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要追究你的責任，大姐，這個人幾年前突然失蹤，現在好不容易有點消息，我希望你配合一下警方，找到她。”

季知憶擋著女人的路。

女人掙扎著臉，望著她：“警官，你放過我吧！如果他們知道我說了這些，會殺了我和我兒子的！”

“你放心，現在他們已經知道警方找到你，不敢再來找你的。”

女人依舊沒回答，僵持許久，才吐口氣，說：“其實，你們找我也沒用，我并不知道她在哪？是有人讓我穿著她的衣服在街上亂逛。”

季知憶蹙眉，“誰讓你這么做的？你有沒有見過她？知不知道她現在在什么地方？”

“我只見過她一次。”嬰兒像是不舒服，又哭鬧起來，女人連忙抱著哄，淚眼婆娑。

“警官，我并沒有想要害她，是那些人逼我這么做。他們說警察來找我，我糊弄過去，就給我一萬塊錢。警官，我兒子有先心病，我只是想有錢給我兒子治病。”

季知憶瞇著眼，“剛才那些人？”

女人點了點頭。

“那些人，我也不認識，只知道剛才那個混混頭子叫君哥。”她目光望著季知憶手機里的相片。

“警官，我不知道這個人和你什么關系，但我想勸你一句，你一個女孩子，斗不過他們的！他們都是外地人，殺人不眨眼，特別狠！我當時被抓去的時候，這個人就已經渾身是血、不知生死了。”

季知憶臉色微怔。

她問：“他們有沒有提到她的名字？”

“我只記得她被人從桌子上甩在地上，然后簾子后面有人喊了一句，什么然……又罵她是個賤人。”

“馮俏然？”季知憶問。

女人搖頭：“我沒聽清，但我一到那，那男人就讓手下把她拖走，去了哪里，我不知道。”

季知憶沒再得到關于馮俏然的消息，只能留下聯系方式，讓她有想起什么就給自己打電話。

她打算給女人一點錢，結果掏出身上的現金，一數只有兩百塊……

只好借著加微信的名義，給女人轉了一千塊，還囑咐她盡量帶孩子搬家，找個好點的環境生活。

離開的時候，季知憶找了根繩子，把地上的棍棒捆起。

墨洊想幫忙：“憶憶，我幫——”

“別動！”季知憶拽住他的手，“我還要花時間，去核對你的指紋？”

墨洊：“……”

碰了灰的他不敢反駁，只好看著季知憶小心翼翼將武器放進后備箱。

果然是專業的，車內都隨時帶著證物袋。

他很識趣，沒有在這時候給季知憶搗亂，而是趁機鉆進副駕駛。

等季知憶整理好后備箱，給陸泰清打電話時，上車便發現身旁坐了個人。

她幾乎是反射性就要給對方一拳。

“憶憶！疼！”

嚎叫聲讓季知憶的拳頭停了下來。

在距離墨洊的鼻子，還剩下不到三厘米的地方。

季知憶：“滾下去！”

“不滾，憶憶的車比較舒服。”

“知憶。”陸泰清在這時接了電話，語氣有些頹廢，想來是看到了季知憶的微信。

季知憶顧不得和墨洊的斗智斗勇，問道：“方便接電話嗎？”

陸泰清：“可以。”

“她可能真的沒死，而且被什么人控制住了……”

季知憶隱去馮俏然被毆打和視頻里斷指的事，將其他的情況都告知陸泰清。

那頭愣了許久，在季知憶以為他已經忽略掉電話的時候，陸泰清忽然問：“知憶，你受傷沒？”

語氣，還帶著幾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