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剛退出游戲關(guān)了電腦,準(zhǔn)備洗漱睡覺。一直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嗡嗡作響,我走近瞥了一眼,是林琳,沒在意繼續(xù)我的小動作。
等我洗漱完畢,手機還一直在響,不耐煩的接過電話。對面?zhèn)鱽砉啺愕呐穑澳氵@個傻瓜在家干嘛,怎么這么久才接我電話。“我把手機丟在一邊并沒有直接拿起我怕我聰明的小耳朵失聰。無奈的跟她說“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無聊啊,我剛關(guān)了電腦,剛要準(zhǔn)備睡覺了。“
“就你這小智商還玩游戲呢你,玩貪吃蛇吧你。“林琳深更半夜跟吃錯藥一樣,振奮的懟我,然而我并沒有生氣。
然而當(dāng)我坐在車上看著眼前燈火輝煌,紙醉金迷想起來林琳和我說的一句話。
沒有誰離不開誰,時間是利器,人和人在任何時刻總是會突然分道揚鑣的,給時間時間,讓過去過去。
只是這些好聽的話我都懂,只不過有些事和曾說過的話實踐起來很困難。
開車的師傅是個年輕人長的清秀,白嫩,一身天藍(lán)色的衛(wèi)衣很顯得人白凈。想在這大城市生活下去一個人也很困難吧。
他看出了我心中的煩悶嘿嘿笑著沖我說道:“姑娘多出去走走,唱唱歌開心一下總歸是好的。”
我淡淡的回他:“嗯。”
車?yán)锏碾娕_一直在循環(huán)播放著一首我沒聽過的歌。
“我放不下,丟不掉,卻忘不了。”
我問師傅:“這歌我以前沒聽過,請問這歌的名字。”
那年輕的師傅說:剛出的,我看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挺喜歡的。
是啊,很應(yīng)景。當(dāng)然我以前不是這么想的,以前我剛和李文博談戀愛時,我腦子里只想著領(lǐng)證。
可能是老天爺不小心打了一個哈欠,才地世界上最好的男孩送到了我身邊。
每次李文博聽到我這樣說,他白凈清秀的臉笑的格外燦爛。哄小孩一樣哄我:不急,不急,我遲早是你的。我氣乎乎的瞪他:指不定哪一天一大群女生跑去你面前,掙著,搶著和我要你呢?。
他也不辯解,溫柔的摸了摸我的頭。低頭看了下手機的日歷其實,他不是沒和我說過,他說:等我們一到法定婚齡,第一時間,毫不猶豫帶我去民政局。
一想到民政局,我的眼前就浮現(xiàn)出李文博身穿黑色西服,我穿潔白色的婚紗。我們一同在有生之年說
“我愿意!”
感覺到有人在扯我衣角。:姑娘!姑娘!你手機響了!
我詫異地驚醒,搓了搓眼睛,醒來看著這燈紅酒綠的街道。原來我又睡著了。掏出手機,電話里頭傳來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戚一白!你丫的死哪了?!
我正琢磨著怎么找個合適的理由搪塞她。是臨時堵車?還是身體不舒服。然而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住前傾斜。
剛轉(zhuǎn)過頭緩了一下本想著說,會不會開車啊你!師傅利索的說,到了。我掏出一百塊錢,豪爽的甩到他手上。
我猶豫的下了車看了看外面,確實是藍(lán)樂鬼迷日眼的標(biāo)志。看到林琳我立馬跟打了雞血一樣精神了。林琳看到我像狗一樣撲過來,撲在我身上,重心不穩(wěn)倒在地上。
我們坐在地上哈哈哈的笑著。
林琳看了看我一眼,說你咋穿著便服妝也沒化一下就出來了?我氣急敗壞的懟她。怎么?難道我見你一定要濃妝艷抹?錦衣浮華嗎?可能是被我說的不好意思了,林琳沒說話大大咧咧的沖我笑著。
過了一會林琳開口,今兒個咱直接上三樓!我哥包了vip套廂的。林琳她哥出了名的有錢,不過她哥有一壞毛病,大喇叭想啥說啥就一直男,杠杠的直!所以我們就叫他喇叭。
我沖她瞪了個大白眼說,好姐妹,好姐妹你就是我最最最好的姐妹前段時間。前段時間你借給我錢我又花沒了能不能再施舍一點給我呢?
她也沖我翻了個白眼說,哪天你不花錢我倒跟你姓了!不過沒關(guān)系,姐有的是錢,姐包養(yǎng)你哈!說完她猛地?fù)е业难髶u大擺的往前走哈哈哈哈的笑著,
有錢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三樓里面的東西比下層好看貴重多了,走進(jìn)包廂沙發(fā)上坐著林琳她哥還有幾個不認(rèn)識的人。還有一對很恩愛的情侶他們擁抱在一起。
林琳松開我跑去搶在別人手上的話筒,放了一首歌其實不算歌吧。
“如果我是dj你會愛我嗎?”
我大聲笑著說,林琳這歌還挺適合你的。
眾人們紛紛笑著,林琳氣急敗壞看向我。
去你的!我這不是想活躍一下氣氛嗎?!說著說著就熱鬧起來了。旁邊吵吵鬧鬧的我跟林琳說,要不要咱倆去湊個熱鬧?她回我.那就去吧。
伴隨著那吵鬧的聲音,走近漸漸的聽清了一點,“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眾人紛紛湊熱鬧說著。靠近站著看清晰了,那對情侶是李文博跟她的小女朋友。女孩踮起腳尖親吻著他,李文博回應(yīng)著那個女孩輕輕的回應(yīng)著她的那一個吻。
“那一刻我心里有場海嘯,可我靜靜站著,沒讓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