾手指示意過來。
從包里拿出卡片和鑰匙扣。“這就是禮物盒里面裝的東西,看完給我。”
“這有什么,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唐彩悠不以為然。
千希又把之前去送原料的過程全都說了一遍。
“他本就是個不愛說話榆木腦袋,你就不好奇他喜歡的女孩到底是誰,準備的禮物為什么沒有送出去。”
“不好奇,每個人都是有秘密的,干嘛要去瞎打聽。”聽完唐彩悠繼續搖頭。
“那為什么我會好奇。”千希像被說通一樣,反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唐彩悠也很疑惑的搖搖頭。
前排的胖子突然站起來對著千希和唐彩悠開始抱怨:“哼,都是你們一直說話,打擾我看球賽,結果輸了。”說完轉頭離去。
千希一臉懵逼說:“這人是不是有病。”
“我看也是。”唐彩悠同意點點頭。
旁邊的眼鏡女推了推眼鏡說:“只有一分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