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還有一個可能！

慕衍被為難與其說是顧齊源因為嫉妒或者其他的原因在暗中搗鬼，倒不如說是有些人借著慕衍試探自己。

又或者說是，想要威脅自己？

想明白這點，姜初臉色稱不上好看，甚至隱約有怒火。

姜初沒有仔細想自己的怒火到底是因為被挑釁，還是因為另外一個原因多點。

似乎是察覺到了空氣中凝滯的毫不掩飾的殺意，那個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人猛地受到驚嚇般抬起頭，在四周瘋狂的尋找某一道身影的存在。

但是并沒有找到。

難道是自己太敏感了，以至于草木皆兵？

這個念頭盤旋幾次后，成功把他自己給說服了。

這么一想，未免覺得有幾分好笑，自己實在是太敏感了。

位面管理者確實厲害，但是也不是萬能的，畢竟那么多的位面，她管得過來？

況且想起前幾日，自己的試探，對方也沒找上門來，想來也不過就這樣。

連自己現在都這么光明正大的出現了，她依舊沒有任何的察覺。

這么一想，白袍男心里安定幾分。

朝面前的顧齊源，幽幽出聲，“想要成為人生贏家嗎？想要打敗一切討厭的人嗎？”

“來吧，和我做交易吧。”

“我會讓你成為人上人，成為最成功的人。”

顧齊源眼神似乎帶著一點游離，他現在的心智薄弱得可怕。

是的，盡管理智還是在線，但是腦子已經沒有平日里的精明，就像是做事情會變得特別直到底的一根筋，不會去思考有沒有陷阱。

“來吧，和我做交易吧。”

白袍人繼續用著蠱惑著聲音在顧齊源耳邊，一遍又一遍的道。

“真，真的嗎？”

顧齊源下意識的問出聲，眼神至始至終一直落在白袍人的身上。

然后慢慢地眼神開始變化了，呈現出一種信賴的情緒。

“是的，我親愛的顧客。”

白袍人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是深海里蠱惑水手的海妖，每一個字都透著一種引誘。

“那么，我應該付出什么呢？”

顧齊源不受控制的繼續詢問，像是虔誠的信徒在詢問自己的真主，應該拿出什么來表達他的誠意呢。

“當然是你的信仰，以及……”

白袍人一頓。

“以及什么？”顧齊源緊緊追問，似乎只要白袍人一說他就會立刻答應。

“以及你死后的靈魂。”

冷漠的語氣在背后突兀的響起。

這道聲音像是一大盆冷水，直接將還沒完全的陣法咒語給撲滅了。

不僅僅顧齊源眼底開始凝聚起來的忠誠一下子被打斷了，白袍人也被這出乎意料的聲音給嚇倒了。

“誰？”

白袍人立即出聲，同時警惕的望著四周，心頭開始砰砰直跳。

他總有一種機器不好的預感，這股預感讓他想立刻拔腿就跑。

“要你命的人。”

隨著著五個字落下，白袍人只覺得周圍的空間都被密封起來，形成了一片單獨的領域。

而在這個不大不小的，領域里，眼前這個人。

她就是主宰！

領域之內，生殺予奪的大權，全在她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