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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請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劇本

第三十九話

估摸著一棠走了,祁祜玩味一笑。

果然在下一個宮門口碰到了璟讕。“你從哪兒竄出來的,嚇人。”

璟讕一笑:“當然是從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出來的殿下,七妹妹如何?”

祁祜道:“她沒事,反而還安慰我,說今后還會有孩子的,要我想開些。”

“那我便可以放心些了。”璟讕扶胸。

“你……都弄完了吧?沒被人發(fā)現(xiàn)吧?”祁祜問。璟讕看四下無人,宮人跟在祁祜身后聽不到的地方,才點了點頭。

“我被殿下喚出來便一刻不敢耽擱,去要了藏紅花的藥渣,去了永祿宮混在了潲水里,萬無一失。”璟讕心想祁蒼的藥果真厲害,他當時讓祁盞把煎制好的藥丸藏在手里,到時候吃下去,果真立刻就見效。

祁祜稍微一松,“那也先不要放松得太早,風離胥這人心思縝密,好幾次我都被他打得險些沒緩過神,還是死死盯著為妙。晚些父王定是會來的,你要在福恩齋待著別出來。”

“殿下,人已經(jīng)來了……”兩人看著祁禎樾的步輦從不遠處的宮門前走過。只是并未看到他們兩人。

待祁祜趕回東宮時,祁禎樾已經(jīng)到了。

“若兒,身子還難受么?”祁禎樾柔聲問。

祁盞躺在床上面色慘白,看著父親淚一下流了下來。她掙扎著坐起,蝶月連忙扶著她坐好。祁禎樾望著祁盞姣花照水的樣子,還有一兩分似邵韻宅當年跟自己賭氣跑到道觀做姑子的樣子,惹得他一陣揪心。

“是南嬪打你了?”祁禎樾問。祁盞微微低頭,梨花帶雨,好不惹人憐愛。

風離胥立在一旁道:“回皇上,據(jù)臣所知,宮人們都看到了南嬪打了曜靈,而后把她從臺階上推了下去。臣是曜靈的夫君,如此說來定會讓人覺得有失偏頗,還請皇上多找些當時在場的宮人查明此事。”

祁禎樾抬起祁盞的臉,拭去她的淚珠。“若瓷,你跟朕說實話,好端端的,怎么會和南嬪起沖突?”

祁盞帶著哭腔道:“兒臣......不能讓她這么說哥哥。南嬪當著太后娘娘的面編排兒臣與哥哥有私情,那是兒臣的親哥哥啊......南嬪娘娘這么說太歹毒了,兒臣當時氣不過,走的時候便去跟娘娘爭執(zhí)了幾句。是兒臣不對......”

“私情?”祁禎樾竟想不通能扯到這方面。

祁盞只是抽泣。

“對,父王沒聽錯,就是私情————”祁祜此時進來,行了個禮后道:“父王,您是真不知這宮中有人傳兒臣和若兒有背德之情?到底是旁人在傳,還是南嬪在傳兒臣是真不知了。”

祁禎樾臉沉了下來,“你,和若兒?”

“他們這樣不但侮辱了我們,還侮辱了母后。若兒與兒臣一母同胞,從小便是兒臣親手帶大的,她自小懂事講理,兒臣是捧著也怕摔,抱著也怕摔,是極為疼愛,如今被有心之人捏著這個來編排,來潑臟水,任誰都會怒不可遏吧。”祁祜過去伸手,攬著祁盞,祁盞乖順地靠在他懷中。

祁禎樾直問:“竟還有這事兒?”他的一雙兒女都是他和邵韻宅帶大的,如今竟然會被傳這種誅心傳言。“去把太后身邊今日當值的人都傳來,朕要親自問問。”他不會問南嬪的人,也不會問祁盞的人,如今最不偏不倚的就是永祿宮的人。

祁禎樾轉(zhuǎn)身問風離胥,“那若瓷有孕的事,你也是才知道?”

“是,臣是今早才知道,這件事......曜靈不知道。”風離胥如實回答。祁盞攥緊祁祜的衣角。

片刻,禾公公帶著永祿宮當值的宮人到了。

祁禎樾留祁盞在臥房,進了正殿審問。祁祜與風離胥也跟著一同坐在左右側(cè)。

“不要讓朕聽到一句假話。”祁禎樾聲不高,卻極富威嚴。

幾位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恐說錯一句話。

“今日在永祿宮,曜靈公主是如何與南嬪吵起來的?”祁禎樾問。

為首的一個年老的宮女叫冰兒,跟在太后身邊許久,她開口道:“回皇上的話,是南嬪看不慣公主殿下總是往宮里跑,便訓斥了公主殿下,總往宮里跑會讓人誤會與太子殿下關系不清不楚,公主殿下當即反駁,兩人便在永祿宮爭執(zhí)起了起來。”

“南嬪是看不慣公主總進宮?”祁禎樾蹙眉。

“那是————這個夫婿把她打到要我們哥哥弟弟去救,她過得不好,當然總進宮了————”此時祁元帶著幾位宮女進來了。“父王萬福————”他跪下行禮。

祁禎樾問:“你來做什么了?”

“這是兒臣帶來的幾位別宮的宮女,當時就在永祿宮門口看著南嬪打七姐姐的。父王還是問問她們好了。誰不知太后娘娘與南嬪交好,說的話當然會有失偏頗。”祁元不卑不亢,剛硬得很。

祁祜責怪:“虛牙,快些過來,此事你越攪越亂。”

“虛牙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祁禎樾念道:“這若兒平日里連高聲說話都是極少的,怎么這次會跟南嬪吵成這樣?”

“平日里若是侮辱姐姐也就罷了,偏偏拉上太子哥哥作甚?她遇上太子哥哥的事自然一分也不讓,父王是知道的。”祁元回道。祁禎樾聽罷點了點頭,“冰兒,那之后呢?”

冰兒方才被祁元噎了一把,自然也不敢多說,只是道:“之后娘娘便讓南嬪與公主走了,再之后奴婢們就不知了。”

祁禎樾改問祁元帶來的人:“你們的確是看到南嬪打了公主?”

“是————奴婢們自是不敢說謊。”那幾人道。

接著祁元道:“父王,此事已經(jīng)水落石出了,就是南嬪胡說八道,還打人,還把姐姐推下去了,害得我姐姐小產(chǎn)。”祁祜此時拿眼去看風離胥,風離胥面無波瀾,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等,你說推下去?”祁禎樾問那幾人,“可親眼看到是南嬪推的公主?”

“奴婢們只看到公主拉著南嬪高聲說要討說法,不能白白挨打,興許是......兩人推搡吧,不慎把公主推下去的。”

她們也不敢將話說死。

“南嬪娘娘駕到————”

祁禎樾捏了捏眉心。

“皇上————冤枉啊,臣妾冤枉啊————”南嬪一進來便跪下哭得聲嘶力竭,“皇上,臣妾就是————”

“你好好說話。”祁禎樾冷冷道。

南嬪愣了一愣,而后哭道:“皇上啊,臣妾在永祿宮真的無心訓斥公主,只是她三天兩頭地往宮里跑,宮里自是會有些閑話的,臣妾就是在別處聽了這些閑話,便拿來言語了公主兩句,公主怎的就不依不饒了起來......”

“那你真的打她了?”

“臣妾——————”南嬪頓了頓,“啊,是公主先嘲笑臣妾無寵,是她先挑釁臣妾的啊————”

祁禎樾難以置信,“你說若瓷?挑釁你?”

“皇上不要被她楚楚可憐的樣子騙了啊————她與臣妾說話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南嬪急于讓祁禎樾相信她,語氣有些撒潑。

祁祜冷冷一哼,“父王信么?”

“......”祁禎樾也沒說明。

風離胥開口道:“可曜靈說是找娘娘理論污蔑太子之事,娘娘惱羞成怒打了她。兩種說法,如今倒是莫衷一是了。”

“莫衷一是個屁!!”祁元怒道:“南嬪你憑什么在這里污蔑我姐姐?姐姐不是這種人————”

“虛牙。”祁禎樾面色一冷。祁祜摁住祁元的手,讓他別說了。

南嬪指著屋內(nèi)道:“皇上把曜靈叫出來,我們當面對峙!!”

“不是,朕不明白,你好端端的,為何非要去永祿宮?”祁禎樾問。這一下南嬪語塞了,支支吾吾說不出個一二。

祁祜道:“是想找個人發(fā)泄一下近日在宮里的不滿吧?”

“本宮沒有————”南嬪不認。

祁祜道:“蝶月——————”

蝶月上去跪下,“是,殿下。”

“你來說說,你看到的,聽到的。”祁祜道。蝶月頷首:“奴婢只看到了南嬪甩了殿下耳光,而后殿下便從臺階上跌落下去了。”

“那可是南嬪推的?”祁禎樾問。蝶月答:“我們都離得有些遠,自是看不清的。恕奴婢無法回答。”

這句話不但把自己摘干凈了,還把南嬪那幾個隨身宮女出口誣陷祁盞的路給堵死了,祁祜心中滿意,拿起茶盞喝了一口,“父王,還要把若兒叫出來問話么?”

祁禎樾道:“讓她躺著吧。”

“臣去問問好了。”風離胥急切想見到祁盞,行禮之后轉(zhuǎn)身進了臥房。

“曜靈,皇上正在審呢,我來問問你,你從樓上跌下去,可是南嬪推的?”風離胥過去柔聲問祁盞。祁盞坐起,許久不說話。而后祁禎樾也跟進來了,“你但說無妨,父王會還你一個公道。”

祁盞小聲念道:“兒臣這個委屈還是自己受著吧,是沒有人會信兒臣的......”她說著眼含清淚,眾人這下心中都有了偏向。

祁禎樾出去道:“南嬪你也為人母了,可知這種傳言多么歹毒竟然會當著太后的面說出來。朕看你是心不清靜了,自今日起,南嬪禁足兩月,崇玄和朦嘉也不能去見。”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真的是曜靈出言挑釁的————曜靈,你出來敢跟本宮對峙么————你出來————”南嬪喊著,被人拖了下去。

祁禎樾對祁祜道:“你們兄妹交好,朕是看在眼里。只是若瓷也嫁人了,你們之間還是不避諱些......”

“她是我妹妹————”祁祜高聲,臉上帶怒色,“父王,難道您也信?信兒臣是這齷齪之人?信若瓷是這背德之婦?”

“不是。朕當然不信。你也別跟朕這樣,好好照顧若瓷,她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祁禎樾不想跟祁祜吵。“朕回栩?qū)帉m了。”

“兒臣也要去栩?qū)帉m。母后的女兒受了委屈,母后得知道。”祁祜跟著道。

他們走后,祁盞躺在床上對風離胥道:“將軍還是快些回去吧,本宮真的累了。”

“等過幾日我來接你。”

“嗯。”祁盞閉上了眼。

似是頭一次祁盞對自己的話有了回應,風離胥心中歡喜了幾分。

出宮時天已然全黑。

“一棠,我讓你查的東西,查完了么?”

一棠把收集的藥渣給了風離胥,“左二看過了,這里面有一味藏紅花,是落胎收腹的活血藥。是我在永祿宮的潲水里扒拉出來的。甘露殿的人我也去問了,是永祿宮的人來說公主去了,南嬪才興高采烈地去了。”

“......果然啊。”風離胥眼中無溫,“這個老婦真是一手好牌,故意讓南嬪過去激怒曜靈,給曜靈喝下落胎藥,之后嫁禍給南嬪。一來曜靈孩子沒了,邵氏血脈斷了;二來徹底幫我斷了念想,又離間了皇上和南嬪,牽制住了南握瑜,她可真是好手段。”

一棠不敢接話。

風離胥掀開車簾,望孤月。“一棠,那你說......有無可能太后是清白的?會不會是我想錯了?”他一瞬間有想過,萬一這都是祁盞干的,為的就是離間他和太后呢。

“阿胥,若殿下有這個心計,是不會嫁過來的。”一棠只覺好笑。風離胥自嘲:“是啊,我是心思太重了。曜靈不是這種人。”他怎可這般懷疑如此天真的祁盞。

同一片月下,栩?qū)帉m中,祁祜跪下邵韻宅的牌位前磕了磕頭。

母后,您都看到了吧。我們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只能咬著牙往前走了。

您一定要保佑邵氏血脈,一定。

“安兒。”祁禎樾坐在一旁道:“你說今日的事,你母后得多揪心。”他想到邵韻宅難過的模樣,心都碎了。

“聽聞我也不是母后的第一個孩子。”祁祜望著邵韻宅的牌位道。祁禎樾一怔,而后點點頭,“她當初被刁難,也沒了第一個孩子,是朕沒保護好她。她很難過……”

祁祜接著問:“故而她再難再苦也要生下兒臣?”

“是。”

“哪怕知道今后會有人拿著我做威脅?哪怕知道今后帶著我會牽制著她?她真傻。”祁祜起身。

祁禎樾知道他說話夾槍帶棒得是沖著自己,遂沒順著他的話說,“朕讓何總管送你回去。”

“父王早些歇息。”祁祜出了栩?qū)帉m,確認祁禎樾會待在這里一夜。

外面何行蕭為他掌燈,“殿下,天不早了。”

“是呀,何總管也要早些回去歇息。”祁祜跟在他身后。

何行蕭后退了幾步,與他并肩道:“殿下,臣有一問。”

“但說無妨。”

“公主殿下今日為何這般固執(zhí)?明明可以轉(zhuǎn)身去找皇上評理的。”何行蕭不解祁盞為何非要跟南嬪爭個高下。

祁祜當然不會說實話。“嗯,別看她柔軟,其實心卻是剛硬且倔強的。只要她認定的事,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會放手。她是......父王強迫母后生下來的,當時母后已經(jīng)存著跟父王撕破臉的心去了,之后便被強迫了。懷上若瓷也是意外之外。情感不穩(wěn)定,生下的孩子也是不穩(wěn)定。”

“原來是這樣。”何行蕭道,“沒想到皇上還有強硬的一面。”

“對啊。”祁祜望了一眼屋檐。何行蕭停住腳,“怎么了?”

月明星稀。

“沒事。何總管,夜黑風高,注意些。”祁祜笑笑。何行蕭點頭,“是。”

回到東宮,祁祜出奇地看到胡言亂語社全在。祁盞已從床上下來了。

“上思你這次回去找到辦法了么?伯伯怎么說的?”祁祜問祁蒼。祁蒼道:“此次回去我爹給了我這個。”他從隨身帶的箱子里掏出了幾根空心管子,似是羊腸做的,一摸還有些堅硬。

“得找一個不引人耳目且隱蔽的地方。”祁蒼道。

左丘瑯燁問:“這里就不行么?”此時他和宗、方三人都穿著夜行服。

“我得熬藥。味道會大。”祁蒼道。“而且……這個解蠱的方子我得說明。”他看了一眼璟讕,“稍有不慎,可能……人就活不了了。”

祁盞心一驚。上去握住了璟讕的手。

璟讕道:“上思你先把法子給說說吧。”

“我爹說了,這個下蠱的手段極其狠毒,所用的蠱蟲是從蟲卵時就培養(yǎng)的,幾十只幼蟲僅挑一只存活,之后便給蟲喂養(yǎng)淫羊藿,艾草等催情草,麝香熏養(yǎng),等長大些便會食人陽血。若是吸食同一人陽血七七四十九日,便可是他的蠱了。”

宗南初接話,“也就是說,風離胥早就養(yǎng)起了這個蠱。”

“那就是他就等著給姐姐下蠱呢?真狗。”祁元罵道。

祁祜抬手噤聲,“等等再罵,上思接著說。”

“爹說,這個蠱的狠毒之處不在于被下蠱之人這輩子只能與蠱的主人歡好,而是此蠱根本無解。中蠱之人若是想脫離對方,根本就不可能。”祁蒼道。

祁盞聽到這話,狠狠抓住了璟讕的手,“那就真的沒辦法了么?”

左丘瑯燁道:“是啊,就真沒辦法了?風離胥若是死了,若兒還要做尼姑去了?”

方玄劍道:“上思,你是有辦法吧。”

“是,這就回到了我方才說的。辦法有一個,但若是天時地利人和一個不占,若瓷……就活不了了。你還要么?其實……這個蠱除了不能跟風離胥之外的人合歡,其他的都無礙。”比起失去祁盞,祁蒼還是要勸她慎重。

祁盞心頭一陣鉆心磨痛,“我好恨他。你們知道么?”

祁元握住她的手,“我們都恨他。”

“不是的……我同你們不一樣。我好恨他不單單是因他故意拆散了我和璟讕。你們能感覺出來,他在得意洋洋地逼著我認命么?把我打倒,把我的尊嚴撕碎,還要逼著我認這是一段好姻緣,他想打我就打我,想折辱我便隨時隨地都可以折辱我,他就想看著我無力還手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然后他覺得他善待我了……這種感覺,你們知道么?你們是男人,都難以想象吧……”

“不是的。”璟讕接話。“我能想象的。我不會異議你的任何決定。”

欣慰一笑,璟讕永遠站在自己這邊。

可惜她看著璟讕心就一陣身不由己的疼痛。

其他幾人皆心中又悲又痛,祁盞作為女兒家,傷痛更甚。

“我有時真恨自己不是個男兒。”祁盞面色漸冷。“若我是個男兒郎,我跟璟讕在一起,便會有男兒幫著說我風流多情;可惜我是個女兒,眾人只會一起罵我是個賤人。”

“不會的。”祁元上去道:“姐姐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跟著別人罵你的。”

祁盞牽強沖著祁元一笑,“那如今你懂我的決定了么?”

祁元答:“你要解蠱么?”

“先不要著急。”祁蒼打斷。“我還未說最重要的一點。解蠱需得跟你同血用胞的人。”

眾人看向祁祜。

祁祜墨眸瞪大。

“故而我說危險。”祁蒼艱難道:“解蠱的話,必須要跟你同胞的血來化開。但這個血還不能相斥,有的同胞血是相斥的。我得先看看你們的血是否相融。要把止安的血從這個管子里輸進你的血液中,過程是極為危險的,得先放你三碗血,之后難免會染上些什么,你們會發(fā)幾日高燒,若是能熬過去便無事,若是熬不過去……你跟止安……”

他說不下去了。

宗南初托腮道:“明白了。若兒得經(jīng)歷幾次鬼門關,一次是放血,一次是止安給她血,最后一次是兩人都會發(fā)燒。止安在給若瓷血的時候也會有危險。嗯。”左丘瑯燁傻道:“不是,非得同胞么?咱們這里就止安的命值錢啊。”

方玄劍也道:“我的血不可以么?”

“因她必須得是要同胞的血,才能融了這蠱。這蠱有異血便會溶解。若是旁人的血不跟她的血相融,她會死的。”祁蒼嘆氣,“爹再三交代,若是有風險,就別了。止安的命連著咱們好幾家呢。哦,對了,之后若兒還得找個別的男人跟她共赴巫山,這個蠱才會徹底煙消云散。”

璟讕道:“這我是可以,只是……要不七妹妹,咱們別了吧。”

祁盞還未從驚愕中緩過神。“可是……”

祁祜似是出神了,一直不曾開口。

“不。”祁盞堅定搖頭,“我不解了。我不能讓哥哥有一分一毫的危險。哥哥一直支撐著我的心,沒了哥哥我也不會獨活。”哥哥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心。

“可我不甘心。”祁祜緩緩開口。

瑭腐腐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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