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問道:“今天我們是不是會遇到有趣的事情?”看著對方的表情,她已經猜到了大概。
她轉身看向“醉江南”酒吧。里面里黑乎乎的好像被刻意蒙上了一塊黑布一樣什么都看不到。
她轉身拉了拉諸葛夕的衣袖,“我想看一看他們是什么樣子的可以嗎?”望向對方的眼神亮晶晶的。
諸葛夕看著對方很想知道的樣子,猶豫的問道:“你不害怕嗎?”
時雪點了點頭,“以前看到過也不是特別害怕呢,我想看到它們,就像你所能看到的那樣看到它們!”
看對方一再堅持諸葛夕也沒多話,便掐起手勢念咒語:“天法清清,地法靈靈,陰陽結精,水靈顯形,靈光水攝,通天達地,法法推行,陰陽法鏡,真形速現,速現真形,吾奉三茅真君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念完便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時雪的前額點了點,梅花般的顏色一下子消失在了皮膚上。
時雪只覺得眼前一花,她眨了眨眼睛。便看到諸葛夕的周身有金光浮動,在他旁邊有一個白色的影子,影子手里抓著一團黑霧。
那黑霧嘴里還念念叨叨的,等她湊近一聽。一個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爺,爺我錯了、錯了。饒我一命吧……”
那團白影不等它把話說完就虛空一抓,“收!”將對方收在了一個亞麻色的袋子里。
時雪稀奇的睜大眼睛朝白影看去,她揪著諸葛夕的胳膊。“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它?”
諸葛夕將她的手從袖子上拿下來攥到自己手里,這才說道:“它叫黑乎乎,之前在無名鎮時一直在彼岸的獨木橋那邊做巡查,那里你沒能去。”
諸葛夕說完,時雪微微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她看著黑乎乎白白的身影,想不通對方為什么會叫這么奇怪的名字。于是開口問了出來,“它全身白白的,為什么要叫黑乎乎啊?”
諸葛夕面上有些自然,黑乎乎卻搶先回答她。“因為這名字是諸葛老大給我取的,是因為之前的我很黑。”說完還湊到諸葛夕像個回答對問題的小學生一般,等待對方夸獎。
“噗~”,聽到聲音發出,諸葛夕低下頭就看到一張紅彤彤的臉,看著對方捂著嘴巴憋著快笑出來眼淚。諸葛夕捏著對方的下巴抬高,“嗯,就這么好笑嗎?”
被迫抬頭看到對方迷茫的的表情,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諸葛夕,妥妥的取名廢。”
黑乎乎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也跟著干笑了起來。“我也覺得這個名字聽起來笨笨的,哈哈哈。”
忽然一道犀利的目光朝它襲來,諸葛夕陰惻惻的聲音傳來。“很好笑嗎?”它立馬捂住嘴巴表情無辜的看像時雪。
時雪拍掉諸葛夕捏著自己下巴的手,“你太兇了”說完又看向黑乎乎。“你本來長得什么樣子,我覺得你以人類的體態示人會好一點。”
看著諸葛夕也沒反對,黑乎乎就將手往前一收。漸漸地包裹它的白霧散去,從里面走出來了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少年。
它穿著一身正裝腳上穿著一雙耐克板鞋。再往上看去,留著今年最流行的鯔魚發型;一雙桃花眼忽閃忽閃的看著時雪。
然后人形走向了時雪并朝她做了個伴舞時邀請女伴的動作,“歡迎看到我的世界,我嬌貴的老板娘。”
時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黑乎乎,“啊呀,沒想到黑乎乎長得這么標志啊!”
諸葛夕看對方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對方,臉上一黑。就朝站在時雪旁邊黑乎乎踢了一腳。“快去看看里面的情況。”許是這聲老板娘說到了諸葛夕的心窩里,不然黑乎乎不只是打了個趔趄,這樣輕了。
“哎哎哎!”它雙臂亂擺一通然后穩住了身形,然后朝“醉江南里面跑去,“好的老大。”
諸葛夕再次將時雪的臉龐扳過來,“他很好看嗎?”
時雪連連點頭,“是呀是呀,白白凈凈的看起來很可愛。”
諸葛夕無奈的點了點對方的腦袋,“把你的口水擦一擦,”
對方疑惑的拿手摸了摸嘴巴,他抓起手溫柔的將對方的手指親了親。
他帶著淺淺的笑意,專注且溫柔的眼神看著她。時雪突然就看迷糊了,脫口而出:“你更好看”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她只是笑嘻嘻的親了親對方的下巴。“走,我們進去看看。”就拉著對方朝酒吧走去。
他們打開大廳的燈光。
酒吧里面,看裝修上老板是下了功夫的。金碧輝煌的壁紙貼著,桌子椅子看起來材料很好。只是里面的擺件上都落著一層厚厚的塵土。
右手邊的吧臺上還放著散落的賬本,往后走左手邊是一個個卡座。進門中間的位置是一個大舞臺,往后看去有一個小舞臺;中間還立著鋼管,小舞臺后方放著一架精美的打碟器。
時雪此時站在大廳中間,一陣陣冷風從四面八方吹來。
她感覺剛進來時里面冷嗖嗖的就不對勁,而且“酒吧一條街”人來人往,周圍還有做買賣的小攤熱鬧非凡。按理說現在應該很吵鬧但到里面卻聽不到意思聲音,就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樣。安靜的令人不安。
“咯噠咯噠”,突然舞臺上傳來高跟鞋走路的聲音。
突然大廳的燈突然滅了,接著便有一束追光燈亮了起來照在了鋼管上。
后面的音響也自己開啟放了一首曲調狂野奔放的歌,追光燈隨著音樂變化著顏色。聚集在一處,接著突然一個穿著暴露的美女在他們面前跳起來鋼管舞。
隨著音樂的快要結尾,舞女從鋼管上面爬上去。從最高處慢慢的旋轉,直到最后一個音符停止。對方直直的朝上面跌落下來,“啪”一聲巨響,剛才還身材火辣的舞者被摔成了一團肉泥。
突然大廳里卡座里傳來了喝彩聲和掌聲。“握草”黑乎乎被嚇得驚呼出聲,時雪也被嚇得一抖。
只見舞臺上的舞女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站了起來,它的雙腿膝蓋處骨折了,能看到里面的骨頭。隨她的走動骨頭撞擊著“咔吧咔吧”的響,地上隨著她的走動血流了一地。
一張摔得變形的臉咯咯咯的笑著,露出森森白牙。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響起,“我跳的美嗎?”
說著便一步一步朝他們走來,黑乎乎忍不住了,朝對方喊到:“丑死了”
對方死死的盯著時雪,又問到。“姑娘我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