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妜聽到梯子那里傳來動靜,只當是絮娘下來了,便將袖子撩了起來,再把打好的酒塞上木塞,放進了她的塑料桶里。
襄王在她背后,看著她裝酒壺的桶,材質竟然從未見過,不由起了幾分好奇心。
察覺到身后有人,卻沒說話,江妜背脊微微一涼,她往前迅速走了幾步,驀地回身。
紅裙隨著她的旋身而擺動,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度,少女本就美的令人驚心動魄,穿上這一身紅裙,看著更是美的妖艷似妖孽一般,看清來人是襄王時,江妜蹙眉,“襄王殿下?”
襄王有那么一瞬間的失神,聽到她的聲音后,才回過神來,少女臉上的抵觸他盡收眼底,嘴角微微上揚,“四兒,怎得還叫我這樣生分,你從前可是最喜歡叫我邶哥哥。”
“殿下自重,”江妜忽然想到自己剛才為了方便,將外衫脫在了一旁,現下只穿著貼身的衣裙,玲瓏身段一覽無余,她的手環抱在胸前,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我是與太子殿下有婚約的,你這樣闖進來,就是王爺也是不合律法的。”
“哦?”傅承邶低低一笑,朝她走近了一步,“四兒,你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是對你不好,還是對我不好?”
“你!”江妜微慍,“堂堂大魏朝的王爺,竟然這樣令人不齒。”
“生氣了?別生氣,我娶了你便是。”
他一面輕佻的說著話,一面朝她一步步逼近,江妜一步步后退,直至后背抵到冰涼的墻壁,她才伸出手擋在她與襄王之間,“你不要再過來了!”
他卻一把握住她的手,冰涼的觸感瞬間席卷全身,“四兒,嫁給傅承亦有什么好,他在床笫之歡上,哪里有我懂。”
江妜慌了,連忙抽出自己的手,“我警告你,你不要胡來。”
“他沒經驗啊,四兒,我怕他會弄疼你。”他將她抵在墻上,右手抵著墻,在她耳邊呵氣如絲,“我最懂怎么疼一個女人了。”
他這樣說著,左手卻已經放肆的攀上了她的纖腰,他垂眸看著江妜,眼里流光瀲滟,若是旁人,只怕已經沉醉其中了,江妜找準機會,從空間里掏出電棍,“我電死你這個登徒子!”
只是她沒想到,他比她更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電棍“砰”的一聲掉在地上,雙手被傅承邶禁錮在身后,江妜沒站穩,跌倒在地。
傅承邶自是提著她的手的,將她緩緩放在地上,眼底微有不悅,“四兒,我向來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
他的目光移到電棍身上,又瞥見一旁裝酒壺的塑料桶,心底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四兒,這些東西哪里來的,我怎么從未見過。”
江妜的手被他反擰著,疼的抽氣,聽到他說話后,冷笑道:“你沒見識,你自然不知道。”
傅承邶的眼神驟然變得冰冷,在她倔強的臉上停留片刻后,終于溫柔一笑,“四兒,你太美了,叫我舍不得對你發火,若是旁人,我已經叫人拔了她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