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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請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劇本

第三十二話

不禁回想起了太后說的話:“......如今得到的消息,是太子的寵妾嫻檸有了孕。無論如何這個孩子不能是男兒。生下來若是女兒的話,就留下,若是男兒的話,風將軍,就交給你手下的人了。無論如何不能再讓邵氏血脈卷土重來了,他們帶來的噩夢已經夠了。哀家當年也不是不喜歡樂成皇后,她做王妃的時候,哀家是真心喜歡她的;但她最后自己野心太大,什么都想要,才導致的作繭自縛。風將軍,還請你留心。”

“是。”

“那若是曜靈有孕了呢?”太后反問。

風離胥道:“臣不會讓她有孕的。”

其實他心想著,若是有孕了,無論是男是女他都會要。只是......倒時候該怎么瞞過太后,且要他想想。

此時他冷眼瞪著祁盞,他已經把她從外面拎進了落霄洲。

祁盞嘴角滲血,面色蒼白。

“你當我是傻子?你說的話你自己可相信么?”風離胥質問祁盞,他氣得血脈噴張。

祁盞倒是平靜,“將軍不信,本宮也沒有辦法,將軍當時也看到了,本宮什么也沒做。”

“那為何那個質子偏偏來找你?!他明明可以自己去千藩王府,為何要來找你要什么藥方子給景平王府送?!非要見你不可么?”風離胥大吼道,祁盞往后退了幾步,怕他再打自己。

“上思哥哥的妾室今日臨盆,府中很亂,故而找的本宮。將軍自己也看到了,本宮是在門口光明正大地見了璟讕,府里還有不少人看見,若是我們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何必如此大方?”祁盞面無表情道。她好恨這個人,好想殺了他。

風離胥最恨她這樣,他看著她如此平靜,恨不得抓著她的頭發,看她到底會不會痛。為何只有他一人是這般惱怒。

“那你這么貿然跟他見面,可曾想過什么流言蜚語?你還真是不知廉恥!”他沖著祁盞怒吼。他不行,他控制不住。

祁盞反問:“本宮怎么不知廉恥了?本宮從小跟璟讕一起長大,如今連說上一句話也不行————額————”

她話還未說完,風離胥便沖上來一把將她推倒在地,她一個不穩撞到了桌子,吃痛倒在地上。

這種痛帶著陣陣恥辱,她說不出話。

風離胥猛踹了她幾腳,之后一把將她揪起來,過去踹開落霄洲的大門,扯著她往外走。

此時落霄洲的院子里站滿了人,但都不敢上前多話。風離胥如閻王附體,一臉殺氣隨時都能把人打入陰曹地府。

“這是怎么了......”風舶被蝶月請來,跟在風離胥后面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看祁盞的樣子,就是剛剛挨過打。風離胥怒道:“誰也別管————”

風離胥扯著祁盞進了祠堂,把她摁在地上跪下,“你不是不進這個地方么?那今日你就在這里跪著,你給我什么時候知錯了,什么時候出來!”

風舶連忙道:“到底是何事?怎么會搞成這樣?”

“本宮沒有做錯任何事,本宮就是光明正大。”祁盞倔強地道,“本宮跟璟讕若是有什么的話,何必在誰都能見到的地方。將軍自己不信,本宮有什么辦法————爹爹,本宮跪得的!本宮是清清白白的!”她忍著全身的痛。

低頭看著祁盞,風離胥心知自己的怒氣不是沖她。早在祁盞解釋的時候,他便已經信了,誰也不會偷情在外面這么明目張膽的。但他就是看不慣祁盞這么不服軟的性子。

“你自己不知道你跟他有一段情么?”風離胥質問。

祁盞立刻道:“我發誓,若我跟璟讕今夜有什么,就立刻暴斃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

她憑什么不發誓,她又不是今晚跟璟讕有什么的。

“你————你在這里反省————”風離胥故意不去看祁盞的淚眼,他直接出去命人把祠堂的門鎖上。

待他摔門一走,祁盞便直接坐下,冷臉擦了擦眼中的淚。

“胥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打若瓷了?這要是讓皇上知道了......”風舶心中還是有忌憚的。

風離胥喝道:“我不信皇上敢如何!爹,你都別管,早點歇息吧!”

風舶跟上他,“但是......爹不是擔心你......”

“爹是擔心自己的仕途吧。若不是大哥沒了,爹怎么會想到遠在老家的我?如今我上陣殺敵,拿命拼出了這大瑞的江山,我不信皇上敢動我這個功臣。”風離胥直接越過風舶,往穿林閣走。

風舶無奈,也只能先去睡。

在沉香苑里到了寅時睜眼,便再也睡不著了。

“老爺......”婉娘在一旁不滿,“老爺這么翻來覆去的,還讓人怎么睡啊......”

風舶急急起床,“不睡了還怎么睡......這怎么還放得下心。”

外面來人通報:“老爺,許姨娘求見......”

“快請進來————”他邊穿衣邊往外走,“苒筠吶......”

許苒筠啞著嗓子道:“公爹,我是一夜沒合眼......我得去看看殿下。”她心里是真著急上火。風舶也道:“是啊,我這心,跟油湯里滾著的一樣,就是放心不下。走,一同去吧。”

風舶帶著許苒筠到了祠堂。

看守的是風離胥的人。

“你們愣著干什么?快把門打開。”風舶命令。

“將軍有令,除非是將軍,否則任何人不能進來。”看門的道。“鑰匙在一棠管家那兒。”

風舶還欲說些什么,許苒筠一把將他拉走,“公爹,他們是不會聽您的。如今這般,只能去宮里請太子殿下了。”

“太子......”風舶似是被嚇住了。許苒筠點頭,“是,還請公爹請來太子殿下。公主殿下本就身子纖瘦,我真怕她死在里面。”

風舶心有顧忌,“那豈不是把事情鬧大了......鬧到皇上那兒......”

“這更深露重,殿下又挨了打,她身子纖瘦不會武功,在里面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許苒筠偷著去看風舶。

風舶重重點頭,“走,進宮進宮————”

不光是他倆,風離胥也是一夜未眠。

天亮時分,他起身換上朝服,也未用早膳,直接去上朝了。

“阿胥,你還真懷疑公主殿下啊?”一棠忍不住問。

風離胥抿嘴,“嗯......沒有。她膽子小,干不出這種膽大包天的事。更何況偷情他們也不會在大門口。”他指是惱她連句軟話都說不得。他說不清為何會如此氣惱,這般失態許久未見了。

一棠道:“那你還不放殿下出來?”他內心是不想讓曜靈公主遭此待遇的。

“放啊。下了朝就放。然后,你再去把左二請來,讓他給曜靈瞧瞧傷。”風離胥背對著他。

聽聞此話,一棠才放心,點了點頭,“是————”

風離胥上朝之后,才發覺事情不對。

風舶告假了,連帶著祁祜和他的胡言亂語社都沒來。

無心早朝,散了之后,他快馬加鞭趕到將軍府時,果然祁祜已經抱著祁盞正好從將軍府出來,一旁圍著的就是他的胡言亂語社,后面還站著他的老爹風舶。只是不見那個璟讕。周圍都是侍衛和宮人,把看熱鬧的百姓隔開。

祁盞摟著祁祜的脖子,眼圈紅紅,一看就是哭過了。看到了風離胥,祁祜直接裝作沒看到,抱著祁盞要越過他。

“太子殿下,曜靈身上有傷,還是留在府里為妙......”風離胥是虛了。

祁祜轉臉瞪著他震恚道:“她這樣是拜誰所賜?!你怎么還有臉皮在這里說?!”祁元上去道:“哥,我來抱著姐姐,你跟這個人好好論論!罵死他————”

轉身把祁盞交給祁元抱著,祁祜道,“好,你抱著你姐姐,老子和他撕。”

他知道風離胥會不依不饒,但萬萬沒想到,風離胥竟會對祁盞動手,風舶來找他的時候,他直接崩了。

還沒等到祁祜說話,祁蒼直接上去先怒道:“風離胥,你若不想好好對待若瓷就不要娶她,如今你動輒打罵虐待算是怎么回事?真當她身邊沒人了?她是在我們跟前長大的,我們都捧在手心生怕摔了,你倒好,說打就打?我就是想讓若瓷幫著送一處方子她才見的璟讕,那又如何?他也是若瓷的哥哥,還輪不到你來訓斥!”

他們早就通過氣了,只是誰也沒想到風離胥不可控。

“她如今都嫁人了,再見別的男人不妥......”風離胥被祁蒼懟得氣勢弱了下來。

宗南初上前道:“何為不妥?你所謂的不妥不就是見不得她跟別的男的說話,那你有本事把跟她旁邊說話的男人都殺光么?!”

左丘瑯燁接著道:“他可要有這本事。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看到什么了能把人打成這樣?別把你們老家這種打女人的臭毛病帶到京城里!你是看到若兒的嘴貼到璟讕嘴上了,還是看到倆人抱在一起了?亦或是他們倆拉手了?”

一旁的方玄劍砸了下嘴。“大白天的,言語別太過了。”

風離胥磕巴了一下,“她、她本來就跟那個質子有段情......”他也不知,祁祜他到底是哪里讓自己心頭虛了,他向來都是橫豎都有理,為何此時不知該如何回辯。

“那不也被你活生生拆得沒有結果了?!”祁祜瞬間暴怒:“風離胥你少在這里跟老子講這個,你當初敢拿著本宮的性命要挾若瓷下嫁給你,不就是為了拿捏本宮么?看本宮根本不就范你便想出這種下賤招數朝她身上潑臟水,讓她受這天大的委屈!你以為本宮會就此在你面前委曲求全?做你春秋大夢去吧!”

風離胥怎么也沒想到祁祜會扯到這上面,“明明是她不知廉恥,你不要說錯了......”

祁盞聽到,直接帶著哭腔質問:“是我不知廉恥么?”她這一下,是真委屈得讓人心酸。

夸張嘲諷一笑,“哈?”祁祜喝道:“好好,就算老子的寶貝妹妹是個浪貨,那你娶她做什么?你明明知道她在宮里有情郎你娶她做什么?你娶了你為何不休妻?!你分明就是沖本宮來的!你不就是想著每日若瓷能出點錯你來揪著么?可惜她就是不出錯,如今可算是好了,你可算是拿捏住她的錯了!風大人————”

風舶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是......”

“你說說,若瓷在你將軍府如何?”

“若兒生性溫和孝順,是臣最最貼心的女兒......不是,兒媳......”風舶怎么也沒想到,他的兒子竟然有膽子跟太子對著吵,嚇得只能照著話往下說。

他轉身抱過祁盞,“若瓷是公主,本宮才不管什么夫為天,什么綱論,你打了她,本宮跟你沒完。若兒,哥哥帶你回家。”

說罷,他抱著祁盞便車上走。

風離胥還想跟上去,方玄劍連忙攔住,“將軍,自重。”

祁祜連忙掀開簾子讓祁盞上車。

其實璟讕一直在車上。

祁盞上了車,便窩進了璟讕的懷中。“璟讕......你都聽見了吧?”她伸手撫上了璟讕的側臉。

璟讕點頭,“我們這樣,會浸豬籠的。”

祁祜上車道:“你倆低聲些。”

車走了,祁祜才敢高聲道:“璟讕,你昨夜怎么這么魯莽?貿然來見若瓷,是故意的么?”

“哥哥,你不許斥責璟讕。”祁盞不滿道,雙臂收緊,摟住了璟讕的脖子。

祁祜道:“不是的,璟讕的心思縝密,是做不出這種事情的。他這么見你,定是有他的打算。”

“我怎么會有什么打算,我就算打算了也不能讓七妹妹挨打吧?是我昏頭了,讓七妹妹挨了打,受了委屈,我是真恨不得替她挨打。”璟讕摟著祁盞道。

祁祜挑眉:“難道你就不是想著設計讓若瓷來宮中住幾日,好讓風離胥寵幸別的女人,若瓷便有機會行使咱們的下一步謀劃了?”

“嘖。殿下沒有證據,不敢亂說的。”璟讕笑著道。“這可是你和七妹妹教我的。”

祁祜瞥了他一眼。不再問話,轉而問祁盞,“他下手真狠,這半邊臉兒都腫這么高了,你可還痛?”

祁盞把臉湊過去,“璟讕~~~~”

“喲,你再這樣自己下去走啊!你還真是不知廉恥喲!”祁祜氣得輕輕擰了她一下。璟讕大笑,湊過去吻了一下祁盞的側臉,心頭歡喜甜蜜。

風離胥虐待公主之事,不到一日便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

璟讕便裝出宮給祜、盞兄妹買山楂條糕,店里的伙計還在議論。

“……我真是沒想到風大將軍背后竟是如此心腸,為了同太子斗氣才娶的曜靈公主。娶回了家竟然還如此對待……”

“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啊,當時我還跑去將軍府門口看了,太子殿下親口說的。”

“那,太子殿下長得好看么?”

“驚為天人!還有曜靈公主,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長得這么好看的人……”

璟讕重重咳了一聲。伙計才談論作罷,抬頭看璟讕時,直接愣了一愣。

待璟讕走后,他們才敢說,這幾日見過的神仙還真多。

“玄劍……”璟讕看方玄劍從胭脂鋪子里出來,連忙上去喚住他。

“又給夫人買胭脂呢。”

方玄劍抿嘴一笑。“嗯。”

“真好,你夫人是真的有福氣。”璟讕道。方玄劍只是笑,而后問:“若兒近日如何?我昨日聽說將軍府內外都被皇上斥責了,風離胥打了若瓷,皇上是要就此罷了么?”

“哪里會就此罷了。斥責了風離胥一頓,而后罰了俸。”

“就這?”方玄劍很是驚訝。

璟讕點頭,“是啊,就這。哦,還同我講了,以后離七妹妹遠一些。”

“……我看你是不會聽的吧。”方玄劍道。

璟讕嘴角一揚,“是七妹妹不會聽。”

“璟讕。”方玄劍停住腳,“那可是風離胥手下的人?”人來人往,他怕看錯了。

說來也巧,兩人剛好看到一棠與一帶著斗笠的男子從一碗茶樓中走出。

“是……但是……那個男人是誰?”璟讕不禁警惕了起來。

那個男人身形欣長,腰細肩寬。

方玄劍瞇起眼,“這人……習武至少十五年以上了。他脊背繃直,走路踮腳,看來功夫還很高深。”

一棠轉身上馬走了,與他同行的男人正走著,一不留神撞上了人。那人手上的糕點滑落,男人一個彎腰抄手接住了糕點,“當心些……”

“哎呦,諒之……您沒事吧?”璟讕雙手接過糕點,“我真是走路不帶雙目。”

男人冷峻淡漠,望了他一眼,“無事。”

璟讕隨之一笑,“那,您慢走。”他越過男人便要走,男人冷臉喚住他。“站住。”

停住腳,璟讕轉頭笑。“嗯?”

男人伸手,“東西。”

“什么?”璟讕裝傻。

“放才你在我身上摸走的東西。通行牌。”男人眼中聚了些殺氣。璟讕復問道:“我為何聽不懂?”

男人轉正,眸光冷冽,釘在璟讕身上。“你撞我一下,左手從我腰間摸走了通行牌,在我幫你撿東西時放到了背后。拿出來。”

璟讕眼神忽變玩味,“能抓住我我就還你————”

說罷,他一個飛躍上了一旁的屋脊,飛檐走壁勢如疾風,下面路人只可模模糊糊看清一個人影子。

璟讕一陣亂跑,感覺快到東城了,轉頭一看,那人竟緊緊跟在自己身后!約摸著有百米遠。

他也不敢耽擱,轉門找些偏僻地方跑,再一轉頭,那人竟離自己只剩下數十米了!

這咬得這么緊的人,璟讕此生還是第一次見。

他剛想到此處,一個分心,腳底被絆住,「嘩啦」一聲便從屋檐滑下,跌到了巷子里。

他再抬頭,那人已經立在了面前。

“……少俠好功夫。”璟讕尷尬一笑。

男人伸手,“給我。別再惹怒我,興許我還能留你一個全尸。”

璟讕只能把偷來的通行牌還給他。

男人拿過,剛要伸手掐璟讕脖子,手腕便被一旁橫出來的手抓住。

“你們跑得可真快。”方玄劍喘氣道。

男人二話不說,直接掀開方玄劍的桎梏,一招朝他面門打去,方玄劍哪里是坐以待斃之人,伸手扣住男人手腕接下一招。璟讕連忙起身后退數十步,男人已朝方玄劍肩、頸、腹打出攻擊,拳拳致命,方玄劍見招拆招滴水不漏,卻被死死壓制,無法進擊。

璟讕只覺眼花繚亂,兩人手腳招式飛速,根本跟不上。

方玄劍邊退邊看此人招式,此乃江湖路子,并不是出自任何一大名家高手。他提起精神,生怕被此人暗算。畢竟江湖人士不講規矩道義,只管輸贏。

那人看方玄劍不急進攻,而自己久攻不破,一咬牙直接一掌朝他心口劈來,方玄劍暗自一笑,直接左手接住他的手腕,右手出招掐住了他的咽喉。

兩人可算是停了,璟讕出了口大氣。

“少俠好功夫,只是過于心急,不免會被人鉆了空子。”方玄劍不掩對他的欣賞。

那人冷哼一聲,“還不放手?”

方玄劍放手道:“敢問少俠怎么會有宮里的通行牌?”

他問罷,那人竟答非所問:“你是姓方吧?師承六大門下,龍過江的弟子。你師父已經去了五年了。”

“……敢問閣下是?”方玄劍竟沒想到他也把自己的路子都摸透了。

男人不屑一笑,“你爹跟你師父沒跟你說過在江湖上遇到姓公孫的要繞著走?”

方玄劍直接愣住。

璟讕上前擋在方玄劍身前拱手道:“少俠,我在此給您賠個不是,我們都是在宮里當差的,看到少俠的通行牌也不知是真是假,便想著捉弄一下少俠,我們絕無惡意,望少俠別計較。再給少俠賠個不是。”

“你的輕功。我從未見過這種路數。不是本國人吧?敢問貴姓?”

璟讕拱手,“免貴姓夏侯。”

男人眸子一怔,“嗯?你可認識……罷了。既然是別國人,今后我便給你一個忠告,在江湖上,別隨意招惹人。”

“多謝你。”璟讕拱手。

男人轉身一個飛躍,不見了蹤影。

“呼……玄劍,這人好厲害啊。他竟然是風離胥的人。”

此時方玄劍面為土色。“這人……竟然是風離胥的人。太危險了。得進宮立刻見見止安。更何況,他還姓公孫。”

不解問他,“公孫如何?”

“公孫吶。乃是前朝寒血幫長老之一的姓。在江湖上黑白兩吃,聲望極高。我聽我爹說,后來朝廷搗毀此幫之后,這個姓便消失了。剩下的人姓名都改了,想成正常人了。可如今……風離胥竟拉攏了這一號人物。公孫是不少,但姓公孫還有這么高深武功的僅此一脈。”方玄劍也不敢耽擱,腳步不停。

璟讕還是不解,“他用宮里的通行牌,拿著做什么?”剛說完,他一下想通了。“嘖!你們不是說何總管當年也是這個幫派的么?那他們豈不是認識?”

方玄劍驚道:“那……何總管豈不是站了風派?”

瑭腐腐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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