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雪問到答案后,心里松了一口氣。但同時也有些,期待。
天吶,怎么會期待!
她捂著自己的臉,不小心被腳下的石頭絆了一趔趄,對方抓住了自己的胳膊將她穩住。
諸葛夕將人扶起來后,親了一下對方的嘴巴,淡淡的開口:“風風火火的,放心你還笑,我會等!”
隨著對方將時雪放開,她覺著自己的臉更燒了,用袖子捂著臉在前面跑的更快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邊走邊喊。“快些,一會我哥要來了。”諸葛夕抹了抹自己的嘴巴,不由得笑出了聲。“她怎么這么可愛!”
時雪來到了高鐵站地下車庫,老遠的就看到時偉偉提著大包小包到處張望。
她高興的揮著手,跑了過去:“哥,我在這里!”
時偉偉看到后,便走向了他們。
時雪想接過對方手里的包,被他躲了過去。“女孩子家家的沒力氣,我自己提過去。”
沒走幾步就被諸葛夕接過來,看著對方默不作聲向前走著,時偉偉滿意的點了點頭。
時雪坐在車后坐上,“哥,這次你怎么想著來Y市啊?”
時偉偉往后靠了靠,“我打算在Y市開個連鎖店,這兩天來看看地段,過兩天爸媽說要來旅游。”,說完還不忘朝諸葛夕看去。
諸葛夕在前面開著車,聽到著對方這么一說,心里明白便接著說道:“打算將酒店訂在哪里,如果方便的話可以去我的公寓,時雪想來看伯父伯母也方便些。”
時偉偉笑著回絕,“已經訂好了,上來就看兩老的意思。”
看對方不在說話,時偉偉又對時雪說道:“媽給你裝了一些腌菜和自己做的小酥餅,你去了帶回宿舍慢慢吃。”
時雪連連說:“嗯嗯。”
時偉偉讓諸葛夕送自己到一小區門口,“謝謝你,車里有些家母裝的臘肉和酥餅你去了嘗嘗。”
時偉偉看著走遠的小車,不知道在想什么。魏懷逸從門口出來了,“小時,來了也不給我說一聲,我好去站臺接你。”
時偉偉攬著對方的肩膀,“客氣什么,好久不見了今咋們哥倆喝一個。”
說完提著包,進了小區。
回去的路上時雪坐在副駕駛上,她看著正襟危坐的諸葛夕有些不習慣。
于是將手放在了對方的手背上,“別鬧,我在開車。”
今天諸葛夕穿著一件衛衣,休閑褲,隨性又灑脫的裝束配上他冷俊的臉,有些矛盾的氣質,深深吸引著時雪。
時雪眼睛提溜一轉,“你這樣看起來有些像我的學長”,說完一臉壞笑的盯著對方。
諸葛夕打著雙閃將車停在了路邊,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就向時雪壓了過來。
吻得對方五迷三道的才開口,“你這樣,讓我無法開車。”
時雪軟綿綿的瞪了對方一眼,扒開副駕駛的化妝鏡看著嘴巴腫腫的捏起拳頭打了對方幾下。
兇狠地說到:“說了讓你小心點,現在讓我怎么見人。”
諸葛夕看著對方兇狠的似一只小野貓,又壓過去親了好一會才松開。
這下時雪不敢再說什么,跟個鵪鶉一樣縮在副駕駛上只是狠狠地瞪他。
諸葛夕“收拾完”時雪后,將車重新開向道路中間。目光閃了閃,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心里想著:上次的事情是他唐突了,這件事看來得從長計議。
這邊魏懷逸抱著時偉偉哭哭唧唧的向他念叨了一大堆,“你怎么不早說呢,現在我女朋友沒了,不行你要賠我。”
時偉偉看著自己的朋友不知道說什么好,“我也沒有想到小雪會找男朋友,不過你還有機會,諸葛夕那小子家庭條件好像不太理想,我父母還在觀察他,你還有機會。”
魏懷逸搖了搖頭,“是我不配,我應該早些表白的。”說完便又拿著酒瓶子咚咚的慣了幾口。
時偉偉嘆了口氣,“哎,不說了喝酒。”
時雪和諸葛夕來到“國際電影城”買好了電影票,諸葛夕就去吧臺買飲料和爆米花。時雪則去了趟衛生間。
衛生間的燈好像壞了,一閃一閃的。時雪進去后里面沒人,就走到第一個隔間關上了門,她剛進去就聽到隔壁傳來了水流聲,也沒多想沖了廁所之后就打算出來。
突然隔壁傳來敲木板的聲音,“噠噠”接著從隔壁傳來了一個聲音沙啞的女音,“有沒有紙借我點。”
時雪從隔間出去,沒多想就從包里掏出了一包紙巾從隔間地下遞了進去。
時雪蹲了半天,只感覺一雙黏答答冰冷的手接過了自己手上的紙巾,對方的體溫冷的好像滲入骨髓,時雪將自己的手從里面立馬抽出來。
洗手時看到自己的手上好像沾上了血,再一細看卻什么都沒有她只覺得自己眼花了。
她覺得不對,進入到衛生間,敲了敲第二隔間的門,門是虛掩著的,她推開門只見里面空空如也,自己遞進去的那包紙巾也放在地上完好無損。
她皺了皺眉頭:不應該啊,如果有什么自己會看到,但剛才的感覺實在是太詭異了,而且里面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
時雪意識到自己可能遇到了怪事,于是匆忙的出了門。就在她走后,里面突然出現了一個短發女的,面無表情。
突然它瞄到地上的紙巾,好像發現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咧著嘴笑,嘴巴一直咧到了耳朵根。
由于電影上映了很久,電影院里的人也不多,時雪猶豫著想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諸葛夕,但看著對方認真的盯著大銀幕看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諸葛夕從一開始就發現了時雪的不對勁,他握著對方的手,揮手驅散了圍繞著對方的黑氣。
時雪看著看著覺得很困,就睡著了,諸葛夕看著她若有所思只是沒有叫醒她。
一直到電影散場后稀稀拉拉的人都走光了之后,他才將時雪搖了醒來。
諸葛夕拿起時雪的背包背在自己的肩上,揉了揉時雪的小卷毛。“醒來了,電影散場了。”
對上時雪懵懵的表情,他沒忍住又湊了過去親了一口。
時雪只覺得腦袋一陣清明,“我怎么睡著了?”
正疑惑著,只聽到音響里傳來了“刺啦刺啦”的電流聲,熒幕上也出現了一片樹林,接著畫面一閃樹林深處有一口井。
諸葛夕沒說話,手指朝空中揮了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