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除卻病弱了些,到底是真是的,莫說南月國,就連他們邊界,也不一定有女子能夠勝過她。
這般姿色上乘的女子,偏生是個短命鬼,還真是可惜。
不過……
他哥幾個最是憐香惜玉,總不能讓這般姿色的女子如此孤獨的離去。
想著,侯賽幾人更是肆無忌憚,荒無人煙的小樹林,遮天蔽日的大樹,平坦的地面上鋪著一層厚厚的枝葉,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說,這是一個絕好的時機。
“本宮是南月國的公主,最尊貴的存在,豈容爾等羞辱?”退無可退之時,南諾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決然從頭上抓下唯一一根金釵,秀發頓時披散開來。
尖銳的一端死死頂住雪白的脖頸,不過一瞬間,殷紅的血跡便透了出來,在雪白的肌膚上,格外刺目。
“你可別亂來,乖乖等哥哥們享受完,說不定還能給你好好送回去,依舊過你的小日子,若是不從,尸體想開也不錯。”反正主子并沒有要求需要用活的。
“啊!”南諾驚呼一聲,手中的金釵瞬間掉落,落在枯黃干燥的樹葉上,發出沉脆的聲響。
“誰!?”侯賽轉身,印入眼簾的,是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一身黑衣氣勢洶洶,臉上帶著決然和憤怒,蘇褶捏緊拳頭,開口道:“大人可沒說你們能動她。”
“喲?”侯賽看清楚來人,心中頓然升起的警惕之心瞬間放下,不過是一個連武功都不會的廢物,還能把他們哥幾個怎么樣?
忍辱負重屈膝在一個女人腳下,當真是可笑。
“怎么著,我們的侍衛大人這是心疼小公主了?”侯賽漫不經心的說著:“當初你將她賣給我的時候,可不是這般言辭。”
不過是主上遺棄的一條狗,有什么資格在他面前亂吠?
“想必邊境也不想承受龍潯元的怒火吧?”天子一怒,浮尸百里,這句話可不是開玩笑的。
“呵。”侯賽不屑的笑了:“不過是逗逗小公主玩玩,瞧把你急的。”侯賽嘴上這么說著,碰到南諾衣角的手卻是縮了回來:“想必你應該知道,孰輕孰重吧?”
頗有深意的說完,侯賽丟下一副麻繩,轉身離開,說是離開,也不過是在不遠處站著。
“大哥,用不用?”吉鞍做了個隱晦的動作,眸光有意無意的看著蹲在一起不知道嘀嘀咕咕說些什么的二人。
“想來也是留不得了。”侯賽冷笑,敢背叛主上的人,還想活著?
“明白!”吉鞍挑眉,笑嘻嘻的說著:“只是有些可惜了,這么美麗的可人兒。”
“雖然是條狗,但有句話說得對,小公主暫時不能動,到時候主上達到了目的,大爺將她討了來便是。”侯賽自信滿滿,一旁幾個人聽言,雙眼放光。
想想那曲線曼妙的身姿,眾人只覺有股飄飄然之感。
“蘇褶,你當真將本宮騙了?”如水一般清澈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面前俊逸的少年郎,清澈的眸子帶著幾絲掙扎。
“阿褶給您上藥,公主忍忍。”蘇褶下意識的垂下眼眸,從懷中掏出一瓶藥來,帶著幾絲血跡的手指顫抖著手沾了些藥膏,輕輕的涂抹在傷口上。
突如其來的刺痛感,卻是讓南諾下意識的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