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擎深望著羞愧不敢開口的墨洊,喊道:“來人。”
“三少。”門口走來一黑西裝的男人。
墨擎深端著茶幾上的茶抿了一口,“送小少爺上樓休息,如果他敢出門,直接給我打斷他的腿。”
“是。”
墨洊直接瞳孔地震。
“還有。”墨擎深望著滿臉不情愿的墨洊,“一個月不準碰車,什么車都不行!世錦賽給我退掉。下周開始,進公司實習。”
墨洊蹭的一下站起來,“三叔,世錦賽怎么能退?我——”
“再啰嗦下去,我就把你摩托車全送人。”
“車禍不是我造成的,是有人醉駕,我是受害者,你不能這么強勢。”
墨擎深根本不理會墨洊,只是抬眸望著手下,說:“通知幾輛拖車,把他的摩托全拖走。”
墨洊:“……”
“退退退!退賽!”墨洊攔住那手下,望著墨擎深:“三叔,摩托車別送人,我回頭還得騎。”
墨擎深沒應聲,算是同意。
墨洊就慫溜溜地上樓。
一步三回頭,總要看看那沙發上的男人,目光是不是還盯著自己。
他不是怕墨擎深,而是對‘叔’有著一種刻在骨子里的恐懼。
等墨洊的身影消失,墨擎深才放下茶杯,望著被手下叫來的魏謙。
他問:“墨洊的小仙女是誰?”
魏謙:“……”
當早上告訴墨洊季知憶的電話,對方當著他的面輸入這個備注的時候,魏謙就曾無語過。
他說:“是刑偵隊的是一名法醫,叫季知憶,估計倆人小時候就認識,他醒來就讓我調查這個人,死乞白賴的就往人家身邊蹭。”
“法醫?”墨擎深蹙著眉,問:“所以今天特意跑去郊區,然后坐著運尸車回來,就是為了他的小仙女?”
魏謙:“……”
驀地,魏謙瞳孔一怔,“三少怎么會知道此事?”
“剛有點好轉就亂跑,你覺得我真能放心讓你一個人看著他?你看得住嗎?”墨擎深靈魂發問。
魏謙:“……”
*
墨洊洗了個澡,將頭發擦得半干倒在床上。
他發現他的小仙女還沒有同意他的好友申請。
他給季知憶打去電話,沒人接聽。
他又打給任梁,才知道季知憶在加班。
他走到窗戶邊,望見樓下黑衣人三步一位,想想,他還是打消了偷溜的念頭。
打開微信,等著季知憶下班通過他的請求。
八點,季知憶工作結束。
她換下工作服,在車上等陸泰清。
二十分鐘后,才看到陸泰清的身影。
他的手上,還抱著案件資料。
“拜,陸隊。”
警隊的同事和他打招呼,他一一點頭,才拉開季知憶的車門。
半小時后,倆人回到季知憶的家里。
“有吃的嗎?下午訂的餐來不及吃,現在有點餓。”
季知憶點頭,去廚房煮了兩碗面。
陸泰清一邊吃,一邊在看資料。
季知憶問他:“你覺不覺得,這和唐隊他們之前接到的案子很像?”
陸泰清抬眸望著她,“什么案子?”
“前兩天,你去出差的時候,唐隊也接到一起報案。”季知憶呲溜喝了口湯,抽出紙巾擦了擦嘴。
“和今天一樣,都是死亡后轉移尸體,從傷口形狀來看,倆人曾被類似的兇器攻擊,只是那人在對方拋尸的時候就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