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得老K他還是放不下干媽的,鹿箏。”
來的路上,快要到鶴蘭庭的最后一個紅綠燈路口上的時候,紅燈亮起,關毓剎車踩得極溫柔:“他大概……只是過不去當年的心結。”
“當年是……”
“其實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關毓把著方向盤,長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