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它好可愛啊?!?/p>
周咚咚雙眼放光的看著眼前這只可愛的小貓,它很白,有一雙碧藍色的眼眸,透露出絲絲的恐懼和迷茫。
這是司徒小妞送的貓,最近她往安居跑的有點頻繁,不知道是不是在饞自己身子。
若是,收不收呢?這好像不是個問題吧。
……
……
“變身,咚咚咚?!?/p>
伴隨著自帶配音,周咚咚擺著姿勢原地轉了三個圈圈,然后便精神飽滿的向廚房沖了過去。
“呀、呀、呀(●—●)!”
新的一天,李月又在原地搖著自己的老頭樂椅,搖的很是開心。
日光早已升起,只是想射到李月的頭上,卻需要費力的爬過極高的城墻。
不知無私的昊天今天爬墻是不是爬的有些累了,照在李月頭頂的日光顯的格外的熱,而且僅他一尺之內熱。
害得他不得不早早的將準備好的遮陽傘取了出來,支在了頭頂,然后繼續(xù)自得的搖起了椅子。
顯然是對自己的機智應對感到極為開心的。
“撒手,撒手?!?/p>
另一邊的雅兒姐從廚房抱著萊出來,日常的抖著大腳,希望能將大腳上的掛件給抖下去。
不過這必定是徒勞的,因為從雅兒姐進了這個家門開始,這么多年來她從未成功過。
“給我吃一口,就一口,求求了雅兒姐,好姐姐?!?/p>
“不給,就不給,打死你我都不給?!?/p>
“額……?”
機智勇敢,智勇雙全的周咚咚呆了一下,不明白為什么要打死自己?
把自己打死了,還要吃的有什么用?
不過手上是不能松的,畢竟這是她每天快樂的源泉,吃不吃的到不重耍,但儀式感是不能少的。
于是雅兒便一路拖著周咚咚牌掛件,將懷中的菜放到了桌子上。
待一家人坐好后,對面的陳皮皮顯的有些迫不及待,相反李月身邊的咚咚卻顯的守禮了些。
畢竟陳皮皮喜歡做菜的原因是喜歡吃菜,但從知道李月家的雅兒姐是原先的大內第一御廚后,就沒什么做萊的心思了。
這些年他先是在知守觀吃師伯的菜,后來在書院吃自己做的菜。
好不好吃,他心里當然有數,于是前些天順著李月回家的空當,一起上了李月的大魚號馬車,然后就沒有再回過書院。
嗯,那車真大。
周咚咚看著面前那可可愛愛的綠豆甜湯,眼神中透露著喜悅,喉嚨也在輕輕的吞咽著口水,但卻忍著沒有動手。
她已經快十四歲了,到了唐國女子該說親的年紀,心中自然是有一些想法的。
她要變得淑女些,讓自己像紅袖招的那些姐姐一樣美麗,然后讓該死的少爺對著自己像對那些姐姐一樣流口水。
呸,下流,少爺還以為自己沒看到,呸,下流。
李月看著咚咚流著口水身體板直的坐著,有些困惑?這是吃錯東西了。
坐在咚咚身邊后,身上原本有些灼熱的日光突然輕涼了起來,就像是青草輕輕撓自己的臉。
李月不由小聲吐槽,這昊天怕是個黏人鬼。
“四師兄,可以吃了嘛?”
陳皮皮拿著雙筷子準備好,張著他的卡姿蘭大眼睛期待的看著李月。
但卻沒有主動開動,畢竟這里是安居,是李月的主場,而且自己還是個師弟。
此時的陳皮皮聞著空中飄散的香氣,仿佛找到了生命的追求,自己不應該當個廚子。
畢竟人力有時窮,自己應該當個美食家才對,吃遍天下,從眼開始嘛。
李月還沒有回答,但周咚咚的眼神卻危險了起來,畢竟唯美食與少爺不可辜負。
而眼前這個胖子,周咚咚偷偷彎了下腰,向陳皮皮的肚子看了過去。
然后又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有些駭然的發(fā)現,自已竟不一定能吃過對方!再看陳皮皮的眼神中不由帶了一絲戰(zhàn)意。
陳皮皮被她呆萌的眼神看的打了一個冷顫,直覺得天地間有陣陣無形的惡意向自己卷來,不由得起了一身的小疙瘩。
他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但與此同時,李月卻下起了筷子。
于是一時間桌上下筷如飛,落筷如雨,待他反應過來時,周伯叼著一根牙簽從他身邊經過,并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后院做七彩陽光了。
陳皮皮看了看左手的米飯,又看了看右手的筷子,再看了看對面打著飽嗝的李月和周咚咚。
默默的把桌上僅剩下的一小份咸菜拉到了面前,直感覺世事無常,夢想破滅,自己沒事發(fā)什么呆呢?
……
……
飯后,陳皮皮和李月一起晃起了椅子,別說還真挺開心的。
此時的梨花己經落光了,當然,李月和周咚咚在這個過程中是吃了不少的,二人坐在樹下閑聊著與夢想有關的酸腐話題。
周咚咚則在院子里跑跑跳跳,不時咯咯咯傻笑,她是個很容易開心的人。
“李月?李月?你在家嗎?”
金無彩試探性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她沒來過這里,畢竟她對李月又沒什么想法,但此時卻有些心虛……
但她身后的姑娘卻不同,平日風風火火,極有主見的司徒依蘭,此時卻抱著個白色幼貓站在金無彩身后,不由讓人懷疑她兩是否互換了靈魂。
這只貓是她特意從相熟的所有姐妹中,特意一家家挑過去,然后選的最最漂亮可愛的幼貓。
因為李月說過想養(yǎng)一只貓……
好吧其實是他總覺得家中缺個寵物,咚咚也缺個玩伴…,找貓是為了周咚咚找的。
當然司徒依蘭并不知道,她只知道三件事。
一,她暗戀李月。
二,李月需要一只小貓。
三,她能找到。
四,她也想和李月增加增加交流,以便增加增加感情,畢竟就她所知,李月目前并沒有喜歡的人。
這三點倒都正確,但她所不知道的事,李月不是沒有喜歡的人,他喜歡很多人,連沒見過的都在饞著。
周咚咚正在并腳跳著玩,聽到后跑去將門打開,將二人放了進來。
于是就有了開頭的那一幕。
司徒依蘭將幼貓放到了院中的石桌上,隨手對著李月撩了一下頭發(fā)道:“聽說你在找貓,我家恰好有一只,今日有空,便給你送來了?!?/p>
金無彩在旁邊背著手用左腳踢右腳,聽的尬的快將鞋底摳出一個洞。
心間默默吐槽,是呀,好巧啊。
推了大學間士子們舉行的詩會,搶了玲兒妹妹心愛的貓,還我家恰好有一只,還恰好得空-_-||……
李月尋思著自己說過這話嗎?說過嗎?
啊,好像說過,只前眾人聽曲的時候提過一嘴,只是后來嫌棄賣高檔貓的在西城,又太貴,就沒去買。
當然主要還是太貴,他不喜歡錢,好些年不怎么碰錢了,手上的存款并不多。
“少爺,它好可愛啊。”
周咚咚雙眼放光的看著眼前這只可愛的小貓,它很白,有一雙碧藍色的眼眸,透露出絲絲的恐懼和迷茫。
“嗯,是挺可愛的。”
李月點著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