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依諾被訓斥,周清玄站出來說明一下:“林先生,都是我的疏忽,依諾她沒什么經驗,而且這次依諾主攻,表現得很好。”
“你倒是會說。”對于周清玄,林嘯也了解了幾分,這女人狠起來六親不認,倒是對蕭依諾很是在乎。
“在林先生面前,不敢。”
林嘯淡淡說道:“你們的戰斗,我也看見了,依諾將功補過,那你呢?”
“清玄疏忽,還請林先生懲罰。”
說到懲罰,林嘯也想懲罰一下,但要如何懲罰才算是懲罰?
拿出一根皮鞭出來抽打她?
好像有點變態了,雖說她以前是女帝,但也只是寥寥幾千年的時間,和程天佑比起來,她還不夠老練,被騙也在情理之中。
但過小的懲罰又顯得自己好說話。
如果換成男人,自己到不用顧忌那么多,拳打腳踢都行。
周清玄看到林嘯的神情,心里很是緊張,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蕭依諾也是緊張萬分,嘴唇都咬得白發了。
周清玄忽然想起看過的一部番,心里不由的緊張起來,發出略微顫抖的音色:“林先生,我有一個想法。”
林嘯一愣,隨即問道:“哦?說說看。”
只見呼吸急促的周清玄來到林嘯跟前,緩緩趴下,那完美臀部曲線簡直能爆掉男人的眼球。
周清玄緊緊閉著美眸,臉頰一片羞紅。
林嘯懵了。
這是什么意思?你這個虎狼動作簡直是在挑釁啊···
“林先生,還請您以坐為罰。”周清玄咬著銀牙,發出低吟。
林嘯難以置信看著周清玄,坐上去?
她怎么能想到這種懲罰方式,簡直無法形容了。
而蕭依諾忽然有點羨慕起來了,也好想去趴在一旁。
林嘯緩緩站起身來,來到了周清玄身邊,氣氛變得古怪起來了。
明明有著強大力量的女帝,白皙的手臂都忍不住發抖了,一雙美眸都溢出了水霧,這不是傷心,而是激動的。
周清玄只感覺腰間一沉,能感受到林先生的重量,雖然隔著衣物,但這也是一次別有意義的觸碰。
這種感覺,這種感覺真的好爽···
緊緊握著小粉拳,壓抑著興奮的腦神經,但呼吸卻忍不住喘起來了,一雙美眸也漸漸變得迷離起來。
蕭依諾看著清玄那享受的表情,腸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犯錯的懲罰是這樣,自己也去犯點錯。
還是清玄聰明,這一招簡直太美妙了。
林嘯的心情也有點異常,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呀,忽然對周清玄刮目相看了。
看看一旁的蕭依諾,都在那里顫抖起來了,估計是害怕了,以后做事多上點心,不然怎么會有懲罰呢。
“還有一件事要說一下,絲襪套頭,你們兩誰想出來的?”林嘯淡淡問道。
“我。”蕭依諾趕緊舉手,臉上帶著一股莫名的興奮,仿佛自己馬上也要得到懲罰。
林嘯就知道是蕭依諾,穩重的周清玄肯定不會想出這種事。
“下次別這樣。”
蕭依諾心一橫,嚴肅說道:“林先生,清玄堅持了很久,讓我代替她吧,今天的事情我也有責任。”
趴在地上的周清玄芳心一震,不愧是好姐妹,關鍵時候挺身而出,但這件事姐姐不需要你來,就讓姐姐一個人承受好了。
“介于你第一次,就免了,她是慣犯。”
“依諾,不···要···說話。”周清玄發出顫抖的聲音,絕美的面龐婉如晚霞一般迷人。
林嘯這時候忽然輕笑道:“依諾,今天好像就你穿著絲襪吧。”
“呃···嗯。”
“周清玄,依諾她沒腳氣吧。”
周清玄渾身頓時一震,險些倒在地上,話題過于敏感了。
“林先生,我和清玄情同姐妹,小時候經常穿對方的衣服,現在也一樣。”蕭依諾說是這么說,但在套絲襪的時候,清玄一臉嫌棄。
對于程天佑的事情,林嘯也只打算追究到此,站起身來打了一個哈欠:“你們回去休息吧,累了。”說完就走回了屋里,關上門。
隨著門關上,周清玄頓時癱倒在地上,大口呼吸,時不時顫抖一下。
“清玄,你怎么樣了?”蕭依諾走上前去關切問道,好羨慕清玄呀,能被林先生這樣。
“依諾,扶我回去。”周清玄一副很虛弱的樣子,好像站都站不起來了。
蕭依諾扶住周清玄,消失在了天臺。
另外一邊的案發現場,活下來的三人漸漸都醒了。
恩慈方丈從袈裟里套出手機,給寺里的得無高僧打去電話。
“方丈,您去哪里了,剛剛一個魔物出現在寺里,但又莫名其妙被打死了,但那魔物很有可能是魔僧造化而出。”電話里響起了得無那略帶焦急的聲音。
恩慈有氣無力說道:“我發你一個定位,過來找我,我現在受傷了。”
“啊!方丈您受傷了,被什么所傷,我這叫召集弟子前去!欺我少林沒人是嗎!”
“我受傷了,你覺得這事很光榮的事情嗎,還要把所有人叫來看笑話嗎!”恩慈嘴都氣歪了,自己被轟進了山體里,現在還被卡在這,真是丟臉。
“好好,我這就來。”
恩慈艱難的發送了一個地理位置,今天真是撿回一條命。
“那兩個女孩到底是誰?”靠在樹上的一劍喃喃了一聲。
“女孩,什么女孩?”風寒揉著額頭,臉色還是依然白發,雖然嚴重,但比其他兩人好一點,但他并不知道后面發生的事情,都暈過去了。
一劍回想著戰斗經過,沉聲說道:“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強的人。”
風寒有點驚愕,能被一劍如此說的,那肯定不尋常。
“那兩位女施主并不想以貌示人,特意遮攔,看來我們這還藏著很多高手啊。”恩慈看著星空喃喃說道。
風寒好奇問道:“長得好嗎?”
一劍聽后輕笑一聲,一副你不行的樣子。
“哎,你笑什么,不過就是問問而已,我又沒想怎么樣。”
“沒看見相貌,她們都帶著黑色···面罩,十分的神秘。”一劍虛弱說道,但受傷太嚴重了,那一拳之下,自己的經脈都斷了,怕是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