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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鳳傾韶儀

第一百二十二章祁侍郎的私生子

落英看著走而復返的清冷男子,心中有些奇怪。這祁三公子怎么又回來了?剛剛他的眼神好可怕,但回來了總比沒有回來好,好歹命可以保住。

男子緩緩走到女子身邊,優雅地蹲下身子,看著跪坐在地上的女子,聲音低沉溫涼,“你說你認識我?”

女子看著面上噙著笑意的男子,不由恍惚,“是,我們早就認識,只是祁三公子您忘記了。”

祁澤不由笑出聲,這說的好像她是個喜新厭舊,整日拈花惹草的人似得。

“你叫什么名字?”

“落英。”落英聲音微顫說道。

“落英?”男子嘴里念著,不由贊嘆,“紅葩紫飾,柯葉漸苞。敷橤葳蕤,落英飄飖。是個好名字。”

“那天晚上祁三公子也是這么說的。”落英低下頭,手指緊張地抓著自己的衣裙,聲音略帶嬌羞。

“我真的這么說過?”祁澤不由笑道。

這說的和真的一樣,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女子,她自己都要信了。

“是,因為祁三公子是小女子的依靠,也是腹中孩兒的父親,所以便記得很清楚。”落英的頭深深低下,眼神中難藏害怕緊張。

祁澤聽后,就順勢點點頭,“哦,原來如此。”

落英緊抓著自己的裙角,祁三公子這是相信了?這樣想的,就不由抬起頭看著面前如秋潭幽井般的優雅男子。

結果看到面前的男子眼中噙著笑意,不同于剛剛的冷漠,白凈修長的手指上前撫著她的雙手,使她不由放開緊抓著的裙角。

“這么緊張做什么?真如你所說的我們有一晚上,你又何必這般怕我?”

男子的手指又上前溫柔地撫去了女子臉上的淚痕,臉慢慢靠近,柔軟的唇挨著女子的耳邊,又隔著一段距離,眼中的溫柔足以使萬千女子沉醉,偏偏聲音低沉溫涼,讓人不由心生寒意。

“落英,實話告訴我,那天晚上真的是我嗎?”

女子身體顫抖,手指不由緊握,但男子把尚未彎曲的手指伸展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女子看著男子漂亮的桃花眼,明明是多情的輪廓,其中的溫柔更是攝人心魂,但心中的膽寒與害怕讓女子聲音顫抖。

“我……我不知道。”

“那個人的胸口上可有一顆紅痣?”

男子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手指明明在溫暖的掌心中,卻又感到異常冰涼,女子的心此刻已經迷亂。

“對,那天晚上的那個人胸口處有一顆明顯的紅痣。”

祁澤輕笑出聲,緩緩站起身,看著遠處面容英俊的男子。

“二哥,你不是說有天晚上你邂逅了一名女子,想要對她負責但苦于一直找不到人。”祁澤的眼中帶著深意,“現在找到了,那個人的胸口處與二哥的一樣都有一顆紅痣呢。但沒想到這女子找錯了人,誤以為那天晚上的人是我了。”

在茶樓上的祁琛聽到這里,就知道事情已經完了。

沒有嫁禍到祁澤身上就算了,竟還被祁澤給擺了一道。

祁澤轉過頭看著遠處的茶樓,她早就感覺到在那茶樓上有人。祁哲在這里,那在茶樓上的人就是祁琛嘍。

祁琛,你會用這種手段嫁禍給我,那我也會用啊。只是要可憐一下二哥了。

站在遠處的祁哲瞬間怔愣在原地,什么情況?他只是來看好戲的,什么時候牽扯到他的身上了。

看著祁澤眼眸中的深意,祁哲就知道又是祁澤搞的鬼。

沒把這個女人坑給祁澤就算了,怎么還坑到自己身上了。祁澤的女人沒要過來,自己竟然還被迫接受了一個別人不要的。

祁澤,你真是招人恨啊。

“二哥,這是怎么了?找到了那名女子開心的嗎?不用感謝三弟,這是三弟應該做的。”祁澤看著對她咬牙切齒的祁哲,出口笑道。

“既然那天晚上的人已經找到,那就跟著二哥吧。之后就不要再來兵部了,丟了二哥的人可就不好了。”祁澤看著地上的落英,出口說道。

落英尚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是看著面前又恢復冷漠的男子,心中的悸動與膽寒更甚。

看著遠處的祁哲,竟是感覺有些慶幸。祁哲要比王文昌長得要俊朗一些,也更加充滿男子氣概。而且家世與王家更是沒法相比。在王家當妾,還不如在祁家做妾呢。

“祁澤,你……”祁哲看著緩緩走近的祁澤,氣得一時說不出話。

“二哥,三弟的人你是搶不走的。既然二哥想要一個女人,三弟這就不給二哥送來了嗎?”祁澤緩緩開口道。

“那個女人,我才不要。”祁哲咬著牙說道。

“二哥,這就不好了。在這種情況下,這女人你是想要也得要,不想要也得要,除非二哥可以不顧自己的名譽。”祁澤走近一步,與祁哲肩膀齊平,“不過這恐怕就由不得二哥了,二哥可以不顧自己的名譽,但祖父和二伯父就要顧及了。更何況落英長得也惹人憐愛,既然如此,二哥就收了這個落英何樂而不為呢?”

說完話后,祁澤便離開了,留下一個祁哲在那里怨天尤人。

當天晚上,當祁哲帶著落英回到祁家的時候,祁遠和祁成的眼神足以殺死祁哲。

趙氏也知道事情沒辦法挽回了,祁遠也絕對要訓罵祁哲,就趕緊把落英安排到二房的院落。現在尚不知道落英的情況,別讓祁哲丟人丟到外邊。

“子揚,這是怎么回事?出去一趟給祁家帶回來一個女人。”祁遠坐在主座上,看著跪在地上的祁哲,手中的拐杖敲著地面怒氣道。

“祖父,這不是孫兒的錯,要怪只能怪三弟不好……”

祁哲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祁遠的話給打斷了。

“怪韶儀不好?那個落英到底從哪兒來的我也清楚,你祖父還不是個老糊涂。之前我就對你說過,少與那些女子糾纏不清,可你就是不聽。這次倒好,還帶回來一個懷孕的。關鍵這孩子還不是你的,別人也都知道你祁家二少爺帶回來一個懷孕的女人,你讓祁家怎么處置落英?”

“我們祁家總不能為別人養孩子,當然是暗中處理掉了。”祁哲小聲嘟囔道。

“我呸,這孩子是王家的種,王家與祁家是什么關系你心里不清楚?”旁邊的祁成也氣得大聲喊道。

現在王家和祁家同是在慕容晟的麾下,兩家的命運早已緊密相連,王家的孩子祁家自然也要留住。但畢竟是別人家的,自己養著心里不膈應都是假的。

“既然想要留著,我也不想養著,那還能怎么辦?”祁哲心中也有些氣結,這孩子將來生下來,肯定要自己養著。但他還沒成親呢,他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有,就要替別人養孩子?

“你還不想養,還不是你遭來的禍事?”祁遠也有些被氣笑了。

祁哲這次也無話可說了。

祁琛看了看祁哲,又看了看祁遠,開口道:“祖父,莫急,王家也沒有想要這個孩子的打算。畢竟為了一個孩子而破壞祁王兩家的友誼,這本就劃不來。王家也會做好取舍。”

“那依引之的意思是……?”祁成看著祁琛問道。

畢竟是自己孩子犯錯,那心里肯定著急,他也不想讓自己兒子去養別人的孩子。

祁琛溫和一笑,“二叔父不要著急,王家本來是打算要這個孩子的。但因為種種原因,王家就想要放棄這個孩子。但苦于世人還在旁邊看著,這個孩子也確實是王家的種。王家子嗣單薄,并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若是祁家直言放棄,王家恐怕心中會有所怨懟,世人也會因此對祁家有所偏見。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祁家先暫時守住這個孩子,具體能不能生下來,這就要看這孩子個人的造化了。總之,祁家有意維護,即使滑胎,王家也不能說些什么,世人也不會因此心生偏見。畢竟一個孩子能夠安全降生,平安成長,本就不是一件易事。”

眾人聽到祁琛的言論,也覺得十分有道理。在世家大族中,一個孩子能夠平安長大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畢竟人人都有私心,有了私心就會有爾虞我詐,那受到傷害最大的自然就是最柔弱的孩子了,尤其是那些尚未降生的胎兒和口不能言的小孩子。這是人人都明白的道理。

雖然祁家與王家現在是系在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但要讓祁家為王家養孩子這絕對說不過去。

“既然如此,就按引之所說的去做了。這個孩子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自己的了,祁家能做的都已經做了,我們祁家總不能為王家養孩子。”祁遠思慮片刻后,開口說道。

祁遠揉了揉眉心,就看向祁成和跪在地上的祁哲,“既然已經無事,那二房就先回去吧,大房的人留下。”

祁哲一聽祁遠不打算罰自己了,就麻溜兒地站起來和祁成一起回去了。

祁遠看著祁聞和祁琛,說道:“我之所以把你們大房留在最后,就是想給你們留點兒顏面。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我這個老頭子心里還是清楚的。這王家的事怎么就把祁家也給牽連了進來,這一點你們比我更清楚。”

祁遠一雙有些渾濁的眼睛看向祁琛,話中的威嚴絲毫不減,“引之,你說我說的對嗎?”

祁琛渾身起了冷汗,祖父果然是知道的。也是,他再怎么聰明,怎么會精明的過活了大半輩子的祖父,肯定是瞞不過他的。

“祖父,孫兒知錯了。”祁琛連忙跪在地上認錯。

“錯哪兒了?”祁遠輕抬眼皮問道。

“……孫兒不應該為了一己之私去栽贓陷害三弟。”祁琛想了片刻,艱難開口道。

“如今的祁家已經不比之前,之前我們尚且還能獨善其身,如今已經在這奪嫡之戰的中心。韶儀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那無論生死與否已經與祁家毫無關系。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如果是對太子有利,對祁家有利,當然可以放心大膽地去做。”

“你錯就錯在與女人糾纏到一起,這件事如果當時王家處理掉落英,就不會有現在這種窘境。引之,你是我的孫兒,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這個祖父還是知道的。你是這個家里的嫡長孫,將來這個祁家也只會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所以現在你要以大局為重,悉心輔佐太子殿下登基皇位才是正道。”

“……祖父。”祁琛怔愣出口道。

“引之,你明白了嗎?”祁遠看著自己精心培養的嫡長孫,語重心長地問道。

“引之明白。”祁琛頭磕在地上,回應道。

沒想到祁遠竟會說出這樣的言論,原本以為是因為陷害祁澤才被留下來的,但現在看來顯然不是。

祁遠對于祁澤的感情很微妙,準確地說是整個祁家對祁澤的態度都太奇怪。祁遠表面上對祁澤很是維護,實際上都只是口頭上的詢問罷了。

主要還是要靠祁澤自己渡過難關,就比如之前軍籍一事。祁家明明知道祁澤會因此事入牢,但卻沒有一個人出面幫助。

這時,祁琛就想起來在小的時候好像也是如此。他們明明都看到了他與祁哲在欺負祁澤,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阻攔。在祁云死后,祁家沒有給予過祁澤一絲關愛,甚至在很多時候冷眼旁觀。

好像只要人不死,不給祁家帶來危害,那就不是什么大事。

想起當時祁澤的有恃無恐,他不認為是錯覺。祁澤甚至是整個祁家都有事情瞞著他,而這件事祁澤應該是知道的。

那這件事到底是什么事?為什么祁家必定是給他的?祁家還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祖父,孫兒有一事不明,還請祖父解答。”

“什么事?說吧。”祁遠輕闔上眼睛,隨口說道。

“祁家是不是有什么秘密,這個秘密是不是關于祁澤的?在永寧公主一事中,晉王殿下并沒有事后懲罰,那是不是因為祁澤身上有什么東西是晉王殿下需要的,而這個東西祁家也在找,所以之前祖父才會在祁澤考中探花后出言維護。”祁琛說出了自己思慮已久得出的結論。

能讓晉王殿下放棄尋仇,那只能是因為祁澤身上有晉王想要的東西。他并不認為這些是他多心了,祁家一定有事情瞞著他。

坐在椅子上的祁聞聽到祁琛說出這等話語,立刻嚇得臉色刷白,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引之,這些你是聽誰說的?”

祁琛看到祁聞這般慌張,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父親,這些只是孩兒的猜測而已。孩兒之所以要問出來,就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答案。”

“這件事沒有答案,永遠也沒有。”祁聞似是有些癲狂,看著祁琛大聲吼道。

祁琛有些怔愣,祁聞向來注重自身形象,何時像今日這般不顧形象地嘶吼出聲。那這件事到底是什么事?

祁遠也猛地睜開雙眼,眼中帶著一絲慌亂,但還是聲音鎮靜道:“引之看來也長大了,祁家的事情也開始留自己的心眼兒了。”

“……祖父。”

“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起了,也不要再向任何人說起。”祁遠態度異常強硬,眼中帶著一絲幾不可見的悲痛。

“……祖父。”看著語氣十分冷硬的祁遠,祁琛呆愣出口道。

“若是這件事被別人知道,那造成的影響不是我們能控制的,這祁家世世代代的繁榮都將毀于一旦。引之,你明白嗎?”祁遠緊盯著祁琛,唯恐面前的孫兒不聽自己的話。

“引之明白了,孫兒不會再向任何人提起這件事。”祁琛語氣堅定說道。

聽到祁琛如此回應,祁遠和祁聞才松了口氣。

“既然明白了,就回去吧。”祁遠深吸一口氣,揮手說道。

“是,孫兒告退。”祁琛看了看這變得有些陌生的祖父和父親,心有余悸。站起身,快步離去。

在回到自己的院落里,祁琛感覺還沒有回過神。

永寧公主看著桂嬤嬤端來的黑乎乎的藥,蹙眉埋怨道:“桂嬤嬤怎么又給本公主端來這碗藥,本公主不想喝。”說著,一把推過面前帶著難聞苦味的藥。

桂嬤嬤連忙護住藥碗,“公主,這可不敢倒啊,這個藥有助于公主懷上小少爺。公主難道不想為大少爺生下個孩子嗎?”

“那還用說,本公主當然想為引之生下孩子。”永寧公主果斷說道。

“那公主還不快喝?喝下這些藥,公主就能為大少爺早些孕育孩子了。”桂嬤嬤面上帶著鼓動的微笑說道。

永寧公主看了看桌子上的藥碗,微微顰蹙,一手端起藥碗喝下了藥。

“公主這才對嘛,相信公主馬上就能為大少爺生個大胖小子,到時候甜甜地叫公主娘親呢。”

永寧公主捂著小腹,想到將來生下個男孩兒像祁琛,小小的手趴在自己的膝蓋上,臉上就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我將來一定要為引之生下一個孩子,一個小引之。”

女子看著門外的男子,滿臉欣喜,“引之回來了。”

“嗯,公主,我回來了。”祁琛扶著面前女子的雙手,一把攬入懷中。

在看不見的角落里,男子和桂嬤嬤四目相對,桂嬤嬤點頭示意,兩人的眸中都是瘆人的冰冷陰暗。

莫追莫問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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