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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我娘慣壞我后,把我嫁給了她仇人

第十五章壽春

怕冷是人的天性,這不能怪我虛,越是在被子里的時候才越怕冷!旬玙心想。

銀繡在外間暖過了身子,確定不會將寒氣帶進屋內之后,她走進了內間,直到這時候旬玙仍舊在跟被子抗爭著,努力想要擺脫封印,只不過在別人眼里是完全看不出來的。

掀起床帷后,銀繡只能看見她家姑娘瞪著一雙杏眼望著床上頭,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被子又被她縫荷包似的壓在了身子底下。

她好笑地搖了搖頭,她們家姑娘在冬日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起不來:“姑娘,快起吧,要趕不上給夫人請安的時辰了。”

“我起了,馬上。”

“奴婢已經換了新炭盆,保證屋里暖和和的。”銀繡邊說邊把帷幔往兩邊的鉤子上掛去。

見狀旬玙知道自己是賴不下去了,只好試探著從被子底下探出一只手:“那你把衣裳給我吧。”

銀繡說:“姑娘,您可記得宋嬤嬤說過多少回了,不許在被子里穿衣裳。”她嗔道:“莫不是姑娘還想被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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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在府里旬玙最怕誰,那一定就是宋嬤嬤了,自從兩年前宋嬤嬤從宮里來到她身邊,旬玙自由地日子就一去不復返了。

宋嬤嬤管她甚嚴,可以說如果不是有宋嬤嬤,旬玙可能早就在姜夫人的放縱下,在國公府里成天惹事生非不說,還會被教導成了一個表面柔柔弱弱,實則嬌蠻任性的白蓮婊了。

才不會有薊國公那“女兒只是偶爾任性,還都不是在什么大事上”的感覺。

此時一聽宋嬤嬤三個字,即便現在的旬玙已經融合了所有的記憶,卻還是抵抗不了身體的條件反射。她一下子坐了起來,從被子里爬出來,說:“我起來了,我真起來了。”手腳十分地麻利。

旬玙跑出來的太快,把銀繡緊張了一下,她連忙拿來衣裳披到旬玙的身上:“姑娘別急,今兒是三十,宋嬤嬤一早起來就去算賬了,這會兒子還沒算完呢。姑娘仔細點身子,一下子起這么快小心叫風吹了,著了涼。”

“對啊!”旬玙恍然大悟,今天是三十,月底算賬的日子,宋嬤嬤有的忙呢。小娘子的心一下就定了。

銀繡快手快腳的服侍旬玙穿好了衣裳,引她去梳妝。用柳條沾著牙粉清潔牙齒的時候,旬玙又是不自覺地吐槽這東西的難用。銀繡聽這話也聽了有兩年了,姑娘每次都嫌柳條牙粉難用,但又說不出比這好用的是什么,久而久之她們就像忽略其他怪話一樣,忽略了這個。

但現在的旬玙不是從前的旬玙了,她已經回到了從前那個飽讀狗血穿越小說的旬玙,那些年為了防止穿越而背誦的穿越必備108樣配方,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從前只能抱著小木箱數月例銀子的旬玙,馬上就要變成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旬玙了。

……

坐在梳妝桌前,旬玙看著銅鏡里的自己,模模糊糊的銅鏡照出了一個小女孩稚氣未脫的臉。銀繡在她身后攬起她如瀑的黑發,用熏了香的檀木梳子慢慢替她梳頭。

“姑娘今天想梳什么頭?”

旬玙百無聊賴地玩著桌上的頭飾,說:“左不過就那么幾種,你隨便梳吧。”跟電視劇里花里胡哨地發型不一樣,許是因為建國不過兩代,對于享樂的事情不太發達,安朝的發型其實樣式不多,翻來覆去也就那么幾種,未及笄小孩的也就更少了。

既然姑娘這么說了,銀繡也就不再問什么,自己給她挽了個簡簡單單的發揪,然后選了兩只梅花步搖給她簪在了頭上。配上她今天穿的白狐襖,倒是有雪中紅梅的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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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懷著某些見不得人心思的薊國公夫人姜氏,在看到從漫天大雪中款款走來的旬玙時,都不由得升起了一股驕傲。這樣矜貴的女孩是她一手教導出來的,也只有他們家才能養的出來。

就算是公主,也不見得就能比她優秀。

姜夫人轉念一想,從小對她萬般嬌寵,如今又把她教成這般模樣,自己也算是盡了心力了,想來……地下有知,不會怨自己的。

“女兒給母親請安。”旬玙進了門給國公夫人問安,沒等對方喊起,就已經脫了外邊的狐裘,撒嬌地依偎進了對方的懷里。

“娘親怎么在這兒坐著?今日天寒,外間又敞著門,娘親萬一受了寒可怎么辦?”

姜夫人摸了摸她的腦袋,笑說:“屋內炭火燒的太旺,悶得慌,我就坐這透透氣,剛坐一會兒不礙事。”

旬玙一下坐直了身體:“怎么屋內的窗下人沒開嗎?冬日燒炭必得開窗,防隅每隔幾日都會上門來說的,這些不上心的怎么還不長記性!看我不好好教訓他們!”

對旬玙要越俎代庖教訓長輩房里人的行為,姜夫人沒有說任何規勸的話,反而說了句近似鼓勵的話:“好~那母親就等玙兒給母親出頭啦?”

旬玙佯裝開心地窩進姜夫人懷里,在后者看不到的角度,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撤了下來。

果然,姜夫人的態度十分奇怪。不管是什么朝代,永遠都沒有女兒管著父母房里的事的,那叫僭越。可姜夫人非但沒有指出她的錯誤,反而是放任到近乎鼓勵,這行為很不對勁。

尤其是跟一開始相比,也轉變太大了。就因為她跟丞相府定親了嗎?

她感到有點難過,畢竟姜夫人是她這輩子的娘親,養了她十年,就算是養條狗那再怎么也會有感情了,自己可是她的親生女兒,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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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著心里有事,旬玙怕被姜夫人看出不對,尋了個由頭便說要回壽春院了。

“今日是女學的最后一節課,輪到去李姐姐家了,我前幾日答應了她,要給她帶我熏衣服的香,偏又忘記了,方才才想起來,得趕緊回去拿,不然她要鬧我了。”旬玙說。

聽起來就像是個借口,但姜夫人也不在意,旬玙經常會有這些丟三落四地事情發生,她早就見慣不怪了。

從主屋回去的時候,旬玙在院門口停了下,她看著院門上寫著“壽春院”三個字的匾額,好一會兒才說:“換了吧,換成瑯玕軒。”

身后跟著的銀繡愣了下,俯身應是,沒說出這個院名是夫人所取,字也是夫人所提的話。

沒再去看那個匾一眼,旬玙徑自走進了院子。她雖不才僥幸跟那位荀令君同名不同字,但絕對不會跟他一樣,死在壽春!

維維茶奶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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