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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鳳傾韶儀

第兩百一十七章請求

在祁家,祁聞和祁成正在苦惱著,似乎沒想到竟會發展成這樣。而祁琛則坐在一旁,眉頭緊鎖。

“怎么會成這樣?大哥,科舉考試你都舉辦了這么多場了,試題竟然還會出錯?”祁成懷疑地看著祁聞問道。

此時,祁聞的面色黑如鐵鍋,神情凝重道:“二弟,好歹你也在朝堂上呆這么多年了,難道你就沒看出來這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祁家嗎?而且你先別說我,你在考核之時怎么又會欺公罔法,讓人逮到把柄?”

聽祁聞這么說他,祁成就不樂意了。“大哥,你二弟我又怎么會做這種事?即使我有賊心,也沒這個賊膽啊。再說了,即使看出來有人針對我們祁家又如何?你還不是和我一樣被罷免了官位,如今賦閑在家?誰又能比誰強?五十步笑百步。”

面對著祁成的譏諷,祁聞都快要被氣炸了。如今祁家已經顯出頹敗之勢,他這位二弟倒好,開始在這里嘲諷起他了,根本就沒有想過祁家的后路該怎么走。

“二弟,你如今在這里怨天尤人,不如想想之后我們祁家該怎么辦?不說別的,我雖被罷職,但我們大房還有引之,不像你們二房,一個官職都沒有。你被罷職,你還能依靠誰?難不成要依靠那個被妻子一下子用金釵刺成癱子的窩囊廢?”祁聞也毫不客氣地反譏道。

祁成臉色立刻鐵青,拍案而起,正面緊對著祁聞,怒目圓瞪,“你說誰是窩囊廢?子揚那是娶了一個不識大體的鄉野村婦,連丈夫都敢刺傷,就是個瘋婦,我們子揚只是運氣不好而已。”

“運氣不好?被刺傷了就是被刺傷了,到現在還是一個毫無意識的癱子。自己沒本事,還怨妻子發瘋了。不過話說回來,當初王家被滅,還不是你在旁邊攪局?要不然,王庸又怎么會沒發現祁澤已經派人正在調查證據了?如今造成這種局面,就有你的一份責任,你別想撇開。”祁聞也不甘示弱地站起身回頂道。

“你……”祁成平時很少與祁聞頂嘴,因為兩人都沒有了官職,心里憋著口氣,就忍不住反應激烈。結果,這一頂嘴,發現還吵不過。

正在祁成啞口無言,氣結之時,就聽到祁琛在旁邊冷聲勸道:“行了,二叔父。事已至此,說什么也無用。既然已經賦閑在家,那就好好照顧二弟吧,二叔母一個人也忙不過來。這很顯然,就是晉王動的手,趁太子不在朝廷,就向祁家動手,而且還讓我們毫無還手之力。如今父親和二叔父都沒有了官職,還是收斂一些的好。”

“那引之,我們祁家可如何是好?”祁聞也一時慌神,不知所措,“祁家是以文官發家,沒有了禮部尚書這個職位,真的是離頹敗不遠了。”

“父親別著急啊,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期,圣上眼看就不行了,只要太子順利登基,那禮部尚書的職位不就還是父親的嗎?我們祁家與太子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太子好過了,我們才能好過。所以只要幫助太子登基皇位,我們祁家就什么都有了。”祁琛不急不緩地說道。

祁聞怔愣一瞬后,便冷靜下來,“你說的很對。但奇怪的是,太子最近并不在朝堂上,那太子又去忙什么了?莫非是有什么謀劃?”

對于慕容晟去地方上搶奪錢財田產,企圖造反一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到現在,慕容晟一派中也只有夏侯彥和祁琛兩個人知道,祁聞和祁成根本就不知道。

而祁琛也經過慕容晟的命令,并沒有想過要把這件事告知給祁家人。

祁琛垂眸掩下眸中不明深意,含糊其辭道:“太子要做什么,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我們這些臣子,也只能安分守已,做到順從兩字。到時,我們一切都會明了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做?”祁聞也只能詢問祁琛的意見。

“父親還是去照顧祖父吧,祖父最近身子也不如之前那么硬朗。聽說你和二叔父官職被罷免后,更是氣得直接暈了過去。現在這種情況也急不得,只能慢慢等。”

“等什么?”祁成焦急問道。

祁琛眼神意味不明,彎唇一笑,“等著最后的全力一擊。”

在浮生閣,祁澤回想起最近朝堂上發生的事,昭正帝龍顏大怒接連罷免祁聞和祁成的職務,就感覺其中有問題。

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慕容脩動的手。雖然慕容脩對祁家動手無可厚非,但慕容脩這么做明顯有些分不清主次。

他已經知道了慕容晟想要帶兵謀反的消息,應該全力去調查謀反一事,又怎么會在此時空出手去對付祁家?有這個必要嗎?

雖然她是想借機在祁家攪局,等扳倒慕容晟后,祁家自然也就不復存在。但慕容脩這么做,卻讓祁澤覺得這是在幫她。

可……慕容脩為何要幫她?他會這么好心嗎?難不成是因為她把真兵符給了他,心存感激?

先不說慕容脩不是一個懂得感激的人,而且當時是闕煜拿著真兵符給他的,她并沒有出面,但為何……

算了,應該是想多了。祁澤不由搖搖頭,雖說沒有這個必要,但慕容脩對付祁家也說得過去,并不是十分讓人費解的問題。是為了幫她,應該僅僅只是錯覺,碰巧而已。

“祝余,嚴密監視朝堂上所有世家的一舉一動,有什么異樣,立即來報。”祁澤厲聲吩咐道。

“是。”窗外的祝余應聲道。

祁澤看著空中云卷云舒,眼神嚴肅。事已至此,只能等待著東滕館舍里的消息,還有監視著朝堂上所有世家發生的異樣。大戰在即,局勢一定不能失去掌控。

只希望展詩能夠小心一些,平安無事。

在東滕館舍中,一名面容嬌媚的女子看似十分依賴地軟在一個男人的懷里,媚眼如絲,眼角堆滿了風情,如玉纖手從男子的脖頸往下滑,從衣領里摸到男人的胸膛。

衣襟散開,露出了男人大半健壯結實的胸膛,玉指還打算往下滑時,被男人捉住了頑皮的手。

“展詩這是在做什么,難道本宮昨晚沒有給夠?”夏侯彥陰柔臉龐靠近,聲音曖昧調笑道。

“呵。”女子媚笑一聲,絕色臉龐緊貼著男子的胸膛,聲音酥軟嫵媚,似有一個貓爪般直撓心尖,“殿下,你就喜歡開奴家的玩笑,奴家到底想要什么,難道殿下不清楚嗎?”

說著話,女子的手還不斷輕輕挑逗著男子的胸膛,讓男人不由心神搖蕩起來。

“那小展詩想要什么?”夏侯彥抓住展詩作惡的手,嘴唇用力吻向女子的粉頸,“本宮現在就給如何?”

男子的舉動引得女子嬌喘連連,粉拳捶向男子的胸膛,“殿下,你……討厭。”

看著面前嬌媚的臉龐布滿紅霞,神含欲語的雙眼似要滴出水來,夏侯彥輕吻了一下女子雙唇,調笑道:“急什么?今天晚上就給你怎么樣?一定會讓小展詩滿足的。”

“真的?”女子抬起美眸,“殿下可不能騙奴家。”

“不騙。”男子輕聲哄著,手指輕抬起女子的下巴,“本宮怎么可能舍得騙你呢。”

“殿下。”女子喜出望外,緊緊抱著男子,掩下了眼眸中深藏著的冷意。

今天晚上她可要想方設法套出消息才行啊!

在祁家大房的院落中,永寧公主正笑著拿起桌子上的繡花圖案,瞧了半晌后,問道:“你們說這繡花好看嗎?”

房屋中四周的丫鬟們面面相覷,許久后回道:“公主畫的,自然是好看的。”

永寧公主聽到了滿意的答案欣喜一笑,洋洋自得道:“那當然了,本公主畫的當然是最漂亮的。只有這梧桐葉,才配得上本公主生下的兒女。”然后把畫紙放在胸前,面帶笑容地想象著將來兒女成群的模樣,“若是生下的女兒像本公主,兒子像引之,那本公主就天天給他們做衣服穿,梧桐葉圖案的就剛剛好。”

就在此時,桂嬤嬤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面帶諂媚笑意地虛偽道:“哎呀,公主又在描花樣子呢,這次又是梧桐圖案的?”

“桂嬤嬤來了。”

“對啊,老奴給公主送藥來了。”桂嬤嬤說著,便把藥碗放到了茶幾上。

永寧公主輕瞥一眼后,放下手中的花樣子,隨意道:“嬤嬤,這藥會不會有什么問題啊?”

桂嬤嬤立刻嚇得渾身冷汗,面上的笑容僵硬,“公主開什么玩笑呢,這藥怎么會有問題呢?”

“當然有問題,本公主喝了這么久了,肚子一點反應都沒有。”永寧公主懷疑道:“會不會你把本公主的藥給偷換了,把上等的藥材偷拿出去賣掉換錢了?之前在皇宮里,就有好幾個太監手腳不干凈,把主子們的上等品給換成次等品,并偷拿出宮賣掉了。本公主對此向來感到不齒,若是桂嬤嬤缺錢用,可以對本公主說的。”

“……公主何出此言,老奴怎么會缺錢用,老太爺對老奴很是器重,時不時地就會獎賞一些小玩意兒。更何況,公主的藥老奴又怎會有膽兒去動,老奴年齡大經不起驚嚇,公主可不要嚇老奴啊。”桂嬤嬤暗松一口氣,倚老賣老了一番糊弄過去。

“是嗎?可為何喝了這么長時間了,一點用都沒有。”永寧公主皺著眉頭不高興道。

“唉,我的好公主。”桂嬤嬤上前一步揉著永寧公主的肩膀安撫道:“這女子懷孕本就不是一件易事,當初大夫人為了懷上大少爺也是燒香拜佛多次才有的,又豈是說懷上就能懷上的?”

永寧公主思考片刻后,道:“你說的倒也不無道理。”

“老奴對女子懷孕是最了解不過的,當初大夫人懷上大少爺的時候就是老奴一手照顧的。所以啊,還請公主放寬心,先把藥給喝了,也許很快就會有小孩兒了。”桂嬤嬤端起藥送到永寧公主手上,聲音暗中引導著。

永寧公主看了一眼桂嬤嬤后,便端起藥乖乖喝下。

“話說今兒個桂嬤嬤送藥好像比平時晚了些,莫非是發生什么事了嗎?”永寧公主放下藥碗,隨口問道。

“唉,公主一直在屋里描花樣子,想必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桂嬤嬤嘆息著,“就在前些日子,大老爺和二老爺被圣上罷職了,老太爺因為此事氣得不行,直接暈過去了,剛剛才醒來。老奴這不是還要照顧老太爺嘛,等給老太爺喂了一碗粥后,就著急忙慌地趕來給公主送藥了。”

“父皇?”永寧公主驚聲道,“父皇怎么會把父親和二叔父的官職給罷免了呢?”

“這誰能知道?”桂嬤嬤很聰明地隱瞞了祁聞和祁成在朝中出大錯的事情,“圣意難測啊,圣上一個不高興,就把大老爺和二老爺的職務罷免,這誰能攔得住?”

桂嬤嬤夸大其詞著,獨留下永寧公主充滿思索的雙眸。

在一家普通的茶樓中,一名面容俊朗的男子正看著茶幾上略顯苦澀的粗茶,三番幾次地放在嘴邊,又很快放下。很顯然,對于這粗茶他很喝不慣。

眼睛幾次看著房門,卻一直未曾有人來,似是等的不耐煩了,男子站起身就要走出房門。

剛走到門前,房門就突然打開。從屋外走來一位戴著面紗的女子,并看著男子出聲喚道:“四皇兄,好久不見。”

“永寧。”慕容脩低聲念著,“不知給本王傳信來此見面,有何用意?”

永寧公主摘下面紗,直言道:“既然四皇兄直接問了,本公主也不是拐彎抹角之人,也就直接說了。”

因為是求人辦事,永寧公主也不好擺太大的架子,只能以平常人的“我”來自稱,“我聽說祁聞和祁成被父皇給罷職了,我請四皇兄來此一敘,是希望四皇兄出言勸勸父皇,讓父皇把這兩人官復原職。”

“你說什么?”慕容脩看著他這位所謂的親妹妹,皺眉道:“永寧,你傳信把本王請來,只是希望本王出面將祁聞和祁成兩人官復原職?”

本來聽永寧公主一直喊他“四皇兄”,慕容脩心中就有些氣。這么長時間不見,竟然還是這生疏的叫法,一點都沒變。

等聽到永寧公主的用意,慕容脩就有些壓制不住脾氣了。

“對,本公主希望四皇兄可以多多美言幾句,將這兩人官復原職。”聽到慕容脩生硬的語氣,永寧公主也拉不下面子,也跟著語氣生硬地叫回了本來的自稱。

聽此,慕容脩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拒絕道:“這不可能,永寧你還是回祁府吧,朝堂之事你一介女流之輩就不要插手了。”

“為什么?”永寧公主大聲喊道:“為什么四皇兄一直都對我冷言冷語,從小四皇兄就很少進宮,很少與母妃見面,更是從來不屑理睬我。與我說話時,每次都是只言片語。唯獨與我說的幾次話,竟是讓我嫁給祁澤,嫁給我一個不喜歡的男人。這次我傳信過來求你,你竟然直接拒絕,我這個親妹妹在你心里究竟又算什么?”

“永寧,這就是你與本王說話的態度?本王為什么會拒絕,好,本王現在就告訴你。祁聞和祁成兩個人就是本王出手給罷職的,你說,本王為什么又要幫助他們官復原職?”

“什么?是你做的。”永寧公主怔在原地。

“對,是本王做的。祁家一直跟著慕容晟與本王作對,本王也是早就計劃好要把祁家給滅掉。因為祁家有你在,本王才稍稍收手,只是把這兩人罷職。否則,祁琛他也逃不過。”慕容脩聲音格外冷硬。“所以,永寧,你不要對本王再說這些無用的,祁琛他應該慶幸他娶得是本王的親妹妹,要不然,他現在也要賦閑在家里。”

慕容脩繞過永寧公主朝門外走去,“永寧,本王現在很忙,以后就不要再傳信找本王出來見面了。因為是你傳的信,本王才放下公務出來見你。只因你是本王的親妹妹,如果是別人,他們連本王的面都見不到。”

永寧公主似是明白了什么,眼圈發紅地看著前方兄長的背影,突然發聲道:“等等,皇兄,永寧可否再求你一件事。永寧很少求人辦事,就這一次,永寧希望皇兄能夠答應。”

聽到永寧公主喚他“皇兄”,并且聲音帶著哭泣顫音,慕容脩一時心軟,回頭問道:“什么事?”

永寧公主低頭猶豫了很久,終于抬頭道:“永寧不懂朝堂之事,但也知道如今朝廷已經不再平靜,皇兄正在與三皇兄對抗。將來的不久,新的皇帝就會出現。”

“你到底想說什么?”

永寧公主深吸一口氣,道:“永寧只是想說,如果將來是皇兄登基的話,能否放過引之一命?他是皇妹的丈夫,是永寧最喜歡的男人,我不能讓他有事。”

莫追莫問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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